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杏子,她说什么也要拼一把!
随即仰头,对着白子辰眨巴眨巴眼,“子辰,你不是说好了,在麟儿长大之前,不会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眼眶微红,渐渐凝起泪珠。
站在餐桌边的女人身体一愣。
这孩子,是子辰的?!这怎么可能?
“子辰,这不是真的。”张雅雅扭头,看向白子辰,长大嘴巴,鼻头的美人痣耸动。
这女人一看就是狐狸精的长相!
盛西梅仰头轻哼一句,“你觉得,你浑身上下哪点比得上我?而且,我还有我们家麟儿!
我看,与其让子辰在外面跟你逢场作戏,你还不如提前退场!”
为了杏子,她豁出去了。
未料,白子辰在听完她的一番话后,嘴角微勾,“麟儿这些天长高了不少。”
没有反驳,可是眉眼间的柔情,分明像是在看自己亲生儿子。
远处,手工高定西装打扮的男人眸光凛冽。
“少爷,我们该回去了。”
男人对着保镖轻轻挥手,“滚!”
盛西梅,好,你真是好样的。才两年不见,你就耐不住寂寞,给我戴绿帽子!
漆黑的眸子,犀利如豹。
晚上,驱车回家,盛西梅抱着儿子走下车座,白子辰把两人一路送到单元楼下。与此同时,从劳特莱斯跨步而出的男人,一直紧随两人身后。
在看到白子辰跟着盛西梅上楼后,眼睛的黑雾彻底弥漫开来,紧握的双拳“咯嘣”作响。
挥拳,用力一砸,树根晃动,惊起飞鸟散尽。
“少爷,再不回去,我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尽职尽责的保镖,再三提醒。
男人定定站了片刻,“再等十分钟。”
单元楼下,男人静静望着亮起灯光的窗口,车内一片沉寂,良久才响起男人修罗一般的嗓音,“走。”
副驾驶位上,景管家轻声叹了一口气。
少爷既然对夫人放不下,又何苦一直折磨自己。
与此同时,景家老宅。
景瑶瑶身穿淡白色纱裙,坐在母亲身边,在她对面,是姜家众人。
“瑶瑶啊,你以后就是我们姜家的媳妇了,放心,妈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江母乐呵呵地签过景瑶瑶的手。
景家大宅外,漆黑的奔驰,在林间伫立。
“白总,我们还要等多久?”司机微微侧目,瞄了一眼后座上的白昼。
男人仰头,嘴角始终勾着一抹笑。
景瑶瑶,两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现在进去。”
景瑶瑶和姜定的婚礼,几乎汇聚了景家所有人的目光。这场婚礼,距离订婚两年之遥,似乎终于落定帷幕。
景瑶瑶被簇拥着,送回房间梳妆打扮。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看着镜子里倾国倾城的容貌,景瑶瑶挥手遣散佣人,光着脚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段路,最红在试衣镜前停下。
手指渐渐抚上自己的面庞。
两年了,白昼,你过得还好吗?
她轻启粉唇,眼神迷离,“你看,我漂亮吗?”
白昼,我终于要放开你了。
低沉的呢喃,在空旷的房间响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人倾诉。渐渐,那双明亮的眸子,淡淡的雾气延展开。
无声的泪顺着脸颊滑下,被她无声拭去。
暗处,一双鹰眸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瞬间,闪身而过。洁白的手掌,掌起拳落,轻纱尽数落在男人手掌。
三天后。
关于景家大小姐被劫持的消息,在C市被循环报道。景家已经在第一时间报警,警方连续三天一直在追寻相关线索。
而姜家,也因为这件事陷入混乱。
“阿定啊,你说瑶瑶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姜母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地抓着姜定的胳膊。
瑶瑶失踪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这绑匪只是要钱还好说,可是现在事态发展这么严重,瑶瑶该不会被……
那以后谁还敢嫁到他们姜家来!
“来人,夫人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姜定侧眸,冷光一闪而过。
景瑶瑶,你好大的胆子!
“阿定……”姜母被保镖拦住,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距离C市千里之外的某海岛。
景瑶瑶身穿淡蓝色连衣裙,坐在阳台上眺望海域,女孩的眸子空洞冷寂,像是在看着一片死物
周围百米之内,层层守卫把手,出了海就是一望无际的汪洋。除非是附近的人,否则没有谁能够辨别方向。
身后,皮鞋声在瓷砖地板上滴答滴答。
“瑶瑶,你该吃饭了。”白昼漆黑的眸子,流光溢彩,然而下一秒他却看见了女孩眼里无尽的厌恶。
有些刺眼。
“你这么做,跟当初设计我的人,有什么区别?”景瑶瑶冷嗤,眼眶红透。
“够了!既然你不愿意吃,那我就亲自喂你!”
景瑶瑶挣扎着被抱走……
C市。
刚刚结束一个大案子的盛西梅,领着全体员工去酒店吃了一顿。江杏在这里的项目里,展现了自己的设计才能,工作室里的人无一不是折服。
除了……
酒店卫生间,明亮灯光下。
“静姐,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没想到,那个叫做江杏的老女人,真的有两把刷子!”画着浓妆的女人,歪嘴冷嗤。
而被称作静姐的女孩,则是不慌不忙地笑了笑,“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
要不是为了钟声,她怎么可能委屈求全,来这里当小小的实习生!
“您的意思是?”
“盛总不是在为这里的项目庆功吗,明天我就让她再也笑不出来!”林静邪恶勾唇,隐藏在镜框下的眼睛泛着冷光。
吃完晚饭,盛西梅提前离场,走出餐厅的一瞬,刚好迎面撞上一个人。彼时她正牵着盛林,为了防止小家伙受伤,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另一只手。
用力一推,正对着她的人往后一倒,“砰——”
“哎哟,你谁啊你,怎么这么不长眼!”地上,身穿红色吊带裙的张雅雅龇牙咧嘴,单手捂着自己的腰身。
吃痛从地上爬起,伸手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