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算,老子,哇哇……。。”守城的将军田守旺,直接吐出两口老血,他双眼圆睁,怒视着皱师傅,他不敢相信,这个一脸疲惫的人,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你既然不肯臣服于鹰王,那就没有必要活着了。”皱师傅说完了,单手一使劲,直接拉过了田守旺的长枪,一个漂亮的翻转,长枪调转枪头,深深地扎入了田守旺的心脏。
皱师傅这一招真漂亮,山猫在一旁看呆了,鹰俞灏和管家更是惊讶皱师傅的内力,突然,鹰俞灏的心里一阵触动,他的未婚妻,有这么厉害的师傅,那么,那个小丫头,现在的功力,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了吧?
哎,小鹰王,你想多了,凤俏俏何须皱师傅教导,她原本就是异世的一缕魂魄,她也没有心思修炼内力,她跟那个便宜弟弟,捣鼓出来的东西,足够你登基做皇帝了。
“啊……。”
“你们居然敢杀死当朝将军,你们这是彻底反了?”田守旺身边的副将,跟他感情深厚,看到多年出生入死的大哥,就这样惨死在自己的面前,早就双眼赤红,提剑直接皱师傅杀了过来。
“山猫,过来练练手。”皱师傅将田守旺的尸体,直接挑下马,对着山猫吆喝了一句。
“是。”山猫一个闪身,随手从旁边的士兵腰间,抽出一把佩剑,迎着那个副将,凶猛地挥舞着。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悬念,山猫赢了,那个副将的身体,软软地倒在田守旺的尸体旁边,那些守城的士兵,虽然拿着武器,可他们都觉得脚发软,身体发颤,他们一步步地往后退缩,主将死了,群龙无首,士兵不害怕,那是标准的说故事了。
“士兵们听着,我们鹰王是被冤枉的,我们没有谋反,是天启帝逼迫的,我们现在杀了守城的将军和城主,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愿意留下来的,待遇跟原来一样,不愿意的,现在就放下兵器,回家安居乐业,我们不会伤害百姓的。”
管家及时站出来,很大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话,那些往后退缩的士兵看着鹰俞灏一行人,有点不敢相信,有几个胆子大的士兵,很干脆地站到了皱师傅的身后,他们看清楚了皱师傅的武功,跟着这个人,他们觉得有安全感,后面的士兵,有些胆子还不算小的,悄悄地放下手里的兵器,慢慢地,很小心地转身,往人群看不到的地方躲着,一直到没有人阻拦的时候,撒丫子奔跑了。
“王爷,我们去城主府邸,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管家对着鹰俞灏做出一个很恭敬的样子,鹰俞灏会意地对他微笑了一下,大步往城主府走去。
“该死的贱婢,你竟敢偷我的首饰。”
“夫人,城主,城主死了,外面已经被人攻破了,奴婢就是想那点东西活命,求夫人开恩。”
城主府内,跪着的婢女,紧紧地抱着一个小包裹,那是她壮起胆子,从夫人的梳妆台上偷窃的一点首饰,她想回家,想变卖这点东西活命,她不想死在这里,她家里还有父母需要照顾,还有幼小的弟弟妹妹,等待着长大,她,不想死了。
“你胡说?贱婢,找死,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死。”城主的老婆,昨夜很舒服,一夜好春宵,刚刚睡醒过来,发现这个婢女偷了自己的东西想跑,自然是很生气的。
当然了,城主老婆安然无事,还要归功于山猫,他没有看过那些事情,他就撒了一点迷药,他没有捆绑城主老婆和那个人,他不好意思去掀,人家的被子嘛,所以,她醒了,那个用力过猛的,男人,还在甜甜地酣睡着,这在城主府,已经是只有城主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了。
夫人叫来人,半天没有动静,婢女自然不会在这里等着被活活打死,她快速地跑出去了,当然,院子里面很多尸体,她也看见了,不是不害怕,是因为害怕,跑的更加快了,可惜了,城主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她还在继续地叫骂着。
“怎么没有人来,都死了不成?”
是的,她骂的很对,除了被捆绑在房间里面,塞住了嘴巴的人,剩下的,全是死人。
城主夫人骂了一会,还没有看到给她洗漱的婢女进来伺候,刚想继续大声地呼喊,就被外面的脚步声给惊呆了。
“王爷,那边是主院,您先坐下休息,我们去清理一下。”管家很贴心,看一眼城主府的气派,他就已经知道,军费基本是有着落了。
“王爷,我昨晚没有杀那些女子,他们被捆绑在屋子里面。”
“放她们走吧。”鹰俞灏摆了摆手,似乎想着什么事情。
城主夫人在内屋,鹰俞灏这些人的动静很大,她听清楚了那些人说什么以后,急忙去摇那个,男人。
“你快醒醒,出大事了。”
“能有什么事情,都死了,我们就双宿双飞,不是更好。”
“那你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走。”
城主夫人牙齿一咬,似乎下了决心,既然城主死了,她干脆就带着银子和珠宝,跟眼前的这个人去过二人世界,那也是不错的,好过在这里偷偷摸摸的。
“你们,给我滚出去。”
“放肆,你是什么人,本夫人的房间,是你想进就进的?”
“来人,把这两个人拖出去扔掉。”
“凭什么,这是我的家?”城主夫人不甘心,还想去拿些银票。
“就凭我们王爷现在是这座城的主人,滚,快点,否则,要你的命。”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城主夫人还来不及拿走自己的银票和珠宝,就被几个士兵拖出去了,那个男人更惨,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就被直接扔在外面,现在是冬天啊,离开温暖的被窝,身上没有一个铜板,还怎么过日子。
其他院子的女人,原本想借着自己的姿色,让鹰俞灏留下自己,做个侧妃什么的,没有想到,鹰俞灏和他的兄弟们,根本不吃这一套,她们只能哭哭啼啼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