见康元武沉默着没有立即回应,水冰依开口提示道:“你不要想着告知父皇,这样你只会得罪本公主,虽然本公主是个女流之辈,可终究是嫡出,我母后是皇后!”
这话是在提示他,乖乖听话,莫要想着什么歪点子。
康元武勾唇笑了:“公主放心,你且说需要我做什么?”
听见康元武这话,水冰依微微勾了唇,“让你帮我交一封信给霍家少主!”
闻言,康元武诧异的看向水冰依,交信给霍家少主!
见康元武很是吃惊,水冰依继续说:“这信上本公主做了火漆,康大人可不要想着将信偷看了。”
康元武有些迟疑的看着水冰依:“公主,这信中的内容若是不告知我一些内容,这……我也不敢随意的接,还交给逆贼啊,而且他究竟在何处藏身,会不会现身,老夫是一概不知。”
直接按照水冰依说的去做,万一这个水冰依是下圈套,在现场将他与霍家抓获了,岂不是陷害他与逆贼勾结?
水冰依好似很了解康元武的顾虑,她淡淡的说:“康大人信不过本公主,也是实属正常,不过这信封上有本公主的亲笔书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本公主所书,不会怪罪到康大人身上的。”
“只是公主,你与这霍家人……究竟是何干系,而且老夫也未必联系的上霍家人啊!”
“你负责搜捕霍家人,自然最先得知霍家人在哪的人必定是康大人你,康大人不必推辞,本公主既然想到找康大人,定然是因为相信康大人必然会再次看到霍家人的,本公主是信的过你啊!”
说完,水冰依站了起来将信放在了桌子上,她勾唇笑着说:“静候康大人消息!”
康元武看着离开的水冰依,只觉得很诧异,水冰依身为后宫中的公主,竟然与霍家人有牵扯……
禀报皇帝就是得罪皇后,若是不禀报皇帝,岂不是会有被陷害的风险?
水冰依离开,康嘉年才来了客厅,他疑惑的开口:“爹,公主与我们康家素来没有交情,怎地,来咱们康家找爹你呢?”
康元武脸色沉着,“我也很意外!”
傍晚时分,用过晚膳后的南府,有一个丫鬟走到了包绮兰的身边,对包绮兰禀报道:“夫人,你求的链子,奴婢已经送到了少夫人的手中,少夫人十分喜欢,还说,这求子让您前去总感觉还不够诚心,她想要和您再次一起去求一求!”
闻言,包绮兰有些诧异,与她一起求?
这个戈刀刀莫非是真心想要求子?
“那你问了何时出门没有?”包绮兰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觉得戈刀刀会主动邀请她一起去拜求子观音,这算是真的原谅她了?
“时间可由夫人你安排,您决定好了,奴婢去转达,便可一起出府了。”
包绮兰明白,这样倒是也行!
“知道了,那你就去回禀她,明天吃完早饭后吧!”
丫鬟退下,重新去找了戈刀刀,此时的戈刀刀与南黎辰都在房间,见是包绮兰身边的丫鬟又来了,戈刀刀有一些讶异,“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丫鬟对南黎辰行了一个礼:“少将军,奴婢奉夫人之命前来传话,说是求子还是本人亲自去求比较好,否则总觉得是不够诚心!”
戈刀刀讶异,明明已经送了手链了,怎么还想着让她前去拜求子观音?
戈刀刀郁闷的看向了南黎辰,南黎辰则是开口安慰道:“你若是不想去,那便回拒了。”
戈刀刀看着手中的手链,觉得包绮兰或许真的只是好心求孙儿?
但,戈刀刀并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包绮兰,“告诉娘,我暂时不想去求什么子,我与夫君在一起的时间还短,未必以后不会有子嗣,求观音就算了!”
丫鬟听见这话也不相劝,只淡然说:“奴婢这就去回禀。”
丫鬟离开后,去见了包绮兰,告知包绮兰戈刀刀已经得到消息。
因为天色已经晚了,包绮兰吩咐下人为她准备热水沐浴更衣,明日吃完早饭便和戈刀刀一同出门。
到了第二天后,丫鬟为包绮兰穿戴整齐,包绮兰吃了早饭,丫鬟在旁边提示:“夫人,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可以随时出门了。”
包绮兰淡淡点了点头,起身朝外走去。
只是外面停着的却是两辆马车,包绮兰觉得非常奇怪,她看向丫鬟:“怎么,少夫人还不想与我一辆马车不成?”
丫鬟低垂着头,没有吭声,好似她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一样,包绮兰心里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上了马车。
要求她一起重新去求子的是戈刀刀,现在安排两个马车拉开关系的也是戈刀刀,这个戈刀刀……
包绮兰心里有些不爽,但她并未去多问什么,坐在马车内。
包绮兰还未询问什么呢,马车就已经动了起来,包绮兰奇怪的掀开了马车帘子看向了马车外的丫鬟:“怎么就走了?”
“回夫人,少夫人让您先走,她说她待会自己骑马过去。”
闻言,包绮兰十分诧异,这个戈刀刀究竟是想搞什么啊?
包绮兰虽然没有见到戈刀刀,但心里依旧因为戈刀刀闹的这么些事情,心里有些不爽了。
心里气归气,但她并未多说什么,只郁闷的皱着眉,随戈刀刀去了。
马车行驶了许久,包绮兰掀开了帘子想看一看走到哪里了,但等她看清楚现在所处在的地理位置时,有些疑惑:“这路是不是走错了?怎么会是从这里走?”
听见这话,丫鬟在旁边回应:“夫人,这路没错,只是这路并不是带你去什么寺庙,而是让你见一人!”
包绮兰十分诧异,一人?
包绮兰不过心里刚闪过疑问,马车就停了下来,她掀开了马车帘子,正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那人的身影让她有些眼熟,微微一思忖就想起来是谁了,她一问的开口:“你为何拦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