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刀刀这般逼问,南承平听出这话中的意思,戈刀刀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他皱着眉走上前,开口询问:“这些人是谁的人派来的?”
戈刀刀将手中的利刃往上一挑,刺客的面纱坠落,他的真容露了出来,身子更是抖的厉害,包绮兰也跟着面色一变,“这,这,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快说,是谁让你们来刺杀的?”
蒙面人依旧低垂着头,显然是不敢说出幕后的指使人,戈刀刀勾唇冷笑,她将手中的剑离的更加近了,这下刺客感受到了脖子一阵凉意的同时还感觉到了一阵刺痛,刺客吓瘫软在地,戈刀刀并未放弃将利刃远离他,质问道:“想活还是想死,全由你一人决定。”
男子身体抖个不停,目光放在了对面的包绮兰身上,包绮兰见状立即怒道:“快说,是谁,一定要从实招来,否则,本夫人让你死无全尸!”
刺客这下更加的害怕了,戈刀刀看了一下在场的其他刺客,“你们这些人,谁最先说,我就放了谁,谁若是最后说,那么不管如何都要处死。”
众人这下一听,谁最先说话谁就有被放的可能,立即有人开口了:“我,我,我说!”
听见这话,戈刀刀的目光落在了那说话之人的身上,勾唇笑道:“那你就说,说出来就放了你。”
包绮兰跟着一阵紧张,她眯着眼睛开口威胁:“你说话可要想好了,若是说了什么假话……”
那刺客清楚明白,包绮兰说的是什么,但是刺客并未多犹豫,开口道:“是夫人,是元帅夫人!”
南承平听见这话,立即瞪大了眼睛,包绮兰还没有发怒呢,南承平已经开口怒道:“你这小子,说话可想清楚了!”
包绮兰更是无比委屈的说:“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刺客也不知道是谁派的,怎么就说是我呢?”
说完包绮兰便开始擦起了眼泪,见状,戈刀刀只是冷笑道:“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解释解释,这些人为何别人不咬专咬你?”
包绮兰一副不怎么愿意承认的表情:“这刺客的话信不得,他们一定是有心人安排,想着破坏你我之间的关系呢!”
戈刀刀根本就没有相信包绮兰的打算,她只冷笑道:“到现在还说是别人陷害呢。”
“刀刀啊,你一定要相信娘。”
然而戈刀刀却是摇摇头,“信不了,还有那些劫匪,哼。”
听见戈刀刀一声冷哼,包绮兰算是清楚这事情没有办法脱掉关系了,她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南承平:“老爷,这事情与我无关,究竟他们为何会陷害我,我也不清楚,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
南承平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让这些人说实话的。”
刺客们听见南承平不相信有些着急了:“元帅,元帅,我们不敢口出狂言,诬陷元帅夫人啊,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但南承平却是一脚飞了过去,将人狠狠的踹飞了,戈刀刀见状,只觉得可笑,“这里就交给爹了,爹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终究是改变不了身边人的本质。”
戈刀刀这话还真是深奥啊,南承平沉默了,戈刀刀转身离开,好似没有再打算管这些人了。
包绮兰见了,立即提议:“老爷,这些人全部处死,处死……”
南承平:“……”
戈刀刀直接回了房间,这个包绮兰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出手,她不能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她需要好好的反击才行。
只是风离痕救下了她,戈刀刀心里觉得此事存在蹊跷,风离痕可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现在他出现救下她,而且她被救,包绮兰又是如何知晓的?
戈刀刀洗了个澡,先休息了。第二日,南承平去上朝,整个南府看样去如往常一样平静,昨天的那些人被如何处置的,戈刀刀也并不清楚,她前去给包绮兰请安,包绮兰十分诧异,戈刀刀不应该视她如仇人吗?为何还来给她请安呢?
“刀刀啊,你现在在养病期间,就好好的养着,不用过来请安。”
然而戈刀刀却是摇摇头:“已经许久没有跟娘请安了,自然是要过来请个安。”
包绮兰总觉得戈刀刀前来请安是没有安好心的!
但是也不敢就这样拆穿,她在旁边静静的喝着茶,戈刀刀在旁边坐下。
“娘,你说着世上怎么什么人都有,我好歹与风离痕从前是有过夫妻之名的,可是为何他会卖消息给你呢?”
包绮兰听见这话,手中的茶盏一抖,非常诧异,戈刀刀知道是风离痕告诉她的消息?
包绮兰虽然吃惊,但很快就淡然了下去:“你是不是想多了,这事与风公子有什么关系?”
包绮兰还不承认,戈刀刀也不着急,只淡然说着:“娘还不承认?我都将人抓了,你觉得有些事情有些线索我还不知晓?”
戈刀刀现在前来,很明显就是,过来试探她的?包绮兰觉得自己现在不能慌,她温和的看着戈刀刀:“刺客已经全抓了,都由老爷去审理了,你放心,一定会就出真凶给你讨回公道的!”
“娘可真会打岔,我说风离痕传递消息给你,让你知晓我的住处,然后你来谋杀我。”戈刀刀目光定定的看着包绮兰,那眼眸中的狠辣,让包绮兰脸色变了变,这个戈刀刀是如何得知的?
那些刺客可不清楚啊!
包绮兰很不爽这种被质问的感觉,她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你有话直说,说这些你是想怎么样?报仇?难道还想在我的身上割上一刀又一刀吗?”
戈刀刀勾唇笑了,“不知道丧失一个儿子,娘会是何感想?”
听见这话,包绮兰瞪着双眼,一个用力将桌子上的茶具给挥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然而戈刀刀并不着急,只淡然笑着站了起来,包绮兰气的不行,指着戈刀刀:“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