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刀刀很配合的站起来朝外走去:“见过康大人。”
康元武却是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坐。”
戈刀刀愣了愣,让一个犯人坐下,待遇不错,但戈刀刀没有客气,缓缓坐下了。
康元武看着戈刀刀目光不曾离开,随后质问道:“我们来谈一谈昨天的事情,你且说一说公主被害时你在哪里。”
戈刀刀有些无奈的解释:“我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被害的,所以我应该说我什么时间段的事情呢?”
戈刀刀的表情并不像是在撒谎,康元武也不动怒,只提示了一句:“你虽然是女人,但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不处置你,皇上下达了命令,凡是不老实交代的,直接处以用刑!”
这话是在威胁吗?戈刀刀眯了眼睛:“依照你的意思,如果没罪因为不承认,你便会直接用刑让人招认?”
这不就是严刑逼供?
见戈刀刀一副非常不服气的表情,康元武只淡漠的又提示了一遍:“皇上痛失爱女,皇上自然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
皇帝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所以用刑还是算轻的。
戈刀刀这才感觉到了黑暗,心里的感觉也是非常憋屈的,这个霍喬自己一时狠,反倒是害了她啊!
见戈刀刀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康元武逼问道:“怎么,你是想通了吗?”
戈刀刀点了点头:“想通了,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可以死,却不能死的憋屈,承认了不白之冤!
见戈刀刀并不承认罪,康元武也不着急,让狱卒抬来了刑具,各种各样的刑具琳琅满目,还有正在烧着的木炭,冒着火红的光,这是来对付她的?
戈刀刀感觉到自己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嘴上说的自己多英雄,可真的轮到她时,真的受不住了。
看着康元武,戈刀刀笑了笑:“我是少将军的侍妾,虽然是个妾,但好歹是个以色悦人的,若是你们将我身上弄的全是疤痕,我以后可怎么见人,怎么稳固恩宠?”
然而戈刀刀说了一大堆,康元武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他的手在一众刑具上面掠过,最后落在了烙铁上,戈刀刀咽了咽口水,这正是她最害怕用在她身上的刑具啊,现在好了,康元武正好选中了这个,戈刀刀目光死死的盯着康元武:“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别……”
“我一开始已经与你说的很清楚了,不说实话,就要用刑!”
“虽然我没有承认自己有罪,但不代表我就是撒谎,如果你们办案都是这样来的话,那你们也太不靠谱了!”
“什么样的算是靠谱?好说歹说?”康元武拿起了手中的烙铁,烙铁上滋滋的发出了声音,听起来非常瘆人。
戈刀刀身子抖了抖,最终咽了咽口水:“你确定要用在我身上?少将军若是知道一定会很生气的!”
见戈刀刀还威胁上了,康元武不屑的冷哼一声:“终究只是一个妾。”
说完对身边的狱卒使了一个眼色,狱卒立即上前将戈刀刀绑在了椅子上,戈刀刀就奇怪,为何要让她坐下呢,原来是想让她捆在上面。
戈刀刀闭上了眼睛,天呐,那烙铁想想都疼。
“若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只怕不单单是折磨了,还会死!所以这两条路都不是生路。
见戈刀刀沉默,康元武将烙铁离的戈刀刀更加近了,戈刀刀便感觉到非常的紧张,一个是死,一个是疼死。见戈刀刀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明显是害怕了却在强撑着不松口,康元武冷哼一声:“那就让你好好的尝一尝这烙铁的滋味!”
之后,之后戈刀刀尖叫一声,痛,真的痛,痛侧心扉的感觉,痛的她怀疑人生,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在场的众人好久没有听见这凄厉的惨叫了,纷纷嫌弃的捂着耳朵,康元武对着狱卒吩咐道:“拿东西,将她的嘴巴给堵了!”
戈刀刀觉得自己非常惨了,居然还不让叫了。这样她想求饶,想认罪都不行了。
戈刀刀额头有汗水往下坠落,整个人几乎是疼晕了过去,她虚弱的看着康元武,这个仇她记下了。
见戈刀刀还是清醒的,康元武再次一烙铁落了下去,戈刀刀再次怀疑人生,那身上的肉都嗅到了一股烫熟的味道。
有狱卒走近戈刀刀身边,之后看向康元武:“晕了。”
“用水泼醒。”简单的一句话,却给戈刀刀再次判了酷刑。
戈刀刀被水泼醒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再次一个烙铁朝着她身上印了下去。
戈刀刀痛的翻着白眼,便又晕了过去,见状康元武将手中的烙铁丢了出去:“将人拖进去吧,若是醒来肯招供了,叫人叫我。”
“是,小的明白。”
康元武走后,戈刀刀被拖进了牢房内,等她逐渐有了知觉后,也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了,只知道脑袋晕眩,想死。
然后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还是睡着了比较好,不知道疼。
入夜后,在大理寺牢房内飘散进了一阵阵烟雾,但人本来就在犯困的时间段,于是一个个的纷纷倒下了地,在里面被关押的囚犯见到这情形原本非常激动,但不久,他们也跟着晕了过去。
四周安静了下来,在不远处的牢房门后,走进来了几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人,他们的脚步轻快,明显轻功了得,他们一路走过,一路扫视过牢房,最终目光落在了一个牢房内,用手中的剑直接劈开了锁,人冲了进去,却没有想到戈刀刀伤的这么重。
脸色苍白,身上还有烫伤的痕迹,南黎辰捏起了拳头,最终抱着戈刀刀朝外走去。
一众人虽然武功看上去都很强,但不过刚出了大理寺牢房,原本都被撂倒的人却不见晕倒,反而都站了起来,等着人来劫狱呢。
这是引君入瓮,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