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回到了木屋那边,甘玉河状态已经有些好转了。于是再次向他发起追问。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又想做什么!”
甘玉河看到我,立刻一脸警惕。
我笑了笑,“这么怕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连跟我较劲的力气都没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
语毕,我给他递过一个盒饭,“看你也饿了,吃吧。”
甘玉河老实接过盒饭,嘴巴却依旧不饶人,“别以为你这些小恩小德就可以收买我。”
我耸耸肩,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收买你,跟你说的不过是是事实罢了,看清现实后到底你,自然会跟我站一条船上。”
“你到时候很有自信。”
甘玉河丝毫不在意吃相,狼狈了刨了两口饭后,似鄙视又似佩服道。
我回头认真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绽放开来,“错了,是因为我智商,而是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甘玉河这时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勾起嘴角笑了笑,许是窗边外的阳光照射进来,他眯着眼,“你这个女人很厉害,我早就看出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赢了,说吧让我怎么做?”
我满意的点点头,还好没浪费我这么多天连蒙带骗的功夫。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顿了顿,我拿出了密医程词给我准备的戒毒药液丢给了他,“这个你拿着,戒毒用的。”
甘玉河双手稳稳接过,借着阳光一副认真的样子打量着,“就是这个小东西能让我戒毒那么神奇?”
“好好拿着吧,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毒品不是什么好东西,害人不浅的。”
甘玉河一手紧紧握住了装着药液的蓝瓶子,长呼了一口气,“说吧你想我去到王菲诗那边,到底具体要做什么?”
“再告诉你事情之前,我需要再问你一次,希望你这次老老实实回答我,陆澄君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虽然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他,但是我还是有些怀疑。
果然,甘玉河一听这话开始不耐烦了,“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是说现在我们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吗?但是你还不能给我足够的信任。”
我点点头作势笑了笑,不是我不让他而是甘玉河这个人真的很难让人信任。
不过想到现在他要帮我做事,对他的怀疑,我也只好作罢,看以后情况吧!
“好,我信你。”
甘玉河听我说信他,他也只是冷哼了声。
“你在这里先歇一下下,明天我会派人过来接你送到王菲诗那边。”
“不用了。”甘玉河一口回绝,“明天你让人把车放在下面,我自己开车过去。”
“也好。”
既然他这么要求,那就随他的意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没这个必要留在这里了。
离开了木屋之后,程词找上了我。
“吃啊,怎么不吃?”
程词不停往我这边塞肉,我抚了抚额头。
“程词,我又不是上辈子没吃过肉,你吃你的就好了,管我做什么?”
“管你做什么?你们这些女人还真的善变,不识好歹啊。”程词翻了个白眼,“发现你每次都是这样,有事找我就什么都好说,做完事后就一副冷漠的鬼样子。”
“噗嗤。”
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密医,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这个人明摆着跟你说,就是这样的了。”
“小明月啊小明月,唉。”
程词捂嘴轻笑,立刻改口道,“不过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个劲。”
“我以为我信你?”
我没再管他,但是程词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甘玉河你到底留着要做什么?”
“怎么了?留着他不行吗?”
“不是不行。”程词撇撇嘴,“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嘛。”
“可是我记得你从来就不过问我的事情的。”
我饶有意思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连程词都开始想要了解我的事情了。
换作是以前他一般只会帮我忙,但是从来不过问。
“你今天……有点奇怪。”
我故意打趣,但也不是全然是开玩笑,今天的程词似乎的确有所不一样。
程词挑挑眉,眼神中充满挑逗,“奇怪?怪可爱吗?嗯?”
“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
说实话,程词把妹技术还是有一套的,但是他算是找错人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程词笑了笑,满脸可惜,“我可是一片真心的,偏偏美女不领情。”
看他故作难过受伤的样子,我摇摇头,“程词,我是把你当朋友的,但是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苏晗吗?”
说到苏晗,程词脸色稍稍变了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言之凿凿道,
“我对你的真心可是天地可鉴,反正管你怎么说,我程词认定了就不会放手。”
我忍住笑,手指划过酒杯,在那里随意环着杯口触摸着,“还好我认识你都很长一段时间了,要不然弄还真能把我骗过去。”
程词脸上的笑意不减,看着我不语。
我低下头用餐,说起苏晗,我倒是有点想见他,他也是个有意思的人,挑逗一下他倒是很有乐趣。
“对了,吃完之后你想去哪里?”
“回旅舍。”
我头也不回,便回道。
程词一脸疑问,“回旅舍?怎么了?你不过去甘玉河那边了吗?”
“甘玉河?”我抬头看他,神秘一笑,“甘玉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这么快就解决了?但是他的毒还没有完全戒掉,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要他停了药又碰了毒,那就很难再戒了。”
听程词这么说,我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可能是我太过着急,倒是忘了这一点。
如果甘玉河戒毒失败,他会不会又再次受王菲诗的蛊,一切前功尽弃?
“而且别怪我不提醒你。”程词见看我神色开始些许变化,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地样子再次道,“给你那个药,药效是不够的,你还需要从我这里继续拿药,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一看起来,就知道是养不熟的小野狗,你确定他真的能为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