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过来的时候,凤俏俏还在劝慰着蓝小青,晨光默默地站在门口,片刻,他抬手敲了敲门。
“蓝小青,你若不听我的话,你娘亲就没救了。”凤俏俏没有办法,只能使出这一招了。
“好,我听你的。”
“小青,先吃点东西吧,晨光,你进来。”凤俏俏终于胜利了,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小姐。”晨光不是嘴碎的人,他进来对着凤俏俏行礼后,就那样安静地等待着。
“你带着蓝小青,你教他武功,等他学的差不多了,先把绿荷和晨明的仇报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很危险的。”
“属下明白,蓝小青,跟我走吧。”晨光看一眼床上的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像似什么都不明白。
“蓝小青,去吧,他叫晨光,是你的师傅,你以后要好好听师傅的话,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先问师傅的意见。”
“好吧。”蓝小青爬起来,看着自己的光脚丫,蓝嬷嬷麻利地拿出凤离冥的鞋子,给他穿上以后,他只能跟着晨光走出去了。
而皇宫里面,皇帝的人马搜寻了两天两夜,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当然不会甘心,只是,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凤俏俏姐弟,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皇帝没有得到消息,不等于外面没有凤俏俏的消息,五皇子就是不说,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可惜了,他不说说,还是有人知道了,那就是太子妃凤清颜,这位白莲花的功力非常的高,段位非常的了得,太子被她哄得晕头转向的,似乎整个太子府的人,都听她的,她虽然怀孕了,可太子也没有去亲近别的女人,还日日夜夜陪伴着她。
大夫人来到太子妃的时候,凤清颜就打发了太子出去,这样的举动,看的大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也想这样对待凤臣相,也想凤臣相什么事情都听自己的,可惜了,她不如自己的女儿,她的男人,只会听皇帝的。
“母亲,你来干什么?”凤清颜安坐在妃子榻上,对于她的亲妈,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热情,她深知,自己这个母亲,现在已经没有能力维护自己了。
“女儿,那两个贱种回来过。”
“什么?他们还在府里?”
“他们回来拿走了那个贱人的嫁妆,连夜逃了。”
“你是说,那一晚,大街上杀人的是,凤俏俏?”
“是的,那个贱种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气,武功了得,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她获得了蓝族的神火?”
“不确定,但是,细碟确实是她杀的?”
“母亲,你糊涂啊,你到现在还没有敲开那个女人的嘴巴,一直用强是没用的,你要抓住那个女人的软肋,告诉她一些关于凤俏俏姐弟的消息,比如……。。”
凤清颜凑到了凤毛氏的耳边,很小声地说着,凤毛氏听着,听着,脸上出现了笑容。
“清颜啊,你说,我要进宫去告诉皇后娘娘吗?”
“母亲,现在人已经走了,你再去禀告,你觉得,皇后娘娘会不追究你的责任吗?”
“那现在怎么办?杀不死,还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是不能你说。”凤清颜的眼珠子转悠着,美丽的脸蛋上面,全是邪恶的笑容。
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毒妇的外表,骗死人不偿命,毒妇的心啊,够黑的,不对,毒妇是没有心的,她们除了暗算人,还是暗害人,根本就没有长心。
“那你进宫的时候,透露一点?”
“母亲,你的人都是干什么的?花那么多的银子养着,连两个毛孩子也杀不了?你就不能去舅舅那边,借点人手?”
“舅舅那边的人手都在矿山,不好去要的。”
“母亲,这些年,你就没有其他的高手在身边了,要不,我安排几个人给你?”凤清颜的双眼,是漂亮的凤眼,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眼睛,她说话的时候,双眼很灵动,着实是很漂亮的,可惜了,白长了这样美丽的容颜,做的事情,说出来的话,都是害人的,说她是“美女蛇”,还真的是冤枉了蛇,没有那么漂亮的蛇啊。
“我身边的人武功都很高,只是,那个贱种,应该是受到了蓝族的圣火保护,根本就杀不死。”
“好吧,那你就回去等机会,以后,不要再跟爹怄气了。”
“别说那个老不死的,说了就来气。”
“怎么了?”凤清颜的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那个孽种也回来了,还是他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父子当晚进宫,第二天被打了抬回来的,现在还在府里养伤呢。”凤毛氏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一口气喝完了。
“母亲,凤府目前不能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也知道的,我们没有得到了那个东西之前,还需要凤府做掩护的,等太子成事,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凤清颜忽然凑近了凤毛氏,两人很小声地说着,说着,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皇后娘娘在她的宫殿里面,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背后讨论她,忽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来人,去宣太子妃进宫。”皇后娘娘突然就有点想念这个儿媳妇了,不是真的想念,而是要安排她会娘家去探探风声,因为,皇帝交代了,叫太子妃回去看看凤莫离的伤痕,再送点药,顺便说点安慰的话。
当然,皇帝身边的暗卫也没有闲着,只是,他们盯着的目标是凤府,不是皇城角落的院子。
凤臣相这两天告假了,他一直陪着凤莫离,父子俩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相处,第一次谈了很多的事情,当然,也说到了凤俏俏姐弟的事情,凤臣相几次想将自己知道的那点事情告诉凤莫离,可他还是咽下去了,凤莫离原本也是想告诉凤臣相,他已经知道了皇帝要凤俏俏姐弟的原因,看见父亲不愿意说,他当然也没有说,可是,该来的,不该来的,最后还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