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会功夫了。”寒灵气不过大声道着。
不过一日之久,二人的关系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说实话她心中有些嫉妒。
看着她们你侬我侬如此亲蜜的模样寒灵更是不禁然捏紧了手中的剑。
她王予不过是一个寄宿在凡人体内的残魂,身上的灵力想必也是强不到哪里去。
既然是生死状,那是不是说明她可以明正言顺的抽取残魂顺便教训她一番,以免她再继续作妖作呕。
这台拆的夜澜一个厉眼扫过去,手心里面不知觉为寒灵捏了一把汗。
她到底懂不懂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若打斗中她不小心露出马脚被王予确定了过去,那他从昨晚到刚才所做的一切保护她的举动就都白费了。
“哈哈哈哈。”咱俩果不愧都是花锦吟的残魂,王予心中想着,重新握稳手中的长剑在空中抬起。
剑尖对准寒灵的左眸,静止了好一会儿才移动下来对准寒灵的喉咙,笑着道:“本小姐就是喜欢如你这般爽快的人,若你准备好本小姐就动手了。”
说着,不断挥舞着剑,步步直逼向寒灵。
阁亭中若坐坐人赏赏景还成,若要打斗手中是狭窄了些。
寒灵只守未攻一直退退到院子中心才停下,抬起长剑毫不示弱迎击上去。
在蛟龙海底的时候好歹她死皮赖脸的缠着栀风学过不少剑法,对付她这些招式应该不成问题。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王予的剑法居然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招招致命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给她活命的机会。
王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举着长剑对准寒灵的脑袋从高空中就要落下。
这要是真砍下来可还得了,寒灵袖中的左手转动了一下手腕。
虽说自己的灵力现在没有恢复,但好歹还是有一些可以助自己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可是……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灵力没有反应。
寒灵再次转动手腕运转体内的灵力,居然连一点点力量都提不起来。
不对,她能感觉到体内微渺的灵力,只是感觉像体有一层屏障让灵力无法冲破。
这种感觉,就像她是被限制了施法。
而这里能做到这种高难度的法术还能有谁。
夜澜!
寒灵心中猛地惊跳,冲忙扭头看了夜澜。
对上她的目光,夜澜嘴角微动别开眼。
为什么?
要限制我的灵力,是想要我真的死在她的手上吗?
眼看着长剑即将落下,寒灵算是豁出了性命,用尽全力抬起抬起长剑低在头顶上方。
王予也是使了吃奶的劲,一剑下来虽没让寒灵皮开肉绽,但也让寒灵震有了内伤,周身疼痛不止。
寒灵拿着长剑的右手微颤,还没有从痛楚中回过神,王予又使用轻功跃在半空中抬手给她后背重重一击。
这一掌可不比刚才那一剑的力道少多少,而且打的位置刚好是昨晚夜澜伤她的位置。
任由寒灵再坚强再怎么能忍,这疼上加疼伤上加伤的感觉她也是承受不了多久的的。
身子摇摇晃晃了下,杵着长剑半跪再地上。
王予纠结着垂眸看了眼,轻蔑笑着,俯身凑在寒灵耳边。
用知够两个人能听见的语气道:“小废物,我知道昨晚是你,也知道你们这次来王府找我是做什么,没错,我就是花锦吟已经有意识的残魂,但是若你要想收服我,凭你一人之力还是不行的,况且就算我不与你作对夜澜也会百般阻止你。”
话落,王予起身,转身潇洒道:“如何,寒大夫,我可是只使了五成的力度,还能站起来吗?”
“予儿。”夜澜不想再看了,只有自己知道心中还是关心寒灵的,走到王予身旁道:“胜负已然分出就不要再咄咄逼人,寒大夫是一代神医,你将她打成这副模样,之后她还如何给你看病。”
“我的病只需要你一人诊治就可以了。”
王予的神色转换的比翻书都还要快,在夜澜面前似乎她从来都没有恶毒的一面,永远都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模样。
又道:“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在帮寒大夫说话,莫非你是喜欢她?”
这话倒让寒灵抬起眼眸,连周身的疼痛都快要忘记了,紧紧盯着夜澜的面容。
想知道他的回答,想知道他还会怎样回答。
还会再承认吗?还会再说他喜欢她吗?
夜澜的长睫颤了颤,在别人看不见的袖中手微微成拳,沉默一下板正王予的身子道:“傻丫头说什么,你我相识之时她都不知道有没有出生,我与她不过结伴行医而已,她的言行举止比不上你的半点优雅,我怎么会喜欢上她。”
如此的回答,让王予的心情美丽到了极点,将手中的长剑丢在玉莲跟前,剑尖还险些还插在玉莲脚上。
王予张开双手紧紧环抱住夜澜的腰身,脸颊枕在他的胸前。
眼神看向狼狈至极的寒灵,眼里看不尽的全是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喜欢她那样一个粗鄙的凡人的,毕竟昨晚你可是亲口说过,带她一起进王府不过是为了想利用她寻到我,让她看到你我恩爱的模样,让她成为我无趣时打发时间的一条狗。”
真的吗,夜澜真的是如此说过吗?
寒灵征征看着她们,殊不知自己早已红了眼眶。
心中固然是不想这样相信,可是看夜澜的神色,也没有见他有一丁点解释与反抗。
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就是夜澜的圈套,毕竟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也有好多次是真的相信了夜澜的真情。
例如在云雨巫山上,例如在绝灵谷前,例如在蛟龙海上。
“哎,你看她可怜的模样。”王予离开夜澜的怀抱走到寒灵跟前:“看的我真的是不忍心在欺负她,玉莲你还是先带寒大夫离开我的院子吧,以免我心烦。”
“是。”玉莲应到,一直低着脑袋不敢看一眼王予的神色。
“走开。”寒灵怒吼着,别说没有让玉莲碰到肢体,就是连衣袖都没有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