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就听你的。”陆长青的话,彻底把燕姝打败了。
“陆长青,你弄这份设计图的时候,脑子离家出走了吗?”她还以为需要费好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陆长青。
谁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给她添堵。
不得不说,燕姝真相了,陆长青就是故意的,他了解燕姝的想法,所以早早的就和燕姝反着来,设计好了。
两个人在订婚现场的布置上,达成了共识之后,还有一场记者会要参加,主要是为了公布订婚,在给这次的谣言来一个澄清。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刚发生那几天火爆,但对青姝酒店的形象非常大,客流量比平时少了一半多。
记者会就选在青姝酒店,当天举行的时候,订婚的场地布置的显而易见,这是像大众证明他们是认真的。
记者会是以订婚现场为背景临时搭建的地方,记者们到的时候,陆长青和燕姝正亲密无间的牵着手商议着每一个细节。
记者们也不傻,先给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来了一个特写,对两个人的感情好大肆的宣传。
且不说他们订婚是真是假,但人家既然打算辟谣,他们一定要配合。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入场之后,陆长青和燕姝也入座,准备接受访问。
“请问,两位对之前的新闻,怎么看?”
燕姝一笑,说道“用眼睛看。”
记者席中发出一阵笑声,提问的记者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又换了一种说法。“那,对之前的新闻,两位是什么想法?”
“谣言止于智者。”陆长青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记者们全都尴尬起来,毕竟当初是他们大肆宣扬的,陆长青的意思真的不是说他们蠢吗?
“请问,二位是打算订婚吗?”
燕姝脸上一红,害羞的点了点头。“是的,前后我会发出电子版订婚请柬,欢迎各位记者朋友来捧场。不过,没收到请柬的不要来!”
总有一些人,想尽办法混进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吧。
人家都打算订婚了,记者们也就三三两两的问了一些关于订婚的事情,看似即将结束的记者会,却被一个记者的问题引爆了全场。
“燕总和陆总是真的订婚,还是假的订婚为了平复之前的新闻?”
陆长青隐晦的看了那个记者一眼,他的话筒并没有写明自己是哪家媒体的,看来,这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问题。
燕姝面不改色,说道“我说是假的你信吗?我说是真的你又信吗?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我跟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
“燕总别逃避我的问题,这场订婚宴到底是为了平息之前的新闻,给青姝酒店造势,还是真的,请你正面回答一下。”
那个记者不死不休,得不到答案不肯罢休。
“你是哪个报社的?你究竟是来采访的,还是混进来挑事的?”陆长青用审视的眼光看着那个记者。
陆长青的话,点醒了其他的记者,这个人他们都不认识,看来明显是有人刻意挑事呀。
“我是大众报社,专门为大众人群抱不平的。”
燕姝嗤笑。“我们订婚当然是真的。”
那个记者明显不相信。“就凭燕总一句话,我们就要相信你们两个之间,是真有感情吗?”
燕姝没了耐心。“信不信随你。”
“那,不知道这位记者,怎么样你才相信我们是真的有感情?让我们两个搬张床来,在这里让你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给你们上演一场床戏,你们才能相信我们是真的?
我们订婚,你不相信,因为可以解除婚约。
我们结婚,你不相信,因为我们可以离婚。
那,我看不如我们两个被你逼的自杀,然后合葬,这样你才能相信我们是认真的了?”
陆长青的话,引得其他人哄笑又面红耳赤,是呀,你不相信难道让人家当着你的面上床你才相信吗?
那个记者语塞,似乎没料到一向温和的陆长青竟然能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出这种话来。
燕姝好笑的看着那个尴尬的记者,作势拍了拍陆长青的肩膀。“你看看,你都把人家吓着了。不过,你现在相信了吗?”
那个记者铁青着脸色,说道“如果二位能在订婚两年内结婚,又或者五年内不解除婚约,我就相信。”
这就是一种舆论绑架的方法。要么他们五年后在解除婚约,要么,就两年内结婚。
燕姝正犹豫该怎么回答,陆长青就点头说道“好,希望你能有机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燕姝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暴躁,陆长青自然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异样,不过他选择无视。
在记者会结束的第一时间,燕姝就把陆长青揪到了一个房间。
陆长青对燕姝这么‘热情’倍感无奈。“这么着急?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燕姝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当着记者那么说的?”
“怎么说?我说什么了?”陆长青决定装傻到底。
燕姝的手揪着陆长青的领带,把他按在墙上,虽然她比陆长青矮了一截,但气势上绝对没输。“谁要和你结婚!你让谁来参加婚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的后果!”
“大不了,我们就真结婚。”
燕姝一怔。“真结婚?”
“所有人不是都认为我们很般配吗,像你这么大气场的女人,只有我能镇得住。我们结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陆长青认真的说道。
燕姝愣在原地虽然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变,可是她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脑海里幻想了一下她如果和陆长青结了婚,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看着燕姝的眼睛放空,似乎在很认真的想着什么,陆长青没忍住笑出声,这样的燕姝,很少见。
燕姝被他的笑声拉回了现实,看到陆长青那张笑脸,燕姝立刻就黑了脸,伸手就拍了陆长青的脑门一下。“陆长青!你敢耍我!”
陆长青吃痛,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可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他。“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