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听到温子灏这样说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看来我今天差不多该离开了。温总,如果有消息了麻烦通知我一声,多谢。”
“自然。”温子灏说着起身送白玥,一直到白玥坐上电梯,他才脸色阴鸷的回到办公室。“白玥,你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电梯的人并不多,白玥凭借着自己的一张脸,可以说是在这里畅通无阻,毕竟谁都不想给自己找事。
白玥来公司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夏小幼的耳中,她猜到白玥的目的,但她不想干涉温子灏的决定。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白玥。
“夏总监,你没事吧?”助理担心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不然你今天请假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你催一下稿子,让他们下班前给我一个初稿。”夏小幼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助理看夏小幼坚持,也没再说什么。
一直到晚上下班的时候,还有几个人的初稿没有交上来,夏小幼让助理再催去催他们,自己就坐在办公室里审阅其他初稿。
最近的新闻并不多,值得他们好好写的更是没有几个。
“夏总监,你要不要先下班?等他们的初稿完成之后,我马上发到你的邮箱。”夏小幼没有下班,她的助理自然也不敢先走。
那几个初稿还没有完成的人,更是苦逼的对着电脑码字,他们现在只希望温总快点出现,把夏小幼给带走。
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刚在心里这么想完,温子灏修长优雅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们部门门口。
“温总,您来了?”一个人看到温子灏,谄媚的凑了上去,“您是来找夏总监的吗?夏总监在办公室审稿呢。”
“嗯,我知道了。”温子灏温柔点头,大步朝夏小幼的办公室走去。
助理看到温子灏过来,刚想开口喊‘温总’,就被温子灏抬手阻止。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打扰夏小幼工作。
温子灏温柔的推开门,看到夏小幼较小的身影被电脑挡了一半,那眉心紧皱的样子,看来对初稿非常不满。
“真怀疑这些人是怎么进入公司的,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爆点在哪儿呢?看点在哪儿呢?”夏小幼看到最后,干脆无赖的托着下巴吐槽。
又看了几眼,啪一下把鼠标丢到一旁,直接把文件关掉来个眼不看为净。
她刚才是正坐着面对电脑,如今整个人半躺在椅子上,自然看到了突然多出来一个大活人。
“我去,你什么时候来的?”夏小幼被他吓了一跳,几乎是惊悚的看着温子灏。“你不会早就来了吧?”
“算是吧。”温子灏淡淡一笑,温柔的问:“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对他们非常不满,他们写的稿子不行吗?”
“也不能这样说吧,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他们做的跟我预期的有些距离。”夏小幼尽可能委婉,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不是她觉得这些人有什么不好,只是他们交出来的答案差的太远了。
“那就让他们重新写。”温子灏温柔的说着,并不打算干涉夏小幼的决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吧,你等我跟他们交代一下。”夏小幼伸个懒腰,出去跟助理交代一番,这才走进来拉着温子灏离开,“话说你一个大总裁跑到我这里,难道就不怕自己给他们压力吗?”
“没有压力哪儿来的动力?”温子灏耸耸肩膀,拉着夏小幼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还留在办公室加班的几个人瞬间垮下来,简直太要命了。
本来被留下来已经够了,没想到温子灏竟然也过来了,他们刚才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啊。
助理看他们这样,忍不住开口:“好了,趁着温总和夏总监都走了,你们还是赶紧把初稿搞定吧,十点之前一定要交给我。”
“好的,回家回家。”
“就是,我要先去吃一顿!”
“…………”
剩下的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看的助理错愕。他刚才是不是不应该说那番话?
不过现在不管他怎么想都晚了,人都已经走了,他现在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陆建城一直监视着陆易琛,知道他点名提醒要夏小幼采访,早早的就在家里等着。他好不容易让陆易琛跟白玥订婚,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被夏小幼冲出来打破?
“小莳,你吃晚饭了没?”陆易琛刚回家就喊,陆小莳跟夏小幼吵架的事他知道,他怕陆小莳会因为这个事想不开。
别墅内非常安静,并没有人回应他。
陆易琛马上就猜到,陆小莳肯定不在家,不然她一定会跑过来。“这小丫头跑哪儿去了?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回家。”
“小莳没回来,我让她先出去了。”陆建城的声音忽然响起,这让陆易琛眉头颦蹙。
“爸,您有什么事吗?”陆易琛脸色阴鸷,语气冰冷,“不知道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现在时间不早了,小莳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哼!这个时候知道小莳在外面不安全?我看以前夏小幼带小莳出去的时候你很放心啊,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小莳是你妹妹呢!”陆建城的脸色更黑,一句句讥讽的话脱口而出。
“爸,您来到底有什么事?”陆易琛眉头一跳,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您没有重要的事,我就出门找小莳了。”
“站住!”陆建城看他竟然真的准备走,当下厉声呵斥:“陆易琛,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跟夏小幼不可能在一起!你现在已经跟白玥订婚了,就不要再给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因为你耽误了我们两家的合作,我不介意让夏小幼这辈子都在国外呆着!”
陆易琛脚步一顿,双眸微眯:“您在威胁我?”
让夏小幼一辈子不回国内,倒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巨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