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夜黑风高,山里凉风习习。
卫承煜决定趁着黑风寨守卫松懈,卫承煜带着士兵摸上了山。
姜婉儿被刘海坡抢到黑风寨的前几日,寻死觅活,她宁愿去死也不想被这个土匪给糟蹋了。
姜婉儿先是撞墙,后是咬舌,都没死成,刘海坡反而被她激起了兴趣,想要用强,直接强了姜婉儿,结果被姜婉儿差点咬掉了耳朵。
刘海坡气急败坏,让人把姜婉儿打了一顿,姜婉儿被打的鼻青脸肿,疼得她直接昏了过去。
她就是打着鱼死网破的心情拼命反抗,宁死不从,刘海坡也和她杠上了,非要娶她,还要在黑风寨举办婚礼。
到了今日,刘海坡终于是不管不顾了,直接让人把姜婉儿绑了起来,嘴里给她塞了白布,防止她自杀伤人,今晚他要强行和姜婉儿洞房。
黑风寨老大举办婚礼,寨子里的一众小弟更是开始狂欢,几个小头目都在寨里头喝的伶仃大醉,寨子外面的守备也松了不少。
卫承煜带人摸上了时正好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等到卫承煜带人冲进黑风寨里时,他们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了,黑风寨里的贼人全部都被卫承煜当场斩杀。
卫承煜拿剑指着询问一个贼人,才知道刘海坡已经带着姜婉儿去洞房了。
卫承煜闻言急忙带着白镇去救姜婉儿。
寨里后面的屋子里,正传来刘海坡的大笑。
“小娘们,我看你还犟!”刘海坡把姜婉儿扔到床上,“今晚还不是得从了老子!”
姜婉儿奋力挣扎,可被绳子绑住的她,却挣脱不开,急得额头直冒青筋。
刘海坡开始撕扯着姜婉儿的衣服,姜婉儿的嘴被堵上了,无助的呜呜哭着。
“哈哈哈!小娘们还挺白!”刘海坡下流的说道,眼里露出垂涎的目光。
卫承煜一冲进屋里就见了这幅情景,脸色瞬间冷若冰霜,几步上去,直接将刘海坡给一剑斩杀了,献血溅了姜婉儿一身。
白镇赶紧拿着一件外衫,上去给衣衫不整的姜婉儿披上了。
白镇拿出塞在姜婉儿嘴里的白布,然后开始给她松绑。
“姐夫……”姜婉儿嚎啕大哭,抽噎不已,显然是被吓坏了。
“没事了,我带你回去。”卫承煜沉着声音安慰道。
姜婉儿闻言却哭得更厉害了。
卫承煜看见她遍体鳞伤鼻青脸肿,脸色阴沉,回头对士兵吩咐:“将黑风寨的人全部斩杀,一人不留!”
黑风寨作恶多端,手上人命无数,命丧他手也是罪有应得。
“是!”那士兵应声下去指挥人照做了。
卫承煜见姜婉儿实在是哭得厉害,便先让白镇把姜婉儿抱下了山,他则留在黑风寨善后。
确保这些贼人都被斩杀之后,卫承煜让人一把火烧了黑风寨,待火灭的差不多了,不会再引起山火之后,卫承煜才带着余下的士兵下山了。
等事情都结束卫承煜下山以后,天也已经亮了,卫承煜见已无事便让士兵都回了驻军的扎营之地。
白镇在城里找了一处客栈,让姜婉儿先在客栈休息,并且把许平和许木留下来守着她,然后才回来找卫承煜。
“我吩咐许平给姜婉儿去找大夫了,她受的都是皮外伤,应该并无大碍,”白镇向卫承煜禀告,“只是她心里的受到的创伤不小,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
卫承煜点了点头,脸色阴沉。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去告诉押送姜婉儿的那两个官兵,就说姜婉儿已经被黑风寨的老大给杀死了。”卫承煜沉着声音对白镇说,“让他们回去禀告赵才明。”
白镇点头应道:“王爷是想……”
“我得把姜婉儿带回去,不能再让她去边关了,”卫承煜解释,“她原本也是受我连累,况且她还是念悠的妹妹。”
白镇明白了卫承煜的意思也不再多说,去找了那两个之前被山贼砍伤的士兵。
卫承煜和白镇在城里多逗留了几日,等到姜婉儿的情绪恢复平静以及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才找了辆马车,载着姜婉儿回京城了。
一路上,姜婉儿始终沉默不语,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她都经历了什么。
姜婉儿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还是会时不时的偷偷哭泣,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卫承煜考虑到姜婉儿身上的伤,担心路途颠簸,姜婉儿受不了,所以才放慢了速度,行路五六日之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卫承煜和白镇让姜婉儿乔装成丫鬟,偷偷带入了摄政府,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卫承煜一进府,姜念悠就一脸笑意的跑出来扑进了卫承煜怀里,“煜煜,你终于回来了!”
卫承煜抱着姜念悠,低头看她,柔声问道:“悠悠有没有想煜煜?”
“嗯!”姜念悠狠狠的点了点头,模样憨憨的。
卫承煜见状笑了。
“悠悠,你看谁来了?”卫承煜侧过身,让出了身后的姜婉儿。
“婉儿!”姜念悠开心的扑了过去,“悠悠也好想你!”
姜念悠当初刚刚醒来的那段时间,卫承煜在边境和姜国打仗,一直都是姜婉儿和崔妍儿陪在姜念悠身边,所以姜念悠对她们两个人都格外亲昵。
姜婉儿眼里含着泪花,紧紧抱着姜念悠,低声叫道:“姐姐……”
姜婉儿所有的委屈与恐惧都在此刻爆发了出来,抱着姜念悠呜呜的哭了起来。
姜念悠见状急忙开始哄她。
卫承煜无奈,只能先把她们两个送进屋里,让她们两个说说话,他想去问问一直站在一旁的崔妍儿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他感觉崔妍儿的脸色不对。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卫承煜对着崔妍儿问道。
崔妍儿看着卫承煜犹豫片刻,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累着了。”
她告诉卫承煜又有什么用呢,陆枫的心也不在她身上了。
卫承煜闻言皱了皱眉,也没再继续深问下去,她不愿意说就算了,如果是大事,他早晚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