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许茵茵对自己还是有感情基础的,只是之前的苏战一直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每日无所事事,才让许茵茵对他心灰意冷。
许茵茵可是当地出了名的美人,她心骄气傲的,并非普通男人所能撼动她的心,也只有真正的才郎,才能让她为之动容,而如今的苏战,完全有资格配得上许茵茵了。
那一晚,也是苏战第一次和许茵茵同房睡觉,但苏战依旧没有对许茵茵做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除非彻底让许家所有人都改变对自己之前的态度,不然苏战是不会对许茵茵有任何想法的。
第二天一早,当苏战从许茵茵的卧房出来时,周氏的下巴差点惊掉了,要知道许茵茵虽然对苏战有了一些好感,但还不至于到同房睡觉的地步,而苏战昨天才刚刚被许有康嫌弃一番,许茵茵又怎么可能容忍苏战睡在自己的房间。
“我说苏战,你是不是最近有些上头,不知道自己在许家是什么身份了!竟然敢在我女儿的卧房睡觉,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我女儿灌了药了!”
心中的火气一上来,周氏的嘴就开始把持不住,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大清早的一吵,直接把许有康和许茵茵都吵醒了。
“妈,您干什么呢,我和苏战本来就是夫妻,同房睡觉又有何不可,您这样侮辱他的人格,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许茵茵听到自己母亲又在诋毁苏战,赶紧跑出来替苏战解围。
“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还是不是你母亲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又帮那个废物说话,你就说他留在家里有何用,丧门星,刚把你爸爸的公司弄垮了,莫非还想把我的宝贝女儿拐走?”
这些天来,周氏每次站出来骂苏战,茵茵都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反而一直帮苏战说好话,这就更让周氏的心里不平衡了,她四下扫了一眼,直接从茶几上抄起一个杯子就要朝苏战砸去。
“放肆!你这是干什么,苏战是咱家女婿,本就该和女儿同房睡觉,既然女儿都没什么意见,你一个岳母在这里指指点点,像什么样子!”
关键时刻,还是许有康从卧房走了出来,一句话直接让周氏的气焰打消了一半。
这父女俩什么时候站在同一条战线了?自己昨天下午明明还看到许有康指着苏战的鼻子,骂他丧门星,这才一晚上过去,态度就有如此大的转变?
“好啊,这个家里还让不让人待了,你们父女俩安的什么心啊,这是要气死我啊!”没人给自己撑腰,周氏便耍起了无赖,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妈,如果您对我还是那么大成见的话,那我以后还是不回来住好了,免得您看了心烦。”
苏战哪里有功夫和女人在这里斗心思,甩下这么一句话出门,就算是许有康也得掂量掂量到底该怎么办。
他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亲自去长安公司看看到底是谁敢和自己对着干,竟然一句话就让长安公司取消了对兴科制造厂的帮助。
看到苏战又板着脸出了门,许有康赶紧使了使眼色,让女儿许茵茵追了出去。
“苏战,你这么着急出门,打算去哪里啊,今天你老婆我来开车,给你当司机,怎么样?”
许茵茵活泼的跑到苏战跟前,背着手挡住了他的去路,那洋溢在脸上甜甜的笑容,让苏战根本不好意思再对许茵茵发火。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去长安集团看看,究竟是谁故意从中作梗,破坏我和长安集团的合作关系。”
面对许茵茵,苏战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外,许茵茵是苏战唯一信得过的人了。
“原来是去长安集团呀,正好我昨天还没来得及向钱总工好好道谢呢,不如咱俩作伴去,免得外人说什么闲话,总说咱俩的感情不好。”
许茵茵倒也是个聪明女人,这句话一说出来,就连苏战自己也无法反驳她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傻乎乎的去怼对自己好的女人。
二人驱车来到长安集团,大老远的就看到两个人站在公司门口打架,那十几层高的大厦下面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人走上去劝架,只是纷纷朝着站在中间的两个人指手画脚,看样子这两个人在公司的地位不一般,若不来个高管,根本不可能将这个架拉开。
随着车子越开越近,苏战一眼就认出来,其中一个正是钱总工,而另外那个西装革履,却略显年轻的管理人员,十有八九就是昨天放出假消息,称长安不会帮助兴科制造厂的人。
“哟,我还愁怎么才能打听到这个人呢,没想到他如此猖狂,竟然敢和钱总工作对。”
待茵茵把车停在路边,苏战便急忙下了车,定睛望去,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应该没有钱总工那么高,毕竟每次他骂钱非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紧闭着嘴巴,而当钱非骂对方的时候,周围却是一片呼声。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长安集团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败类,说,对方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在中间使绊子,故意破坏长安集团和苏先生的关系!”
没想到自己在长安集团的面子这么大,钱非没有提起兴科制造厂和许有康的事情,张口就是对方破坏了长安集团和自己本人的关系,看来长安的各级管理都很看重自己啊。
“呵呵,我刘春力能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这个老东西罢了,他苏战才从这个社会上混了几年,犯得着整个长安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吗,我倒是觉得你这个老资历的一个员工,还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真是羞耻,羞耻!”
反正自己在长安公司车间主任的位置也保不住了,刘春力索性和钱非撕破了脸,直接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只是刘春力还给自己留了后路,并没有供出到底是谁给了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