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海港城郊外,两辆警车拉响了警笛开向了这间早已经废弃的修车厂,毫无意外的根据报警人的线索找到了被捆绑的两人,只是当他们想要找到报警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用的是公用电话,无法追踪。
何山不想要惹上什么麻烦,没有警察找他,倒也乐得轻松。
此时三人找了一间旅馆暂时住下,何山去外面的夜市中买了一点酒菜三人就着酒菜喝着。
脱离了付康成的掌控,无论是严郁还有罗温面色看起来都还算不错。
“你们知道付康成可能去哪些地方?”
“付康成极为神秘,有些地方便是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帮不上什么忙。”罗温说道。
“你们下一步怎么办?”
“最重要的当然是帮着罗温找一家最好的外科医院。”
严郁说道,她最关心的当然是罗温手上的伤情。
“只是有个问题?”严郁含糊着说道。
“什么问题?”何山问。
“何大哥能不能借我点钱,从修车厂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千来元,账户里的钱也都被付康成给提走了。”
“要多少?”
“先要一万。”
帮人帮到底,何山也没有多说废话,从身上抽出了一张银行卡,银行卡里还有两万多元,倒是够两人的花销以及医疗费用了,随后何山也向他们说了银行卡的六位密码。
在两人千恩万谢之后何山这才离开旅馆,毕竟两人卿卿我我的何山也不想当电灯泡。
回到自己的出租房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在出租房嘈杂的声音中,何山美美的睡了一觉,他早已经习惯了身边的嘈杂声,直到下午两三点这才醒来。
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机,看着上面严郁打的电话以及手机短信,他们已经到了海港中心医院。
匆匆的洗了一把脸,打了一辆出租车何山便来到了海港中心医院。
海港中心医院是三甲医院,位于海港最为繁华的位置,这里人流颇多。
花费了不少时间何山这才来到了严郁所说的那个位置。
“这?”严郁在远处挥手。
何山挤过人群这才来到了严郁身旁。
“怎么样了?”
“医生还在检查,不知道情况怎样?”
何三没有再说话,坐在了医院外面长排的凳子上,严郁则是在候诊室外焦急的踱着步,她不确定这家号称海港最好的医院有没有办法能够治好罗温。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一名护士这才打开了门让两人进去。
在一张青色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外科医生。
在另一张椅子上罗温则是半坐着,他的双手已经重新上药,只是能够看到还是有少许的血渍落了下来,罗温的神情有些落寞,何山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医生怎么样?”严郁轻声问道。
“病人到底是怎么受的伤?”那医生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直直的盯着严郁。
“只是在厨房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双手?”严郁回答着神色有些闪烁。
“不小心割到了双手便恰好将两只手的手筋都给割断了吗?”医生的质问着。
严郁的谎言恐怕小学生都不会相信,好在医生主要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刨根问底,严郁不肯说实话他们也没有办法。
“到底是什么情况?”何山问道。
“你们自己看吧!”
那医生将两张罗温手骨的照片拿了出来,透过上面的片子,能够明显的看到罗温手腕断裂的骨头,虽然有一些地方已经严密的缝合上,但是断裂的地方依然能够看见。
“如果患者受伤第一时间来到医院恐怕还能够想办法接上,现在也只能够听天由命,我现在就可以安排手术,只是费用的问题?”
“我们一定尽快交上。”严郁说道。
严郁陪同着罗温向着住院部走去,何山却是留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走?”那位医生看着留下来的何山颇有些诧异。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朋友能不能够治好。”
“这个很难,即便是好了双手也算是废掉了,以后手腕还不能够用力,可能还会断裂,到时候治疗起来也是一个麻烦事。”
“那国外的技术行吗?”
那名医生语气忽的严厉起来,“国外的技术同国内的也相差不了多少,这种手筋涉及到极细微的领域,现在也还是没有可能,你们不要什么事情都提到国外。”
何山知道了,这名医生说的话大部分都是正确的,看来只有暂时安慰去了。
何山走出了治疗室,随手关上了门,这才向着住院部走去,然而在他才走进住院区域的时候,在罗温的床边,两名护士正在收拾着地上碎裂的药瓶,面色有些难看,这里刚才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回事?”何山问一旁的严郁。
“他不肯接受治疗。”严郁说道。
“反正也治不好,那医生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何必浪费钱,而且住院一天需要三千,再加上药物的钱……。”
罗温没有再说,但是两人都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在海港这样经济发达的区域每天的消费那都是极高的,这在中心医院也只是普通的床位,一些高干病房听说每天的费用都上万。
“你们一定要控制好病人的情绪,方便我们用药。”
其中一名护士将碎落了一地的药瓶打扫干净气鼓鼓的说道。
“一定,一定。”
严郁道着歉说着好话这才将两名护士给打发走。
“其实不住院也可以。”
“何大哥你在说什么?”
严郁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何山口中说出来的,好不容易将罗温安慰下来接受治疗,他本来以为何山会帮自己劝劝罗温,没有想到何山也是过来拆台的。
“你看我就说治愈也是有可能的。”
罗温看着严郁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得办出院手续。”
“你闭嘴。”严郁一个眼神将罗温给瞪了回去。
罗温赶紧闭上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何山,他知道何山不让他接受治疗也有他的考虑。
“我想我有办法可以让罗温手腕上的伤痊愈。”
说完这句话不光是罗温便是严郁都愣住了。
“何大哥你说的这都是真的?这可不能够随便开玩笑。”
严郁即便是尊重何山但是这种事情她可不会随便相信,而且刚才医生也说了想要治好罗温的手很难。
“很难,也不是没有机会,是吗?我有一个朋友在海港的一家新药研究机构,他们正在开发新药相信对罗温的手有所帮助。”
“有多大的把握?”
“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