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将两个行李箱都关好,行李多了他们上飞机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陆长青看着旁边一个半人高的箱子,指了指,“那,这是什么?”
“哦,那是我准备带走的东西,但是带不走了,所以,等我们安稳下来让陆咎给我们寄过去吧。”
“……”陆长青扶额,他觉得出行只需要钱包手机带齐什么都不缺了,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收拾好行李,出发去了机场,此时徐薇瑶许舒,以及苏芽苏烈都已经在机场候着了。
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位,他们也是无语了。
几人依依不舍的从机场分离,苏芽哭的稀里哗啦的,徐薇瑶也是直掉眼泪。
“你们两个不要吧?我们是去过二人世界了,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干什么要这样呀!?”燕姝忍着眼泪,安抚她们,“现在交通多发达?以后我随时都可以回来在见你们的!”
“那能一样吗?现在我们见面,打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就能见到,以后要提前好久预约,你要做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才能回来!”
苏芽撇着嘴,满满的不舍。
“表姐,姨母都说了,你从长这么大也没离开过他们呢,就怕你照顾不好自己,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姨母怕看到你离开会忍不住哭,就不来了。”徐薇瑶说道。
相比这边三个女人哭哭啼啼的,三个男人之间就比他们强多了。
“帮衬着点陆家还有燕家,拜托了,兄弟。”陆长青伸手和两人击个拳,属于男人之间特殊的打招呼方式。
“放心。”苏烈只用两个字来回应。
许舒比苏烈要煽情一些,这会儿眼眶有些发红。
陆长青好不容易醒了,他以为兄弟们都能幸福了,以后闲着没事出来坐坐吃吃喝喝聊聊,多好。
但是突如其来的分离,让他不免有些难过。
“多关注姜宛的行踪,有她的消息,立刻通知我。”陆长青还是不放心这一点,谨慎的交代着。
“她,我估计是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去藏起来了,现在警方在满世界的搜寻她,放心,她只要一出现,立刻就会落网。”苏烈信心满满。
在霍峥坚持不懈的调查,以及陆长青把陆家一些比较老的下人查询之后,最终锁定了当年被姜宛收买的那个陆家下人,把陆志远和谢娟车子做了手脚的下人,他主动供出当年的事情。
如今,姜宛已经成了警方网络通缉的头号犯罪嫌疑人。
而安谧自杀的事情也有了新的进展,掌握了姜果怂恿安谧自杀的关键证据,姜果被请进了监狱,开始了漫长的牢狱之灾。
看似一片安静的A市,私下依旧波涛汹涌。
燕姝和陆长青的离开,只不过是为了将私下那双黑手给揪出来,转移掉身边亲朋好友的危险,不要再让他们关心的人,因为他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了。
飞机顺利起飞,燕姝和陆长青 两人十指相扣,盯着窗外熟悉的成熟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历经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遥远的W市落了地。
天色已经一片灰蒙蒙的,两人推着行李从出机口出来,燕姝双手插着兜看着陆长青,“车在哪里等着我们?”
陆长青一怔,看着她,“什么车?”
“公司的车呀,你没让公司的人过来接你?”
陆长青摇了摇头,“没有,我过来的消息一直都是封锁的,MG初起步,谁是忠心耿耿的忠臣谁是奸佞,我要考察一番才知道,所以……”
燕姝凌乱了,所以他没惊动公司的人,而她以为他会准备好,所以也没准备。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排队打了一辆车,暂且入住了W市的青姝酒店。
其实陆长青在W市的海边有一个海景房,以前偶尔过来度假玩儿的时候会住一住,但是那里距离是市中心太远了,住过去实在不方便。
身为青姝酒店的大boss,但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花钱入住酒店内,也是准备考察一番。
进了酒店房间,燕姝突然就笑了,“陆长青,你说,我们这像不像,皇帝微服私访?”
MG在这里也是赫赫有名的,青姝酒店更是众所周知的,他们身为终极大BOSS,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跑过来巡查。
“嗯,有那个意思,我是皇帝,你是爱妃。”陆长青顺着她的话调侃。
“不对,你是皇帝我是皇后,你哪里来的爱妃?”燕姝面色凝重,看着他。
陆长青深知自己说错了话,连连求饶。
“走吧,去咱们的情侣餐厅吃顿饭,看看这边环境,W市可一直都是业绩最好的,不论是酒店住宿还是情侣餐厅的业绩。”
两人一边出门,一边讨论,因为W市一年四季如春,景色也很好,过来旅游游玩的人很多,所以这边的营业一直都比其他地方要多。
情侣餐厅距离酒店并不是很远,两人便手拉着手走着过去的。
两个人没有选择包厢,而是直接从厅里坐下来,选了两份情侣牛排,便开始关注着餐厅里的卫生问题和服务员的服务态度。
一直到牛排被端了上来,两人也观察的差不多了,各方面目前都 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挺好。
餐厅门口突然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看上去年纪比较大一些,而女的是属于那种很勾人心魄的女人,性感,妩媚,妖娆。
女人看上去在生气,男人在她后面追着陪着笑脸,在陆长青和燕姝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期间,女人路过陆长青身边时,看陆长青的眼神充满了惊艳,但碍于她身后的男人在追,便很快转移了目光。
两人坐下点好了餐,服务员一走,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解释:“亲爱的,亲爱的,你听我说,现在公司我说了算,其实就跟我的没有什么区别!”
“你的?你说了算也不是你的呀!你一个代掌管者,能和老板比吗?是人家给你发工资!”女人冷着脸,对男人的欺骗觉得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