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风离痕不能杀!”
皇帝愕然,水冰依不是很讨厌风离痕吗?为何不能杀?
水冰依清楚皇帝心里的疑问,她主动开口解释说:“儿臣肚子里怀了风离痕的种。”
闻言,皇帝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这消息绝对是皇家的耻辱!
见皇帝动怒,水冰依低垂下了头,可怜兮兮的开口说:“父皇,这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皇帝现在只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水冰依,水冰依真是给他长脸啊!没有做什么有贡献的事情,反而这样坑他?
水冰依知道自己所做的糊涂事,足以将皇帝气昏头,水冰依硬着头皮,继续道:“父皇,还请你能够留他一条命!”
皇帝头疼的挥了挥手:“退下!”
水冰依低垂着头,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有错,但皇帝没有怒斥她,说明还有转变的余地,水冰依乖乖离开,这个风离痕真是幸运,捡回了一条性命!
她勾着唇,朝外走去。
水冰依在皇帝的南书房离开,让宫人出宫给南家传一封信,信是给戈刀刀的而非南黎辰。
戈刀刀在收到信时,觉得这个水冰依还真是没完没了,她郁闷的拆开了看,但上面的内容让她有些震撼。
水冰依说,风离痕与霍喬之间合谋杀害的南承平,并非风离痕一人所为。
戈刀刀沉默的坐在座椅上,她想着当初所发生的一切,再结合情况,风离痕派人假冒成她,出现杀死南承平吗?
前世,别人是利用易容之术,是霍喬所为,她只需要验证一下风离痕是否会用易容之术,只要会用,那么水冰依的话可以相信,若是不会用,那霍喬就真的存在问题了。
戈刀刀将信纸揉捏一团丢掉。
入夜后的大理寺内,一个狱卒鬼鬼祟祟的到了风离痕的牢房前,风离痕本来是在闭目养神,谁知狱卒接近后,为他打开了牢门。
“你是何人?来做什么?”
狱卒有些着急的开口说:“小的是丞相大人派来的人,他们服用了小人下的泻药,都跑去茅房了,现在是唯一逃跑的机会,少爷,你赶紧用易容术扮成小人的相貌逃出去,小人留下来,替你死!”
说着狱卒将风离痕的铁链锁给打开了,风离痕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狱卒,易容之术?
他可不会!
“本公子不会!”风离痕不屑的回了一句,他的态度极冷,显然并不想配合。
狱卒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道:“那少爷可认识会易容之术的人?小人这就去请!”
见狱卒定定的看着他,风离痕冷哼一声:“不认识!”
狱卒沉默,风离痕催促道:“快些给本公子解开。”
狱卒低着头,为风离痕解开了枷锁,风离痕得到自由,有一种恍然的感觉,风志用会派人来救下他吗?
“少爷你快走!”狱卒催促了一下,带着风离痕快速往外走去。风离痕加快了脚步,但准备出去时,迎面却碰见了回来的其他狱卒,将他们二人抓了个正着,风离痕眼皮一跳,让人劫狱,私自逃狱,罪加一等。
他乖乖束手就擒,被人送回了牢房,而被抓住的狱卒没有被审问关押,而是走到了天牢外,对着一个女子行礼禀报:“少夫人,风离痕并不会什么易容之术!”
女子挥了挥手,让狱卒退下,她听到这个消息,却是长叹一声,没有想到霍喬竟然会插手南承平的死,这让她太过意外。
原本是想着将霍喬当做朋友,但没有想到霍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戈刀刀知晓万花楼是霍喬的,但万花楼她并未动过,若霍喬真有问题,万花楼自是不能留。
戈刀刀入夜后,换了一身男装到了万花楼,上次戈刀刀在万花楼出的风头可不小,自然戈刀刀一踏入,万花楼的人便认出了戈刀刀,对戈刀刀存在戒备的心。
戈刀刀勾着唇,“将胡姨叫过来!”
戈刀刀这命令谁敢不听?有人将戈刀刀请到了单独包间内,同时快速去请胡忆香。
胡忆香得知戈刀刀来了,只觉得是瘟神来了,上次的事情将她吓个半死,这才平静几天啊,又找来了?胡忆香心里虽然不乐意,但还是乖乖去见戈刀刀了,戈刀刀在包间内未动过糕点以及茶水,房门被打开,是一身胭脂粉味的胡忆香,她看见戈刀刀时笑的非常灿烂,走上前行礼:“见过少夫人!”
戈刀刀冷哼一声:“你倒是将我的身份弄的明白。”
胡忆香咧着大红唇对戈刀刀谄媚的说:“上次知晓您是南家的人,后又知道您是女子,自然南家的女子,奴家就想到您是少夫人了,不然还有谁像你这般有魄力?”
这拍马屁拍的,戈刀刀一点欢喜的感觉都没有,只淡然的说:“联络霍家少主,今晚来这里见我。”
戈刀刀这要求让胡忆香的脸颊肌肉一抽,她沉默了沉默,随即笑着问道:“不知道奴家可否帮你解决,为何需要请少主呢?”
戈刀刀知晓这是霍家人的万花楼,她瞒着装糊涂也没有用,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接茬了。
“你若帮得到,我便不会请他了!”
所以她帮不到,现在就应该去请霍喬,胡忆香犹豫了一下,才道:“奴家可以传信,但未必今晚赶得来!”
说完,胡忆香福了福身朝外走去。
戈刀刀留在万花楼内,等待霍喬,今日霍喬不来,她就在这里等到明天,反正万花楼的人也不敢将她如何。
胡忆香走到了房门外,脸上的笑容便收敛了起来,她对戈刀刀显然是不满的,但她却没有办法阻止戈刀刀做什么。
“传令,让少主过来。”
万花楼的生意依旧火热,戈刀刀的房间安静如斯,她开始打起了哈欠,时间已经过去半个钟头了,霍喬应当是在城中,若是立即赶来,传信的来回,也差不多到了,更何况霍喬还有轻功在,胡忆香是在敷衍人?没传信给霍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