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车直接去了医院。
他想质问邵润,到底是不是燕姝说的那么回事。
他不是不相信燕姝,他是对邵润这个弟弟,还抱着一丝希望。
*
此时,姜宛正在处于暴走的边缘。
她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除了砸东西,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缓解她的气愤!
没想到,竟然被燕姝那个贱人,又摆了一道!
下午的新闻记者一报道出来,姜宛就成了众矢之中。
所有人都在骂她,更因为她的职位,是霍启明的秘书,就连霍启明都受到了谩骂和质疑。
她迅速的辞了职,并且发出辞职的声明,才能不给霍启明带来更大的麻烦。
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更是暗恼那群群众的白痴程度!
自始至终,燕姝说要把他们拉到公安局去,分明是假的!
从头到尾连个穿制服的人都没出现,这群蠢货居然就信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居然他们供出来的是自己的名字!
姜宛的心里更质疑的是一件事,到底是燕姝从中作梗了,还是姜果那个小贱人,私下留了一个心眼?
如果是姜宛,那这个小贱人就留不得!
这样想着,姜宛就一个电话,把姜果给叫来了。
姜果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她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如今陆长青倒了,少不容易遇上一个邵润对她感兴趣,但偏偏有一个邵庭碍事,当着邵润在邵家的地位。
于是,姜果在拿到那段视频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姜宛,想让姜宛想个办法,把邵润和燕姝两个人都摆一道。
然后,她嫁入邵家,成为邵家的少奶奶,虽说邵家如今不景气,可她还想指着姜宛,让她给出出主意,帮邵家重新辉煌起来。
到时候,她也算是邵家的功臣,在邵家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可事情的神反转,让姜果一头雾水。
“姑母,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宛打量着姜果,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姜宛对她的怀疑依旧没有打消,“我问你,让你给那群人钱的时候,你提我的名字了吗?”
看到姜宛怀疑的眼神,姜果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姜宛给怀疑了!
她立刻摇头,“姑母!别说你,我都是用的匿名,我告诉他们的是姜萍!但是,谁知道他们怎么会说出您的名字,是不是,是不是他们瞎说的,但是正好……”
姜果扎心了,如果是瞎说的,偏偏说成了姜宛,那可真是歪打正着了!
看姜果着急的样子,姜宛相信她了,这件事情估计就是燕姝捣鬼了。
但看到姜果这个笨鸭子,居然以为是那群人歪打正着瞎说的,姜宛也是忍无可忍了!
“废物!什么都干不好,现在好了,一切全完了,还被燕姝那个贱人摆了一道,这下我就只能等着被人请去接受调查了!”
有霍启明在,顶多就是无法压制这些舆论罢了,虽说姜宛会被请去调查,只要她死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可姜宛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怎么甘心?
姜果被骂了,也不敢还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姜宛,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霍峥出现在门口,他冷言看着姜宛和姜果。
“姜女士,楼下公安局的人有请。”
若说燕姝不喜欢姜宛,其实现在更加不喜欢姜宛的是霍峥。
霍启明一辈子都清清白白,但是自从姜宛出现,他就不断的犯错误。
霍启明没说,但是霍峥很清楚,上级已经多次对他进行盘问了。
在这么闹下去,霍家还保得住?
姜宛有些不耐烦,“让他们走吧!对外宣称我已经去过就行了!”
霍峥的脸色又黑了一层,“现在很多记者都盯着呢,他们来霍家也被记者监视着,空手而归记者们一定又要乱写,那样,对我爸爸的名声就更糟糕了!”
“让你爸爸私下联系那些报社,他们谁敢乱写?”
若说之前,姜宛办事还有些小心翼翼。
但是现在有霍启明给她兜着,她是哪个窟窿大,杵哪个窟窿。
要不是够不着天,她都想把天给杵漏了!
“从你来了霍家,给我爸爸带来多少麻烦?我爸爸不说不代表你就一直可以这么为所欲为下去,他都已经多少次接受了上级的盘问,如果在出什么事情,爸爸的位置保不住,你也好过不了!”霍峥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姜宛虽然气恼霍峥的话,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姜宛逐渐恢复了淡定,然后换了一套衣服,下了楼跟着公安局的人走了。
在她离开之后,姜果才走。
她先去了医院,准备看看邵润怎么样了。
那些人毕竟被收买了,并没有下重手,邵润出了脸上的伤比较严重,其他地方没有什么问题。
看到姜果来,邵润暴怒了。
挨了揍是小事,如果这一顿揍真的像姜果说的那样,把邵庭提出邵氏了,也值!
但是刚才,邵丙国来了,直接把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下午记者的报道一出来,邵老爷子直接就把邵润从邵氏除名了。
原本邵老爷子就对邵润没抱什么希望,说让他和邵庭公平竞争也不过是怕邵润和邵丙国心里不公平。
但邵润不成器就算了,还不管邵氏的形象这样诬蔑邵庭,这让邵老爷子气的不得了。
邵润挨了骂,他在看到姜果,脾气就直接爆发了,“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看看,我现在被打成这样就算了,也被从邵氏除了名!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邵润动了动,扯到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润少!润少你别生气!都是燕姝和邵庭他们联手坑我们的!现在我姑妈也因此进了公安局接受拷问,我也不想这样的!”
虽然现在邵润不能进去邵氏了,但他毕竟还是邵氏的少爷,姜果自然要解释清楚,毕竟邵润要是记了仇,将来想整她这个贫民,是轻而易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