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不是因为我应该去的,哪怕只是一个殡仪馆,但是开放了给他们。
这里肯定是肯定是不能去的地方。
我想了想立刻就转身往回走了。
然而还没等我走两步,隔壁房间里传出来隐隐约约的声音让我停住了脚步,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凑了过去,听了一下。
然而无论我怎么仔细听,依旧什么都没怎么听到,反而等我后退了两步,打算还是不卷进这不知道是什么风波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
只轻轻地吧嗒一下,还只是开了个门缝。
我见此,连忙悄然一退,即使被墙角的扫把狠狠地撞了一下也强忍住疼痛,坚持在站在阴影了。
“谁?”这个时候,门被狠狠地打开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让我整个人都汗毛耸立。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祈祷幸运再一次来临。
不得不说每次都能够遭遇到这些事情,我也很无奈,无论是否情愿,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尽量避开。
更不要让他发现我。
然而幸运之神,却没有眷顾我。
当我被狠狠扯住长发的时候,我不由因为疼痛而闭了闭眼睛。
“你是谁?”
显然是个男人,甚至比我高出许多。
他的手掌狠狠的抓着我头发,我疼得只能扬起头,什么都没看见。
听着他不容置疑的问句,我也只能假装着害怕瑟瑟发抖的事,“抱歉,我走错路了。”
我已经尽量压低了嗓音,让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和可怜。
“我问你是谁?”男人却丝毫不动恻隐之心,像一个冷漠的机器一般。
声音依旧沙哑,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说出来的嗓音似的。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些什么?”
他依旧不死心,还问了我一句,我自然不会说些什么,实际上我也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我听了那么多次墙角,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幸地被抓了,而且显然这个男人不会放过我。
我也只能祈求他能够对我好点儿了。
我艰难的摇摇头,然而不妙的预感袭上脑袋也不过不过一瞬,下一秒我就晕了过去。
被他直接掐着脖子,头发虽然没有被扯着了,但是掐着脖子却更加让我难以呼吸了,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见眼前有一瓶喷雾,是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便被喷了一下。
在我意识清醒的那一瞬间,我拼命的扭头过去,想看凶手。
却只是看见他耳边的一颗黑痣。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的,似乎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而扎着的橡皮筋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四处摸索着想要找到一个支点,却不经意间摸到了一把利器。
锋利的刀锋把我的手微微划了一个痕迹,我连忙往后退,眼睛不由瞪大,心中的疑惑更是增多了。
这里究竟是哪里?!
“有人吗?”我尝试着轻声问道,却没有一个人回答,这让我不由心中微微一凉。
我琅琅锵锵地终于站起了身子,然而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有力气。
还没走两步,我就又碰到了一个石头,在这个时候竟直接被绊倒在地,重重地碰到了眼前温热却又触感怪异的躯体。
甚至还有浓烈的血腥味,碰到地上的手指有一股湿湿滑滑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我颤抖着问道,终于在这个地方碰到了一个人,然而他却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个死人。
不是仿佛,简直就像是个死人。
我凑近一闻,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手中沾到的到底是什么了,竟然是血。
整个身体都情不自禁也一颤。
一时间也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之前那个把我迷晕的男子不见了,却在这个房间里多了一句这样的不知死活的躯体。
还能是什么?明摆着就是栽赃嫁祸。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身体有什么不适了,甚至连手上的血也管不上了,都是随便擦了擦,便撑着继续站了起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勉强的冲去了门那里。
然而令我绝望的事情,才在这时发生了,门竟然被锁了,我不泄气地拧了几下,依旧没有要开的迹象,瞬间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冷静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用力撞了撞开,还是没把门给撞开。
时间不多了,那个男人就这么把我放在这里,显然是很多证据都已经被抹去了,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法子,一直开不了的门,就在这时门却笃然被掀开了。
门从外面被狠狠的往里撞了进来,正在门板后的我直接被撞得扑倒在地,背脊骨狠狠地擦在水泥板上,身上那件简单的小礼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御作用,细嫩的皮肉仿佛被疼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外面的灯光光照也在这个时候尽数射了进来,刺眼的白光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不由用手挡住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手,这个时候就听得闯进来的男人大呼一声。
“老大,找到人了。”这个陌生的面孔让我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我直觉地料到他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然而还没等我再后退一步,就被身后的东西给阻碍住了后退的脚步,接着那种极其怪异浓重的血腥味又在这个时候传了出来。
我不由地整个人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之后,脸色渐渐发白。
“哎,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人?!”那个喊着的男人踏了进来,我退无可退地往侧边移了一下,但是依旧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的长相普通,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喽啰,但是却恰恰让我惊惧,这就代表他后面的人并不简单。
“你是谁?!大楚是不是你弄成这样的?”小喽啰看着我,又是悲痛又是崩溃地大喊。
我根本就一句话都答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就傻乎乎地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还是更加没有脑子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显然我都不会那么做,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看着他那简直是要把吃进去的眼神,我不敢说话了。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恐怕根本就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