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二十分钟杨安这才泪眼婆娑的将手机还给了何山。
“怎么了?同家里人都说好了?”
“都谈好了,山哥,我想好了,从此以后就跟着你混了。”杨安说道。
同家里人通了电话杨安的情绪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波动,整个人的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
“那就好,我想杨叔已经等着急了,将这里的事情办妥我们就回去。”
“好。”杨安答应道。
何山看着杨安,想必通过这件事情之后杨安整个人的性格都发生了变化,杨宝河也会欣慰。
“谁叫杨安,赶快过来录口供。”一名警察走过来大声的喊道。
录口供还有指认犯人,这件事情可没有那么快办完,直到折腾到下午五六点钟办妥了所有手续后,何山这才带着杨安这才出了汉城分局。
带着杨安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两人这才搭了公交车回何山的出租房,在路边的面摊上两人叫了两大碗牛肉面,吃完之后这才来到了出租房。
两人刚上楼,听到动静的黄鹂这时候就已经出来了。
“哎呦,大哥回来了。”黄鹂亲切的叫道,她这时候套着一个黑色的女式风衣,脸上被殴打的淤青也差不多快要消失了。
“什么大哥,别乱叫,有事吗?”何山问。
“要不是山哥救了我,恐怕我这条命就要没了,要不我请山哥吃一顿饭?就权当是我的报答了。”黄鹂向着何山抛了一个媚眼。
“没空。”何山直接回绝。
黄鹂脸上颇有些失望,倒是杨安看着浓妆艳抹的黄鹂有些挪不开眼来。
只是黄鹂对杨安的眼色倒是视而不见,这样的生瓜蛋子她才不稀罕呢?只有何山这样的真男人她才看得上眼,只是何山没有丝毫的表示黄鹂,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有脸颊,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自己的群下,难道大哥不举?
黄鹂有些疑惑,只是何山转身进了房间将门给关上了,黄鹂狠狠地跺脚。
“你个不要脸的,准备拆房子吗?”
楼下传来了包租婆的声音。
听到包租婆的叫骂,黄鹂这才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回到屋里。
“山哥,刚才那女人是?”杨安小声的问道。
听着杨安的话何山倒乐了,杨安这小子倒是被黄鹂给迷住了,答道:“这种女人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也驾驭不了,你小子就别想了。”
“哪里敢想,说不定那可是山哥你的菜。”杨安说道。
“你小子找打。”何山作势欲打,杨安忙的求饶。
在梁河村的时候因为何山比杨安大几岁的缘故,他小时候便是何山身后的跟屁虫,只是因为何山上大学去了几年,两人渐渐没有什么联系这才有些生疏,现在两人又算是找回了梁河村的记忆。
“大妈,你这里有何山这样一个人住这吗?”
“什么大妈,你们全家都是大妈?老娘我还年轻着呢?”
听见有人叫自己大妈,包租婆放下了手中的牌劈头盖脸的骂了回去。
罗温有些悻悻,倒是她身边的严郁掐了罗温将他给拉了回来。
“姐姐,请问何山住着吗?”
包租婆看见严郁这样年轻的女子叫自己姐姐,表面上虽然显现不出来什么,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还是这妹子会说话,一看就是个惹人疼的,你说的何山就在三楼住着呢?你右转就能看见。”
“谢谢。”
严郁道了谢之后,这才拉着罗温上了三楼。
“你真是的,怎么能这样称呼别人。”
“那怎么称呼,那人看上去都快五十了,你让我喊姐姐我可下不了口,也就是你?”
“你是不是找死。”严郁瞪着罗温。
罗温忙陪着笑,“哪能呀,你叫姐姐,我就叫,再者说来我手上可还受着伤,你舍得打我?”
罗温象征性的抬了抬自己的手腕,严郁看着也只得泄了气,每次她一生气罗温就会用这个当借口。
“哥,你这地方也太难找了,我们可是兜兜转抓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找到的。”罗温一进屋便抱怨道。
罗温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杨安,诧异的问道:“这是?”
“我发小,杨安,我才从分局把他给领回来。”
“还好人没事。”罗温笑得有些勉强,他可是答应带何山来海港找人的,至于之后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多做回忆。
何山抓住了罗温的手,罗温知道何山要干什么也没动,手腕上差不过已经痊愈,甚至有的地方开始结痂。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何山一看罗温的面色便知道,在手上的伤还没有好之前,罗温整个脸便耷拉着像死了亲娘一样。
“你还别说,那个药真是神了,只是用了一两天我的手已经能够动了。”罗温凑了过来晃了晃自己的手,他的手已经有些好转的迹象,若是再将何山送来的那个药膏用上半个月相信就能够完全好了。
“哥,你那个东西还有吗?”
“你想干什么?”
“那个药膏这么神奇,你看我们要是能够将它大量的生产出来那钱还不是哗哗的来,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生骨膏”你看怎么样?”
何山又不是没有想过,梁河村曾经被药商骗过,他可是知道在国内做药材生意是有多赚钱,但是那五百毫升的断续膏可是他花了好几万积分换回来的,现在他身上还背着债务,如果能够干他早就干了。
“去去去。”何山挥手。
“你还真的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严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罗温。
罗温讪笑,“我这也不是为了咱两的未来考虑吗?”
“什么未来,我可还没答应。”
“迟早的事。”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跟着哥混,以后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指哪打哪?不过我得在海港先待一阵。”
“什么事?”何山问道。
“付康成那老王八蛋将钱全部转移了,我和严郁去银行查过,账上一分钱也没有。”
也不怪罗温如此愤怒,任谁干了七八年没有得到一分钱也会被气得发疯了。
“你有他的消息吗?”
“还没有。”罗温情绪有些低落,他在付康成身边这么多年对于付康成的本事还是极为清楚的,如果付康成想要藏起来恐怕没有人能够找到。
“算了,不说这些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