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快啊,柒柒都长大了,我离开的时候苏苏才这么小的一个,现在都到哥哥的肩膀上了,这些年没少受委屈吧,爸妈……他们是不是为难你吧。”男人淡淡的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他本不想提起的,可是一想到这些都是苏柒月过去受的委屈自然也就不能不提了。
他了解苏家二老的性格,对苏柒月一直都不好,从前还不明白,直到苏柒月和莫辰宇婚礼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和自己一样都不是苏家的孩子,不知道值得庆幸还是悲哀。
庆幸自己的父母不是他们,悲哀自己一直与亲生父母错过。
苏柒月挤出一抹笑,“没有,我过得很好的,哥哥我想你能祝福我,我和他真的可以一直走下去的,你看我现在过得很好,有自己的工作,也有一个爱我的人,我真的过得很好,哥哥你会祝福我的对不对。”苏柒月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就像许多年前一样。
许多年前的傍晚,两个人都挨骂了就会坐在花房里彼此倾诉,苏柒月也是像现在这样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这样的动作好似这些年的时光一直都没有过去。
“柒柒大了哥哥当然希望柒柒能幸福,现在哥哥只有你了,当然会祝福你。哥哥不仅会祝福你,等到你结婚的时候哥哥还要亲手把你交给你最爱的男人,这一辈子哥哥都会护着你的。我的小丫头。”男人亲昵的摸着苏柒月的头顶,偶尔也会挂一下她的鼻尖。
许多年不见,一点都都没有生分,这大概是两个人最好的感情了。
苏柒月鼻头一酸靠在他的怀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感情内衣冲淡便是最好的安慰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还有事。”男人松开了苏柒月便离开了。
她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或多或少还是变了,她能感觉得到男人有意的疏远,但愿是自己多想了,又或者是自己的错觉。
坐在天台上好久苏柒月才下楼,等她下去的时候工作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樊凡一个人了,裹着毛毯坐在椅子上码字。
“下班了走吧。”说着已经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了。
依旧是晚上十点半了,这个时间段该下班的都已经下班了,工作室只剩下樊凡和苏柒月两个人了。
见苏柒月从外面回来,樊凡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的开心,她怕黑,这个丢人的事情还真没往外说过呢,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去了她办公室。
一脸八卦的看着苏柒月,眼神一直都锁定着苏柒月的鹅蛋脸,精美的五官带着一个淡淡的妆,唇色本身就好看的苏柒月只是涂了一个润唇膏,气色也是非常好的。
苏柒月站在办公桌边上收拾东西无意之间对上了她的眼睛,俨然一副八卦的眼神,“说吧,你又想知道什么八卦,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这得看情况了。”苏柒月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樊凡八卦的眼神突然转向了正经,便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不太简单哦。
樊凡像是审问犯人似的看着苏柒月的眼睛说,“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好帅啊背影。”樊凡一想到刚才看到的背影就犯花痴了。
现在樊凡犯花痴只敢在上班时间了,下班时间完全苏牧,根本就不敢犯花痴啊。
苏柒月被樊凡一番‘审问’问得有些懵逼,她怎么不知道有什么男人呢,而且很帅,樊凡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苏柒月双眼茫然的看着樊凡,表示不知道她到底说什么。
“就那个刚刚早天台的男人到底是谁啊,好帅啊,苏姐……完了完了……苏姐你不会……不会是劈腿了吧,劈腿那个神秘男,放弃了顾总那朵高岭之花,天哪苏姐你太……”樊凡一想到刚才苏柒月和那个男人亲密的动作就觉得自己的猜想完全是成立,要么劈腿 ,要么是备胎,除此之外樊凡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苏柒月打断了樊凡的话,“他是我哥啊,劈腿,得亏你想得出来。”樊凡敲着她的脑袋。
真的不得不佩服樊凡的脑洞了,就这个脑洞不去写玛丽苏简直是太浪费人才了,等着这篇游记上市之后绝对让樊凡去写玛丽苏文,绝对能大卖。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还有回音呢!
“哥哥,啧啧啧苏姐你也太能编了吧,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哥哥呢,而且你不觉得你这个哥哥很帅吗。”樊凡一想到苏柒月的回答就不相信。
“真是我哥哥。”苏柒月收好了东西不想再和樊凡说话了,直接走了。
解释多了樊凡更能脑补出更多的剧情了。
冬天的风吹在身上微凉,裹着大衣依旧是能让风钻进去,苏柒月打了个寒颤很快就走进车库了。
刚到车库门口就看到了顾亦爵的车子停在门口,见到他俨然有些惊喜。
之前打电话还让他别来接呢,没想到还是来了呢!
“帅哥加微信吗。”苏柒月翘着车窗玻璃。
顾亦爵这才将座椅移了上来, 打开车门将苏柒月拉了进来,“手都凉了,疼不疼。”说着已经把苏柒月的放在嘴边哈气了。
顾亦爵一说话苏柒月只觉着整个世界都是春天了,她看着顾亦爵的时候双眼都是泛光的。
“一点都不冷,这不是有你吗。”说着一个吻落在了顾亦爵的脸上。
车内开了暖气,苏柒月顺手将大衣脱了下来,车内和车外的温差很大,苏柒月一上车就脸红了,苹果肌上的两个红晕像极了熟透了的苹果。
顾亦爵摸着她通红的脸,温度也很高,一脸奸笑的看着苏柒月说,“宝贝儿你要是真的热呢,把衣服全脱了我也不介意让。”说着已经靠近苏柒月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
他冰凉的手顺着领口摸到了苏柒月光滑的肩膀上。
“色狼,滚开。”苏柒月用力将顾亦爵的手从衣服内拉了出来。
这好歹也是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