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硕挑挑眉,那表情明显的不相信。莫回无奈,只好在等他将一身尘土洗干净后,顺便吃过午饭带着他去拜访了她的主治医生。
医院不算大,胜在整洁干净,所有医护人员的精神状态也不错,这让章凌硕脸色稍微好转了点,但也只在见到莫回的主治医生之前。
“小哥哥,这是我的主治医生,玛丽。”莫回介绍,装作没看见小哥哥那精彩万变的表情。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有过怀疑。
不过,对方的专业技术确实是很好的。
没有对不起她所从事的职业。
“猫儿,你确定她能治?她看起来明明就是未婚的模样!”章凌硕以怀疑神色看着对他一脸惊艳的玛丽,该说她有着中年人的外表,十八岁女孩儿花痴的心吗?
“莫小姐,他是你爱人?”玛丽收回粘在章凌硕脸上的目光,十分不悦他对她专业技能的鄙视。
“我是。”章凌硕代莫回回答。
玛丽眼角抽了抽,尽量语气平缓道:“莫小姐,依照你现在的情况输卵管疏通已经成功,但是输卵管打通也不一定就可以确保能怀孕,这个比例占了百分之十五到二十。所以,你可以和你先生商量看看,可不可以做个精子质量检测。”
“……什么?”莫回听不明白。
“怀孕不止是女方的问题,与男方也有关系。另外,精子的质量对女方怀孕也起到极为重要的作用。在医学上,精子质量分为四级,一、二级为优良,三级为刚刚合格,四级则是质量差的精子。希望你先生能配合!”
莫回的脸烧起来了,这个要他怎么配合?
“没问题。”章凌硕接口道。
玛丽的眼角又抽了抽,一脸漠然地递了两个小烧杯过来。章凌硕淡然接过,抱着莫回走进病房自带的休息室。还好,这猫儿选择的医院硬件设施还不错,她的专用病房里还有独立的休息室,大概是给病人家属预留的。
“小哥哥……那个什么……”
“猫儿,你害羞了,嗯?”章凌硕将两只透明碍眼的小烧杯放在小桌面上,笑看挣扎的莫回。
小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淫荡?让人好不习惯啊!
“你是打算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章凌硕好心地问,这么长时间没逗她,他要慢慢欺回本。
“我还是自己来吧。”那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假借他的手呢。
“每次来检查都需要检?”
“第一次和这一次。”莫回认命地答着。
“原来只做过一次啊!”他的语气里十分婉惜,随后吐出的话十分让人想吐血,“猫儿,我还真想看看呢,看看害羞如你是怎么自己爱自己的!”
嘎!她家小哥哥走火入魔了吧?什么叫自己爱自己?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她家小哥哥原来这么奔放吗?
她一直做的是尿检,好么?才没有像他那样,一出现就得检那啥的质量,连医生都认为他这样的容貌,没有夜夜和一堆不同的女人夜夜笙歌,太对不起他的身家和容貌了。所以,小哥哥算是上流社会的奇葩,这么洁身自好呢!
“小哥哥,你的表情能不那么遗憾吗?”让她觉得她很没用,经常让他遗憾。
“猫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声音掺了点非常假的苦恼,可是莫回听不出来。
她一脸红滟滟地问:“小哥哥,要不要我帮你?”
“帮我?你打算怎么帮?”男人露出白亮亮的牙,还反光清亮的光,等着纯情小白兔自投罗网。
“我……有看过电视……”莫回说得非常小声。
“美国的电视有这么开放了吗?我怎么不知道。”章凌硕低喃着,发现他也没多少时间看电视,连自家电视能收几个频道都不知道。
“有午夜频道。”这次声音更小。
“猫儿,我有没有说过,这类好事不可一个人独看,至少要学会分享。”章凌硕坏坏地想着这小猫看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害羞得浑身都呈诱人的粉红色?
他脑补的画面非常详细,以至于有点那个……口干舌燥起来。
“猫儿,那个超级玛丽有没有说不能做太剧烈的双人运动?”他问。
莫回摇摇头,脖子红得十分明显。
“既然如此,我们就做吧。”
这太暧昧了,太直白了。莫回反射性地尖叫起来,无法想像笑得十分邪恶的男人,是一向温闻尔雅的小哥哥。
这三个月,她每天都很努力很努力的治病,没有丝毫的懈怠,丝毫没有往男女情事方面想,被他一说,她突然好想抱着他。
“小哥哥……”
“嘘,乖,不要急。”他安抚着着小人儿,被她那种急切的模样而惹得笑了出来。
这真是个折磨!章凌硕用超乎常人的理智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几乎要叹气了。真不该逗她,现在他也没好到哪去。
“……没事。”章凌硕咬牙,准备认命地去病房的洗手间。他第一次这么想见浴室里那可爱的莲蓬头。
“其实……我可以帮你的。”莫回小脸通红的意有所指。
“没想到我家一向害羞的小花猫,竟然这么大胆。真挑战我的想像力呢!”他朗笑。
“作为一个男人,小哥哥,你的想象力需要更好一些。”莫回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脸上依旧是纯粹的笑容,简直像是小精灵了。
“喜欢吗?”她灿笑着。
“……太邪恶了!”这猫儿,亏他以为害羞如她,该是喜欢如沐春阳,如细细和风那样温柔的欢爱,而她则含羞带怯等着他为她营造一夜春意。没想到,她竟然超乎他想像中的大胆。
第一次看到他满足的模样,莫回觉得十分新鲜,双手不时在他身上逗弄,反正他现在没力气反抗。
“做为一个天生带着邪恶因子的男性同胞,小哥哥你显得十分含蓄,你该更狂野一些……”她笑着揶揄他。
“狂野,是吗?”带笑的嗓音覆在她白嫩的耳垂边,灼热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她的耳边。
这猫儿,还真当他病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