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给本王查!”林现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什么样的东西是他从未见过的,杀伤力这么厉害,居然能让大宋国二十万残兵败将反败为胜!
他才不相信,全是靠卫承煜一人之力,那个男人再厉害也翻不了天去!
可是这仗确实是打不下去了,一夕之间,他们就处于了弱势,如今,他的目的又该如何达到?
大宋国的皇上,一定不会同意了!
越想林现越怒,只能恶狠狠道:“快去查,给我查出来!”
如果那些武器他们也可以用的话,或许他们还有胜利的希望。
可燕南天却隐隐已经明白,或许他们大梁国已经败了。
得知边关战胜的消息,姜念悠喜得一蹦三尺高,“终于成功了,成功了!”
卫承煜退敌有功,已经被皇上召集回京,同行的将领都一块回京,接受皇上封赏。
很快,卫承煜他们就可以回来了。
姜念悠高高兴兴的,把早就做好的棉花球绑在腰上,再把衣服裹了一层,远远看去就像是已经怀孕了五个月。
实际上,从她对外宣称自己怀孕,才过了一个多月而已,这孩子实在是长得太快,未免让人觉出端倪,只能越早分娩越好。
入冬下的第一场雪徐徐落下时,卫承煜他们的军队班师回朝,百姓夹道欢迎。
远远瞧见,穿金银两色盔甲的卫承煜和古家父子,坐在高头大马上徐徐经过,姜念悠靠着茶楼的窗户,抿唇微笑。
终于回来了,这高高荡起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殊不知在人群之中,有个容貌艳丽的少年,也正冷冷地瞧着马上的卫承煜,心中杀意顿现。
到达正德门外,皇上亲自带着文武百官等在前门,静候卫承煜他们归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从皇上到文武百官,个个都面上带笑,见到卫承煜,也不是以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般,倒是恭敬有加,敬对方是个汉子,是保护家国的大英雄。
亲自把古家父子和卫承煜从地上扶起来,皇上高兴地迎着他们走进龙霄宝殿,每个人都按军功封赏。
古老将军被封为忠勇侯,世袭爵位,卫承煜则被封为定北侯,也是世袭爵位,古若尘被封为虎骑将军,其他将领都一一升了官位,赏赐良田豪宅,各自论功行赏。
最后,满朝堂的武将心潮澎湃地跪地,虎吼道:“谢皇上赏赐!”
皇上心情好,连忙摆了摆手道:“诸位赶回京城,都风尘仆仆的,快请回去,好好歇歇,晚上朕在宫中摆宴,为诸位庆贺!”
“末将,谢皇上隆恩!”
“对了。”原本以为此事已经完了,没想到皇上中途却忽然提了一句,“此次玄青大师料事如神,又救回朕的命,其德行兼备,这论功行赏就封他为国师,白马寺为国庙,以皇家香火供奉。”
什么?刚刚还很群情振奋的文武百官,这时全都懵了,这好好的论功行赏呢,忽然之间又搞出一个和尚要封他为国师,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其中,卫承煜神色最为淡定,他早就知道皇上身边出现了一个和尚是白马寺的隐士高人,最喜欢云游四海,这次回来,不知用什么方法救了皇上一命,而且颇得皇上信任。
此举忽然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几个言官耐不住性子,正要上前奏报,皇上却大手一挥说,“今日是个好日子,朕心头甚悦,此事就这样了,各位就退朝吧,晚上来时记得带家眷,尤其是你承煜,荣妃久居宫中长日无聊,已经在这面前说了好几回,未曾见过尊夫人了。”
卫承煜蹙了蹙眉,上前道,“皇上,拙荆身怀六甲,恐怕不能……”
“虽身怀六甲,但也不能总是闭门不出吧,朕这皇宫又不是龙潭虎穴,只是让令夫人进宫探望探望荣妃而已,就这样了,退朝。”皇上完全不听别人辩言,下了命令就不再收回,起身就退朝回去,留下满朝文武,各自不知所措。
原本都还好好的,怎么到后半段就完全不对味儿了呢?突然就加了一个国师,还是白马寺的和尚,虽然听说这和尚救过皇上的命,可这样的封赏未免也太过了吧?
其中,就连最近风头正盛的荣尚书都觉不对,莫名的看了看卫承煜,又看了看傅凌天。
见他们都有有志一同的望着皇上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尚书大人面露怀疑,这个玄青大师,难道还真比御医更有神效?又或者,他是谁故意安排到皇上身边,祸乱皇上的?
又或者只是他们想多了,皇上只是喜欢跟玄青大师讲经书而已。
荣尚书暗自安慰自己,各自下朝,卫承煜回去隔着老远就见到娇小身影等在门前,飞雪铺地,漫天遍野鹅毛般的雪花缓缓降落,可卫承煜一眼却仍能瞧见那被冻得通红的小脸,映入她身影的眼,骤然璀璨如星。
“念悠。”卫承煜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扑过来的人抱在怀里,抖了抖披风,完全将人裹在怀中,急急的往府中去,“这外头风那么冷又有大雪,你怎么能在外头站着?”
“我不冷,我想等你呀,想让你回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我。”姜念悠在卫承煜怀里,抬起脸,雪白的绒毛包裹着粉嫩的小脸,越发显得五官精雕细琢,温润可爱。
“在屋里也能等,在外头站着冻坏了!”卫承煜还是不满,长眉皱紧,手不轻不重的在姜念悠屁屁上打了一下,“以后再不许了。”
“知道啦!”姜念悠好笑的挣扎了两下,让卫承煜把自己放下来,他们已经进府了,多少人都看着,羞不羞啊。
“大人回来了。”管家带着两排侍女两排小厮,在院子里等候,见到卫承煜回来,又看到怀里还抱着一个夫人,顿时睁大了眼,忙捂着嘴,闷闷的笑,“夫人也回来了。”
他这一带头,下面多少小的全都扑哧扑哧笑起来,姜念悠白了他们一眼,冷不丁把自己钻进卫承煜怀里,用披风裹着闷闷的道,“笑什么笑啊?我平常真的对你们太好了,你们居然敢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