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谢云蕊都回来了,那我还好一点,免得提心吊胆着王菲诗会对谢云蕊做什么。
谢云蕊回来了,那就是说,甘玉河已经回到王菲诗身边了。
“一个计划又开始了。”
我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
突然心血来潮的,我给牧野发了一条信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信息已经发了出去了,我才后知后觉,天呐,到底自己在干什么?
我没有想到牧野会秒回,
“还没睡?”
我竟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其实,时间还这么早,我我是出了名的夜猫子。
“没有,你在做什么?”
编辑了一条信息,但是又感觉太傻,所以又只好一字一个字的删掉。
没想到过了一会牧野却发来了一模一样的话。
“在做什么?”
我扶着额头,扯出一个笑容,怎么有一种小情侣的感觉?
下一秒我立刻被自己可怕的感觉吓到了。
我急忙把手机扔过一旁不再理,倒头便睡下了。
……
第二天晚上安振东果然信守承诺,很准时过来接我。
但却在见到我那一刻的时候摇摇头,“你今晚的着装不行,来把这个穿上,换过来。”
“什么意思?”
我一脸懵逼地接过了,安振东递过来的蓝色大礼盒。
打开一看竟然是晚礼服,是条裙子。
“别看了,赶紧回去换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我耸耸肩,虽然无奈但还是照做,“好吧!”
“明月姐,你不是说要去吃饭吗怎么又回来了?”
刚转身回去就碰见了谢云蕊,我举了举手中的礼盒,“换衣服。”
谢云蕊眨眨眼,“需要帮忙吗?”
“可能要,进来吧。”
点点头,谢云蕊便跟着我进去房间。
这条晚礼服裙子今年的纽扣公主裙,上面紧身,凸现完美身材,事业线完美深露,下面蓬松,色泽微微渐变,简单又不乏腔调。
换完裙子走出来。谢云蕊倒是嘴巴都快成o型了,“复古、优雅、气质统统都有,竖排纽扣还能显高,明月姐,这衣服好适合你好好看。”
我淡淡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裙子,这布料一摸便知道价格不菲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安振东细心,他连鞋子都配套了,鞋子颜色跟裙子刚好合搭,细跟高跟鞋,跟裙子搭起来精致至极,看起来的给人的那种感觉更有高级感了。
“明月姐,你有新的金主了吗?”
谢云蕊问道,我笑着摇摇头,“哪里来的金主,这个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装扮也难怪你会误会,毕竟我也差点有自己再次被亿万富翁金主包养的错觉。”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久,开口道,“云蕊,帮我扎个头发吧,应该会显得高端一点衬得起这裙子,最近都没怎么弄头发?看起来太乱太蓬松了,看着怪怪的。”
“好。”
谢云蕊爽快答应着。
……
餐厅中,安振东一系列的行为无一不是翩翩君子所作所为。
“不知道,明月小姐对今晚还满不满意?”
安振东带我来的是一家欧美式餐厅,这里的菜谱价格简直是丧心病狂。
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手中的红酒,我低头莹莹一笑,“安先生这么肯花心思安排地这一切,我要是说不满意,倒好像太不近人情了。”
“不不不,你今晚这么美,你有这个权利。”
安振东举起酒杯,眼中的笑意让我看不透其中的意思。
不过我还是礼貌性地举起酒杯与他对饮。
“嗯,好酒。”
我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便能感觉到酒里面的那种醇香,在舌头处萦绕,带着丝丝甜味。
“这是欧美国家那边,专门为女人做的红酒,味道偏好女性,入口有甜意,好酒来的,去想你应该会喜欢。”
“安先生,我可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细心。”
我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心里已经是在盘算着,这个安狐狸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了。
见他一脸深意的看着我,我便继续道,“怎么我感觉安先生,今晚,好像千方百计的在讨好我?嗯?”
我脸上的笑意更甚,带着妩媚和动人的妖艳。
安振东一直带笑,“没错,明月小姐,你想对了,我就是在讨好你,因为我有事情需要要找你帮忙。”
“帮忙?”看来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明月小姐,干嘛这么疑惑,变脸不要那么快嘛,难免会让我受伤的。”
我挑挑眉,“说吧,安大老板,这次又想做什么?”
“爽快!我就是喜欢跟你做交易。”
安振东露出了我并不陌生满足感,想当初我跟他第一次合作的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
但是那个时候,没想到最后我才知道自己被他利用。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对这个男人都是留有一线的,不能给他完全的信任。
我不语,安振东继续道,“明月小姐,关于上次送你的那份大礼的那个男人,我已经调查过了。”
我刚拿起刀叉准备听他详细说明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嘛?
“不过他的事情我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我对你想要安排他留在的那个女人很有兴趣。”
“什么意思?”
我整个人警惕了起来,。
“我的意思就是跟上次一样,你做你的,我帮你,但是她最后的名下的所有资产我都要。”
安振东丝毫不隐藏自己的野心。
但是这一次,我又怎么会妥协。
“但是,安先生,恐怕这一次要令你失望了,我好像并不需要你什么帮助。”
我冷艳地勾起了嘴角,我并不是在赌气倔强,可是我知道,这一次的计划,好像的确没有用到他的地方。
“那明月小姐,你又不要这么快就下定论。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准。”
安振东意味深长的望着我,随后低头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面前的牛排。
安振东这么说,我到时有些不安了。
以他的性格,既然他把话说了,就肯定是有把握的了,我担心他故意生风作浪,随后才又过来帮我铺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