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等着吧!”
而迦罗耶也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是一定会狠狠教训的。
不要妄想以为自己能够打上苗疆,就可以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
那不过是他趁他们苗疆的人不设防备,所以才能够这样赢了过去。
想到这里之后迦罗耶更是愤怒的想,若是等到老祖出山,楚风就不要再以为他靠自己小小的能力,就可以扭转这其中的乾坤了。
他还是太过年轻了,才会如此胆大嚣张。
就是因为如此,迦罗耶这个时候也是抱着这个想法才一直走到苗疆的深处,也就是只有他们南月教最顶级的人才知道的这个地方。
“来者何人!”
迦罗耶小心的按照之前祝掌门告诉她的路线图,一层一层的通过了这些密道,然后就来到了这个暗处,也就是苗疆最幽深的地方。
这儿到处布满着毒蛇、毒虫以及数不清的危险猛兽,而且所到之处都是危险重重,更是机关重重。
若是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会被老祖之前在这里布置下来的机关所侵害,也会被这些蛊毒所吞并,再也不会复生。
若不是有了祝掌门的一张详细地图,和之前一直在认真的教导,迦罗耶还真是未必会发现这其中的线索,也绝对不敢独自前来寻找。
她便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按照路线图,更是小心的绕开那些她绝对无法破解的机关,谨小慎微的进去。
不过迦罗耶才刚刚走出去呢,还以为自己万事无忧,却是骤然听到了一声凌厉的呵斥。
“你可知道这是何处!居然斗胆乱闯!”
对方又是厉声呵斥一句,而且杀机四伏,显然是时刻紧盯着迦罗耶,绝对不会让她踏入一步。
迦罗耶此刻被吓了一大跳,心脏皱缩一下。
不过她好歹也是见过场面的人,所以很快也是调整呼吸,恢复了平静。
“我乃南月教祝掌门旗下义女迦罗耶,如今南月教出了大事,我是奉着义父最后的遗言,过来求助老祖的。”
迦罗耶自己本就是祝掌门的一把利器,经常需要出鞘去解决一些不见得光的事,还有一些会为南月教,或者是祝掌门招惹麻烦的人。
她自然可以感觉到守门人对自己的警惕和杀机。
迦罗耶也是相当清楚,在这个人面前,还有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耍任何的花招,她现在只要有一个不对劲的动作,怕是会被这里的人跳出来包围,就地诛杀。
因此迦罗耶现在也是立刻禀明自己的来意,不敢和这些人有任何的套路,更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而且这个时候迦罗耶也是十分聪明的搬出了祝掌门的身份。
反正这些人也不知道祝掌门是如何出事的,更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还不是任由她胡编乱造?
就是这样,迦罗耶就是把这些目的告诉了他们。
说罢,迦罗耶又是赶紧的祈求:“还希望这位大哥能够为我引荐老祖,迦罗耶感激不尽!”
一边说,迦罗耶又是压低脑袋,做出低垂的姿态,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或者是反抗。
“南月教的祝掌门,你是他的义女?”
这个男人拦住了迦罗耶,听到她的来意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得凝重些许。
他听出了迦罗耶语气的急促,也知道了迦罗耶口中南月教那儿出了大事。
所以这个时候也是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索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兹事体大,况且也牵扯我南月教被人覆灭的大问题,还希望大哥帮忙引见,待我禀明老祖,让老祖为我义父,为南月教的众弟子讨回一个公道!”
迦罗耶此刻又是注意到男人的表情变化,担心对方会怀疑自己,又或者是不帮忙引见,所以也是立刻着急开口。
她一边说,也是露出了迫不及待的表情,更是用期许的眼神看着男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我来吧!”
男人本来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迦罗耶话里的可信程度,但听到连祝掌门都死了,而南月教也被覆灭了,这的确是牵扯很广很大。
“待我先禀明老祖,你再进来。”
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这时候也是带着迦罗耶一路穿梭,而后来到了一处立于崖顶的大殿。
刚刚由男人带路,他似乎十分熟悉这儿的一树一草,明明在迦罗耶眼中是一模一样的地方,男人却是脚步快速。
而且更奇妙的是,这儿的风景都是一样的,可迦罗耶跟着男人穿梭了这一片同样的树林之后,就是别有洞天。
全然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而且他们之间的差别很大,你根本就不能将二者联系起来。
此刻男人将迦罗耶带到了大殿的门口,又是开口吩咐一句,让迦罗耶在这儿候着,同时也是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守在这儿的人盯着迦罗耶。
“有劳这位大哥了!”
迦罗耶此刻已经顺利的跟着男人进来了,下一步就可以见到老祖,已经是成功了一大半,自然不会介意这些。
况且依照老祖的身份,迦罗耶也的确应该耐心等候。
想罢,迦罗耶也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刚刚的担忧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而后全部变成了即将看到楚风倒霉的快乐。
“只是老祖现在还在闭关期间,不知道能不能听到我的传话。”
只是迦罗耶高兴得太早了,男人又很快开口,补充了一句,也是等于一下子将迦罗耶从高楼拍到地底之下了。
“劳烦大哥通传了,无论今日迦罗耶 能不能幸运的见到老祖,这一份恩情,迦罗耶都是记在心中了。”
迦罗耶也是十分会说话,即使在心中不满,脸上却是丝毫不显,反而还堆砌了无数对男人的感激和崇拜。
好像她真的不在意这一点,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感激男人一样。
“嗯,那你且在这里候着吧!”
男人不过是这儿最低等的守门人,何曾被人如此尊重过?
一直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