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妈的生日你不会忘记了吧?”
刚去公司,陈媛媛接到了陈芯琪的电话,得知她已被景少赶出去,还能听到她愉悦的声音,实在稀罕。
“自然不会,到了那天我会请假的。”陈媛媛对成秀珠没多少感情,可毕竟是生她、养她的母亲,过生日怎么能不回去呢?
再说,从陈氏离开了那么久,她也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姐,你要是能带着景少过来,那就更好了。”陈芯琪在电话里的声音甜甜的,仿佛又在打着什么歪主意。
“又不是自家人,来什么?”陈媛媛觉得奇怪,莫非“南宫景”给妹妹的打击还不够吗?要被拒绝几次才能吸取教训?
“你跟他关系不是很好吗,他都不能来,难道姐夫能来?”这一句,陈芯琪是刻意讥讽的。
“看吧。”陈媛媛依旧受了伤,默然地挂断电话。
她知道与丈夫关系疏远,陈家他恐怕是不会去的。
回到南宫别墅,陈媛媛特意做了几个下饭菜,亲自端上去给南宫胤。见夜离守在书房门口,她吃惊地问,“胤少在吗?”
她与南宫胤见面,需要夜离在他们之间起传话的作用,似乎已成了习惯。
“少爷在,我去问问。”夜离说完,推门进去了。
不多时,门背后传出沙哑的嗓音,“叫她进来。”
每次这个时候,陈媛媛的心脏便紧了紧,端着饭碗小心地走进,生怕打扰了他工作,“胤少,吃饭了。”
“嗯。”他最多只发出一个音节,见她还站着不走,才问,“有事?”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陈家。”陈媛媛低头,就算是给她挣回一个面子也好,说明南宫胤还是稀罕她的。
南宫胤拿起筷子又放下了,粗粗的嗓音带着不满,“陈家搞出‘替嫁’的阴谋是想糊弄我,你觉得我会去?”
陈媛媛一惊,原来今天传闻“陈家被撤资”的事不假,难怪妹妹这么殷勤叫她去?
“我……”她心底平静地很,陈家即使被撤资,也影响不了自己。可南宫胤不会这么想!
陈媛媛大约是觉得上个眼神冲撞了她,骂又骂起来,只好走开继续做自己的事。
“谢谢大嫂给我的面条。”她刚把葱花撒上去,面条盛起来。就被“南宫景”给端走了,真不知道这个人脸皮这么厚!
“谁说是给你的?”陈媛媛气不过,又不好意思夺回来。
“大嫂给大哥准备那么多好吃的,给我一碗面条都吝啬?太不够意思了吧?”他在她面前故意提起南宫胤。
陈媛媛只好再给自己重下一碗,端出去时见桌上原来的那碗没动,她好心地提醒一句,“怎么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只想跟大嫂一起用餐。”他深沉的眸子闪了闪,隐含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想多陪陪她。
陈媛媛被深深打动了,对比南宫胤的态度,“南宫景”给了她该有的安全感和存在感。
可惜,他们有缘无分,不能在一起。
“大嫂是不是难过,我哥又骂你了?我哥就是那个脾气,你别介意……”他伸出手,理了理她耳边的一撮茸发。
“???”陈媛媛脑袋里出现三个问号,身前的男人亦正亦邪,说得不好听就是“神经病”。
她胃口不太好,吃完面条就上楼了。
第二天是成秀珠的生日。陈媛媛不想那么早去,上完班才不着急地赶过去。
见她一个人过来,陈文庆以及陈芯琪的脸色都暗自失望,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妈,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礼物。”看到成秀珠板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旁边陈芯琪作陪,陈媛媛从包里拿出一瓶新买的法国香水、还有一条澳大利亚产的丝质围巾敬献上去。
原以为会换来成秀珠暂时的笑脸,谁知她越发不高兴了,“你在南宫家过得舒坦,就忘了是陈家人了,嫁了人就只有这两样东西回来?”
陈芯琪更是将那瓶香水看了又看,“姐,你什么时候去法国和澳大利亚了,该不会全是水货吧?难怪妈妈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