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焯捂着唇偷笑,但他还不忘了点头,“放心吧姐夫,保证完成任务。”
这一唱一和的,燕姝站在两人中间直瞪眼,“陆长青!燕焯,你们两个要反了是不是?”
她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陆长青是在嫌弃她智商低?
开玩笑!她掌管燕氏,操持青姝的时候,多威风!
“你们这叫什么你们知道吗?这都是小聪明,我的智慧都留在大事情上!”
看到燕姝炸毛,陆长青也失声笑了,“呵呵,是,我老婆有聪明的地方,比方说,选了我做老公。”
“又比方说,把我带回燕家!”燕焯也跟着附和,‘夸赞’燕姝。
这到底是夸她,还是他们变着法的夸自己呢?
几个人在客厅调侃一番,就各自回房了,陆长青这几日都会在燕家过夜,老婆孩子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回了房间,燕姝最关心的还是关于藏在陆家想要害兜兜的凶手,“事情查的怎么样?”
“对方做的滴水不露,为了安全起见,平日里打扫兜兜房间的保姆已经辞退,其他人暂时待定,并没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进入过兜兜的房间。”
陆家的下人,管家审查一遍之后,陆长青自己又审查了一遍,但下人们没有人看到有哪个不应该出现在婴儿房的人进去过。
应该出现在婴儿房的,也就只有打扫卫生的保姆了,陆长青已经直接辞退。
带孩子的保姆在当天就被陆老太太给辞退了,但到底是不是这两人其中一人想要害兜兜,无法断定。
“我整天在这里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还会有什么人被对方收买。”提到这件事情,燕姝的情绪就低落,心里的害怕就会再次涌上来。
“现在我们已经有了防备心,对方不会那么轻易的在出手,所以你现在大可不必这么担心。”陆长青把兜兜从燕姝的手中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婴儿床上。
兜兜已经睡着了,小模样睡的正酣甜,让人看了心立刻就化了。
这几日 ,有陆长青在,燕姝睡的还算安稳,很快就睡着了。
深夜来临,A市被一片黑夜笼罩,与此同时,陆家的某一个房间里,陆咎还在奋力工作,手指在键盘上飞跃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突然,邮箱收到了一封邮件。
陆咎的眉头微微一皱,正准备关了,可看到邮件的主题立刻就愣住了。
‘儿子,救救妈妈……’
陆咎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刚刚的稳条有序错乱起来,将鼠标移到邮件上,打开。
是一个视频,陆咎没犹豫直接就下载了,然后打开。
视频上,一个女人瘦的仿若骷髅一样了,一双大眼睛睁着看着镜头,格外的渗人。
仔细看了好久,陆咎才看出来,那竟然是姜宛!
他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视频上的人。
她发出的声音特别的小,但却很清晰的传进了陆咎的耳朵。
“阿咎……救救妈妈……妈妈知道错了,你求求陆长青,求他放过妈妈吧……妈妈愿意用死来赔谢娟的命……让他不要在折磨妈妈了……”
两行清泪,在她消瘦又脏兮兮的脸上滑下来。
视频短短一分半,却在陆咎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象和影响。
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求求陆长青?放过她?
折磨……
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一系列的信息,让陆咎的心神都乱如麻。
所以说,是陆长青私下囚禁了姜宛,然后把她折磨成这样的?
可这个视频是谁录的?又是给发给他的?
陆咎不认为,姜宛被囚禁,人都变成这样的了,还能收买的了人,还能向他求救?!
不对,一定是有人把姜宛抓起来了,想挑拨他和陆长青的关系!
虽说他心里恨姜宛,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
看到她变成这样,饱受折磨,陆咎的心里怎么能平静?
‘叮咚’
邮箱里突然又收到了一个邮件。
陆咎直接就打开了,是一段话。
‘陆先生,关于你母亲的问题,我们可以见面详谈吗?’
对方留了一个地址,约陆咎明天上午九点在一个茶楼见面。
陆咎无法在继续淡定,他站在书房的窗前,吸了一夜的烟。
隔天一早,天刚微微亮,陆咎就下了楼,他准备先去茶楼看看。
还不到八点钟的时候,陆咎就坐在了茶楼的二楼,一眼就能看到门口处进出的人。
因为是早上的缘故,茶楼里就他一个人,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人进来。
一直到了九点钟整的时候,一个看起来神秘又慌张的女人匆匆的走了进来,她在茶楼扫视一圈,看到了陆咎,直接就上了二楼。
没犹豫的直接就坐到了陆咎对面去,“不好意思陆先生,让你久等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陆先生?”陆咎平静的表面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一片乱。
“我看到过你的照片,姜宛给我的,让我拿着照片去找你救她,但那个时候我被看的很紧,经常有人跟踪我,我不敢。”女人解释的还算过得去。
“告诉我,她在哪儿?”陆咎的眉头皱在一起,语气有些紧迫。
女人摇头,“我不知道,我是负责给她喂饭的,她现在情况很糟糕,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吃饭了,每天都有人来我家接我,但一上车,我就被戴上了眼罩,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带我去的是哪里,到了地方进了小黑屋,我才能把眼罩摘下来。他们给我很多钱,让我不准告诉别人,我有一个白血病的儿子,需要钱,所以我不得不……”
女人说着,似乎是觉得羞愧,难以启齿了。
陆咎难以置信,可她的话一点漏洞都没有,这让陆咎信了几分,“你仔细想一想,带你去的地方,有什么特征之类的?”
“什么特征都没有,我能确定的是那是一个山洞之类的地方,四周都是土,好像凭空挖出来的一个洞,中间挂着一个瓦斯灯,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女人努力的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