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嫣然的确陷入了一场危机,具体的并不是自己陷入了危机,而是自己的家庭陷入了危机。
刘嫣然的真实身份不被大多数人所熟悉,她自从上河西大学以来,也报告了一个假的身份,当然这一点并不是她故意撒谎,而是她的家庭命令他这样做的。
她的真实身份乃是京都的一个大家族的大小姐,然而她的父母告诉他在外面绝对必须低调,所以在整个学校当中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
就连和她比较友好的孟菲菲也不知道,这一点,何山自然更加不知道。
然而这一天,刘嫣然收到了一个短信,因为她有两个手机号,其中有一个手机号是秘密的,除了自己和几个特别熟悉的人以外没有人知道,而这几天,她收到信息的这个号码就是一个。
信息当中只有几个大字,是父亲发来的,上面说:我现在病得很厉害,你可能需要回家过几天。
刚收到这个信息的时候,刘嫣然特别的害怕,于是就找了一个理由,赶紧跟学校领导请个假回到老家。
刘嫣然是秘密一个人回到京都的,刚刚回到京都的那一刻,她就立刻就那个神秘号码给两个人打了电话。
她这时候再也不再像平时一副窈窕淑女的样子,而是脸色冰冷。
即便通过电话里,对方似乎能够感受到那股冰冷的味道,她说道:“我已经到了西站,你们赶紧快来接我。”
挂断了电话以后,她就独自一个人在火车站的附近停留着。
过了一个小时以后,有两个身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就忽然出现在了刘嫣然的身边,两个男子都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们来到了刘嫣然的身边,其中有一个接过了刘嫣然身边的挎包,就说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刘嫣然就问道:“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另一个男子就说道:“董事长现在有些不太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头发几天以前忽然白了,看上去好像苍老了很多岁,已经到了很多的医院去治疗,连国外也去了,可是一直效果不显著。”
刘嫣然的脸上就流出了一股清泪,他就知道父亲是一定有事的,否则的话轻易不会给自己发信息。
一个男子就说道:“小姐,先回去再说吧,我们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刘嫣然点了点头,于是两个男子就一左一右保护着她,然后从车站的西面拐了出去,那里停着一辆越野车,两个人就打开了门让刘嫣然进去,其中一个人就充当了司机。
这两个人原先的时候都是孤儿,小的时候就被刘嫣然的父亲所收养,并且给他们改了名字,一个叫做唐波,一个叫做唐涛。
这辆越野车就带着刘嫣然进入了一个非常富饶的小区,这个小区里处处都是别墅,可以说是整个京都一道非常亮丽的风景,而且这里环境优雅非常的安静,周围靠着山脉常年都有鸟语花香的感受。
这车在一辆别墅区里停下来了。
唐波快速的打开了车门,让刘嫣然下来。刘嫣然下来了以后就直接往一个别墅区跑去,他她高跟鞋在地面上出现了声音。
随着她的走动,唐涛和唐波也立刻跟上,虽然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可是他们总感觉到还是有危险。
刘嫣然就对他们说:“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岂不是天天一个人吗?”
刘嫣然来到了一个别墅区开始敲门,过了一会儿,有一个接近六十岁的女人打开了门,正是他们刘家的保姆林嫂。
在林嫂看到刘嫣然的这一刻,就喜悦的说道:“小姐回来了?”
刘嫣然对她点点头,她说道:”我的妈妈呢。”
林嫂就叹息了一口气:“夫人现在为了董事长的事情正在着急上火呢,她就在屋子里。”
刘嫣然快速的来到了一个卧室,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看上去有些憔悴,这个女的脸庞有六七分给自己相似,正是自己的母亲杜玉佩。
林玉佩看到刘嫣然回来的时候,快速的拥抱了她的怀抱当中,刘嫣然叫了一声妈妈。
母女不断的抱着头痛哭起来,过了一会儿,刘嫣然就开始问:“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玉佩就痛苦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爸爸的病已经好长时间了,不过这几天特别的明显,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你到这里来。我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他不听,现在非要在公司里。”
然而就在这时候,门铃再一次响了起来,唐涛和唐波当然不会进来,因为董事长告诉他们,他们的任务就是在附近保护,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不会上来。
而林嫂这时候再一次把门打开,打开了门以后却发现来人是一个穿着米黄色西服的男子,还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
他们正是刘嫣然的亲生叔叔和婶子刘贺明,沈玉翠。
而这时候。刘嫣然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她看到了叔叔和婶子就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
刘贺明这时候就喜悦的说:“唉,嫣然,你回来了。”
而旁边的沈玉翠却用一副挑衅的目光看着刘嫣然,刘嫣然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她说到父亲现在病重了,所以他要回来。
两口子坐下来以后,刘贺明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嫣然,你回来的正好,你回来了以后咱们就有说说公司继承的问题。”
就在这时候,似乎没有力气的林玉佩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说道:“老二,你要说什么,你哥哥病重了,你怎么反而要说这个话题?”
沈玉翠不干了,她撇了一嘴,说道:“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老祖宗穿下这个位置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如果当家的人出现了身体的严重的疾病,那么到时候必须兄终弟及”。
林玉佩感觉到内心一阵凄凉,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两口子居然这样。
刘嫣然白了两口子一眼,然后就给母亲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