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伏眉也同样看见了二人,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现在二人落入了她的手中,自然是恨不得将二人的皮给扒了!
“你们两个也有今日?”伏眉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来,只是那笑容过于的残忍了。
在场的二人都跟着瑟缩了一下,“姑娘饶命,我们已经被元帅夫人惩治了,你当初若是说了,你是元帅夫人的朋友,我们,我们哪里还敢对你做出那种事情啊!”
听见这话,伏眉好似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一般,这些人对她的伤害,他们觉得挨了饿,挨了打,就觉得自己可以得到饶恕了?
伏眉看了一眼旁边立着的棍杖,拿在手中,狠狠对着其中一人裆下敲去!
伏眉虽然身体虚弱,但她这力道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完全没有留余力!
惨叫声在柴房里面传出,不远处的戈刀刀跟着内心颤抖了一下,她非常害怕,她的系统任务会跟着完成,但她等了许久,并没有听见声响,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下去。
还好,还好,没有系统提示音,以后若是遇见这种需要惩戒人的事情,她将人交给别人亲自动手好了!
戈刀刀朝着二人走去,没了一开始的担忧,“这声音与杀猪确实是挺像的,我原本不是什么恶毒的人,可你们这种人,我只能说活该!”
那男子痛的蜷缩起来,脸色惨白,捂着裆下,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戈刀刀看向了伏眉:“这两条人命,现在都归你,你想如何都可以。”
原本,伏眉还是有些顾忌的,但戈刀刀这话,让她更加的大胆起来,“多谢夫人!”
伏眉目光重新落在了其中一人身上,他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直哀嚎着,就知道情况不妙,现在伏眉看着他,他害怕的抖了起来,空气中也似乎蔓延出了一股味道……
尿了……
戈刀刀皱起了眉头,伏眉鄙夷的看着面前人,这样一个胆小的人,当初却有色胆?
伏眉没有再客气,狠狠一棍子下去,男子同样惨叫一声,伏眉敲打的地方自然是同一处位置,她鄙夷的看着二人:“我每日都会来敲一次,直到你们那里烂掉,你们疼死!”
伏眉将手中的棍子丢掉,转身潇洒的离开,戈刀刀见了快步跟上,这个伏眉,现在看上去很正常,所以戈刀刀很欣慰。
“你还记得你前几日的状况吗?”
闻言伏眉,微微皱起了眉头:“不怎么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吗?而且你为何会救下奴婢?收留奴婢?”
疯癫的时候没有记忆,清醒后存在记忆?
“我知道你是丞相府的人,所以看见了就救了。”
“那还真是庆幸,夫人还记得奴婢,只是夫人那些外界的传言将你传的那般不堪,可你人却这般古道热肠……”
说着伏眉眼眶就跟着红了。
戈刀刀赶紧阻止:“别哭,以前的一切让它过去吧,我们好好的开始我们开始全新的生活!”
留伏眉在将军府生活,或许才是对伏眉最好的庇护。
伏眉始终不明白,戈刀刀究竟为何出手救下她,她与戈刀刀真的没有半点交集。
伏眉在大夫的精心调理下,逐渐的身体恢复了健康,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无法孕育的事情,她还会每一天去柴房,按照她所说的话,每天敲一次,直到他们死去为止。
戈刀刀在府上,已经许多天没有收到南黎辰的信件了,原本觉得送达需要时间,所以没有收到也是一件正常事情,但是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戈刀刀传下人询问可有将她的信送走,答案是确实送走了,只不过没有回信。
南黎辰不会不给她回信的,即便是不眠不休也会回信的,可是现在一直没有回信,戈刀刀觉得很奇怪……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戈刀刀心里不放心,打算进宫去见郜正信,郜正信身为皇帝,战场上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应该禀报给他了。
但戈刀刀又害怕,郜正信会因为顾忌她现在有身孕而不说实话,戈刀刀进宫并不需要皇宫内的谁恩准,所以戈刀刀很容易进了皇宫,弄了身太监服,走去了南书房。
在南书房,显然有人正在议事,戈刀刀走进时,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有御膳房刚刚做好的糕点,戈刀刀主动放上了桌案,然后退至一边。
“皇上,战场上战况不容乐观,还需要你派出士兵增援啊!”
郜正信哪里知道如何安排才好:“三十六计没有一样用得上吗?”
跪在下方的将士摇了摇头,显然非常头疼。
郜正信常叹一声,镇守的人本来有六万,南黎辰又带了五万那就是十一万,地方有二十万兵力,确实是有些寡不敌众了。
但郜正信相信南黎辰可以抵得过,却原来,还是失败了。
见郜正信头疼的扶额,下方跪着的将士继续开口说:“若不是有人走漏了元帅的作战计划,甚至下毒,根本就不会战败!元帅身受重伤,那些将士士气低落啊!”
“那,朕出征!是不是可以振奋人心?”
将士愕然:“可是皇上你刚刚登基不久,若是贸然离开皇城,这皇城中若是出现了什么突变状况,这可如何是好?”
“没关系!城中有尹大人,还有元帅夫人!”
将士沉默,显然很犹豫,不知道郜正信这样决定究竟对不对,好不好。
见将士沉默,郜正信语气逐渐坚定:“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朕会亲临!”
将士已经将战报给禀报完了,乖乖退下,郜正信叹息过后,无比疲累的开口说:“传,元帅夫人和尹大人进宫!”
有公公明白的退下去传令,此时的戈刀刀就站在一旁,她直接走上前:“皇上,臣妾在!”
戈刀刀是太上皇亲奉的诰命夫人,所以戈刀刀是臣!就应该为朝廷尽一份力!
郜正信惊讶的看着戈刀刀,没有想到戈刀刀就在殿内,那南黎辰的事情,戈刀刀岂不是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