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派出的兵马搜查了很多遍悬崖下,却都没有寻到霍喬的踪迹,但皇帝并未放弃让人搜,不管用时多久,一直到搜到为止。
但第二天的皇城中却到处张贴满了一个画像,画像中的印章百姓们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上早朝的各路官员在看见张贴的到处都是的画像时,心中惊骇,那是玉玺印章!
可玉玺印章为何画成了画像张贴出来?这是谁这般胆大包天?虽然没有皇帝命令,消息也没有传到皇帝的耳中,但大臣们非常清楚明白的让人赶紧给撕了。
到了皇宫,众大臣自是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众大臣都不明白,谁把玉玺的印章给传扬出去,这是让歹人模仿玉玺印章吗?
众大臣心里不明白,但皇帝却很明白清楚这传扬的人是何用意,这是在威胁他,可明明霍喬已经死了,为何还有人知晓假玉玺的事情?
皇帝脸色阴沉,目光落在了南黎辰的身上:“你身为我朝少将军,这事你是不是应该管?”
南黎辰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批评,他恭敬回应:“微臣定当全力搜查这张贴玉玺的人,将其抓获!”
皇帝也看不出南黎辰话语中有多少真话多少是假话,只是他器重的南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南家了。
散朝后,南黎辰因为要在城中搜查闹事者,便没有时间回家了,戈刀刀也知道这城中的事情,只怕这城中闹事的人会是霍家吧,除了霍家还有谁知道假玉玺的事情?
戈刀刀只是觉得这件事情闹的,以后怕是不安定了。
南黎辰没了时间回府上,包绮兰却收到了一通信,她还在想是谁呢,看见尾部写的是风离痕时,她很讶异,风离痕也来趟洪水了?
但之前与风离痕本来就有合作,现在风离痕主动来找她,她也没有犹豫便去见面了。
风离痕这次与她依旧是在茶楼见面,包绮兰走了进来,风离痕对包绮兰依旧很恭敬,包绮兰觉得奇怪,“不知道风公子,这是做甚?”
“元帅夫人,城中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你一定十分清楚吧,这件事情由少将军来严查。”
包绮兰还以为这次风离痕前来又是为了戈刀刀的事情,但现在提到南黎辰管理城中的事情是个什么意思?
见包绮兰戒备的看着他,风离痕开口解释说:“元帅夫人,这霍家人很有可能是与顾家合作了啊,所以这玉玺的印章也很有可能是霍家人所为,而霍家就是乔霍,乔霍是戈刀刀介绍的,这戈刀刀说不定已经走向了歪道,加入了顾家或者霍家!”
包绮兰愕然的看着风离痕,这是什么推理啊?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见包绮兰皱着眉没搭腔,风离痕忍不住继续说:“若不是因为戈刀刀是在丞相府长大的,其实晚辈真的很怀疑她戈刀刀是顾家或是霍家余孽了!”
包绮兰继续沉默,戈刀刀可不就是顾家人吗?风离痕能够猜到这方面还是挺厉害的,见包绮兰一直未曾说话,风离痕解释说:“元帅夫人,这件事情只是晚辈瞎猜,但不代表没有可能,元帅夫人,若戈刀刀真的已经入了霍家或者顾家,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女人给铲除啊,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连累了整个南家!”
包绮兰这才搭腔:“风少爷说的极是,谢谢你的提醒,我回去后会注意的!”
风离痕叹息一声:“元帅夫人也不要多想,这只是晚辈猜测!”
包绮兰在茶楼离开,风离痕勾了勾唇,让包绮兰一再为难戈刀刀,戈刀刀若是真的动气,到时候南黎辰一定会难做,若是包绮兰再出个什么意外,非要指证戈刀刀……
那效果自然是不用说,戈刀刀完蛋定了!
包绮兰回了南府,她不由回想起了风离痕的话,风离痕说的极是,若是戈刀刀是顾家人或是霍家人必定会连累整个南家。
而戈刀刀就是货真价实的顾家遗孤啊!
这个戈刀刀真的不能留了!
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全家只有三口人,南承平如以往一样安静吃饭,戈刀刀也是沉默着吃饭,包绮兰在旁边唉声叹气了起来:“唉,这南家为皇家办差,却仿佛是要治罪一般,出了力反而得不到好,刀刀啊,明日随我一起出门,咱们去烧香拜佛吧,总感觉最近南家事情有点多。”
戈刀刀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好。”
戈刀刀回答的爽快,包绮兰并未意外,三人吃完饭后便散了去。
第二日,因为答应了包绮兰要一起去烧香拜佛,戈刀刀起的十分早,前去给包绮兰请安,包绮兰在看见戈刀刀时笑的非常开心,她拉上了戈刀刀的手:“听说城外的一家寺庙极其灵验,今日我们就去城外那家,只是路程有点远,回来时可能都天黑了,你不如让你的下人给你备好中午要吃的东西。”
去城外的寺庙?
戈刀刀心里狐疑,但她并未多问,只点了点头:“好。”
南承平去上朝,戈刀刀和包绮兰一起前去烧香拜佛,二人的马车是分开的,戈刀刀坐在马车上,想着为南黎辰求求平安,戈刀刀已经做好了在马车上吃午饭的准备,吃完午饭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寺庙,戈刀刀与包绮兰去拜佛,只是戈刀刀很意外,这里的香火看上去并不旺盛,甚至说有些萧条。
只是包绮兰为何会选择这家寺庙戈刀刀并不清楚,就当做是这里比较灵验吧。
二人在寺庙内,虔诚的拜完佛,已经是接近傍晚了。
现在拜完就应该着急的赶回去,不然城门关了就回不了了。
戈刀刀依旧是坐在后面的那辆马车,马车快速行驶,戈刀刀以为今天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但马儿突然紧急被勒住,马儿嘶鸣一声,显然是受惊了,而外面也同样有其他骚动,戈刀刀立即掀开了马车帘子朝外看去,这一看,让戈刀刀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