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刚才辛辛苦苦的去后面给人群点穴,现在,假族老的援军到了,岂不是害了那些人的性命吗?可现在给人家解开穴道,似乎已经来不及了,那边的马蹄声,叫喊声,已经声声入耳了。
“俏俏,我去前面阻挡一会,这边交给你了。”鹰俞灏知道凤俏俏怎么想的,可是,援军的人数,应该是这群百姓的数倍之上,他也不能看着蓝族仅剩的人,全部因为他们而死,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的去阻拦假族老的援军了。
“好,师傅,拿下假的族老,用她作为人质。”凤俏俏目前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个了。
“老姐,我可以让那些人倒下装死人的。”凤离冥看到皱师傅和山猫已经将那个族老给控制住了,姐夫往那边奔跑,去阻拦援军,他也知道,这些村民如果不躺在地上,就会变成死人的,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药粉。
“好,离冥,自己小心点,师傅,带着他们,去跟鹰俞灏汇合,山猫,你保护离冥。”
凤俏俏说完了,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很痛,很痛,痛的自己想蹲在地上一会,可现在这样的情况,别说蹲在地上,就是稍微的分神,也可能下一秒就变成死人的。
凤离冥很潇洒地挥洒了一把药粉,那些原本是被点了穴道的人,一样子就茫然了,失去了基本的意识,这个时候,凤离冥拉着山猫的手,一顿横冲直撞的,那些村民就全部倒在地上,就像死人一样,闭起了眼睛,没有任何的动静,凤离冥拍了拍自己的双手,对山猫笑了笑,两个人施展轻功,去追凤俏俏他们了。
那个假的族老一直被皱师傅给拎着,她没有叫喊,而是在黑暗中睁大着双眼,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她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可皱师傅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给她点了穴,现在,她几乎无法动弹,唯有一张嘴还是可以说话的,目前的情况,她就是跪下来叫皱师傅亲爹,皱师傅也不会手软的,所以,一切就像在无声中进行的,凤俏俏也很快就追上了皱师傅,凤离冥与山猫也慢慢地追了上来,鹰俞灏就像一个绝世的英雄,拿着自己的长剑,站在黑暗的山丘上面,等待着那些援军的到来。
这一次,比凤俏俏跟顾天傲对战还要棘手,因为,那个时候的凤俏俏拥有很多的炸弹,随便扔出去几个,还有很多,而这一次,他们仅剩下两个炸弹了,不仅要面对那些可怕的援军,还要担心村民里面,还有帮倒忙的人,可她的肚子很痛啊,让她觉得很不爽,那种疼痛,很快就让她浑身被汗水打湿了。
“鹰俞灏,我来了。”凤俏俏为了给鹰俞灏信心,还没有忘记叫一句,这个时候的鹰俞灏是高度警惕的,加上天黑,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凤俏俏的痛苦和汗水。
“老姐,姐夫,师傅,我们也来了。”凤离冥是一路奔跑啊,他的声音还带着稚气,可他的心脏和灵魂却是大人的,抗压力很强大。
“离冥,快,给我一颗药丸,我肚子疼的厉害。”凤俏俏看到凤离冥的身影,马上就说出来自己的诉求,大战在前,自己可不能因为肚子疼而减少了武力值,一旦自己需要被保护,他们五个人,不对,还有一群狼,就会永远的埋葬在这片矿山里了。
“肚子怎么会疼的,我们吃的一样啊。”凤离冥一把抓住了凤俏俏的手,很仔细地给凤俏俏把脉。
“喜脉啊,老姐。”
“胡说什么,我可能是前几天着凉了,快给我药丸。”
“老姐,你这个我现在没有药。”
“那是什么病?”
“老姐,你的大姨妈要来了,第一次,会很难受的,这个,我现在帮不了你,要是用点热水悟一下,会减轻很多的。”
“麻痹的,大姨妈怎么这个时候来凑热闹啊,可我还没有准备。”
“没办法准备了,你看那边………。”
没等凤离冥说完了,那边的一队人马就冲了上来,鹰俞灏已经跟人家打在一起了,皱师傅不敢怠慢,随即就冲了出去,跟鹰俞灏两人并肩作战,山猫还在凤离冥的身边,听了凤俏俏姐弟俩的对话,他的老脸一阵阵的红啊,虽然,他不明白凤离冥为什么说是“大姨妈”,可他也知道,凤俏俏的月事要来了,所以,肚子痛,特别是看到凤俏俏的腰是弯着的,他只能将自己的脸,给转过去了。
“离冥,照顾好自己,我去帮你姐夫。”
“哎呀老姐,你现在不能拼杀啊。”
凤离冥的话音还没落下,凤俏俏已经拿着匕首,消失在他的面前了,他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又摇了摇头,塞进了怀里,他前世还没有谈过女朋友,对于女孩纸的那点儿事情,还是只在书上见过,至于痛经,他是知道的,特别是他这个便宜的老姐,整日里面都得不到好好的休息,吃的也没有营养,第一次,肯定很痛的,他着急也帮不上忙。
“放开我,放开我。”假族老被皱师傅一只手夹在腋下,皱师傅搏杀的动作很快,她无法挣扎,被晃悠的同时,还提心吊胆的,因为,武器是没有长眼的,万一自己被误伤了,那些财富与赏赐,就没命去享受了。
“姓毛的,你勾结妖女,假扮族老,妄图将朝廷的宝藏,据为己有,该当何罪?”
鹰俞灏看到马背上坐着的人,他知道自己这边几个人跟人家硬拼是以卵击石,只能髙喝一声,站在一个被他点穴的士兵的肩膀上,让骑在马上的毛少将能够看到他的存在。
“呵呵呵,小样,你是谁啊?”毛少将原本是不愿意过来支援这边的,对于假扮蓝族族老的人是生是死,他没有多少兴趣,可他想到了前天见过的凤俏俏,那个美貌的女子,他的心里在痒痒的,加上朝廷的军队过来运输宝石,带着天启帝的密旨,要快点得到蓝宇令,他只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