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些痴迷了,沿着虚空,顺着五官往下滑动。身体也忍不住的爬上床榻,渐渐靠近那虽然残疾,但是却比一般男子更加英武的身躯。
素手轻轻的抚上卫承煜胸膛,她摸着身下结实的肌肉,和强壮的体魄,瞠目结舌。
这真的是个残废人有的吗?
她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两边脸颊酡红,她来之前是不乐意的,到现在,她又有一点点乐意了。
所以她慢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又含羞带怯的将卫承煜的衣裳慢慢解开,却猝不及防被大手给狠狠的抓起,用力一扭。
剧痛下,她惊叫一声,朝着男人身边的位置滚过去。
她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却见旁边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快狠准的对她后颈就是一刀。
剧痛之下,她立刻双眼翻白,躺倒了,而卫承煜已经粗喘着没什么力气,却还是自己爬起来,慢慢拖到旁边的浴桶里,翻身进去。
哗啦啦水声四溅,他在这水桶中度过了一晚上。
掐着时间,天刚刚亮时,卫子瑁已经带着人马来到了别庄,美其名曰,一块巡视,增长见识。
却不想刚到房门口,就听里面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站在外面的人同时愕然,脸色都不约而同的微微变化,随后,又同时猛的推开门,直接闯了进去。
看到屋里的场景,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珠子盯着床榻上香肩微露的姑娘乱转。
女子正嘤嘤哭泣,她衣衫凌乱,眼角微红,分明一副被轻薄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白镇的表情就是被五雷轰顶了,他不可思议地迅速在房中寻找卫承煜的踪迹,却一眼看到歪在浴桶里,还不曾清醒的卫承煜。
顿时脸色大变,一跃而入:“公子,公子,快醒醒?”
他伸手推了推卫承煜,咬着牙心急如焚。
他看出卫承煜脸色不太对,于是就一把揪住卫承煜的胳膊,使出巨力,将人从浴桶中一把揪出来,水声哗啦。
为了不暴露卫承煜残疾,白镇背着卫承煜就往外跑,在门口却被卫子瑁脚步一挪,挡在了门口。
“大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白镇觉得卫承煜不对,要带他回去看大夫,可这大少爷的意思好像就是拦着不让他走了。
卫子瑁瞪着白镇,指了指屋中的情景说,“你眼睛瞎了吗?没看到这姑娘现在这样,你带着你家主子就跑了,把事儿扔给我啊?”
这话说的好生奇怪,身为大公子,出现这种事情由他代为处理不是很正常?
白镇黑着脸,感觉背后的躯体仍旧滚烫。
他是个粗人,不懂弯弯绕的那一套,直接拿出剑柄,毫不客气的将大少爷给拨开。
“公子有事,我带他去看大夫。”
哐叽一下撞到门上,卫子瑁揉着快裂掉的肩膀,气得龇牙咧嘴,一转头已经看不到白镇和卫承煜的人影。
“哼!没大没小的东西!”卫子瑁站起来揉着肩膀,眼底闪过一丝阴谋的算计。
走了好,走了更加容易控制。
于是,于峰正在屋里和姜念悠一块讨论医馆内部布置的时候,白镇背着个人闯进来。
他红着脸大吼,“神医,二夫人,公子出事了,你们快救救他。”
两人倏然站起来,卫承煜出事了?
赶紧将人放到榻上,触手就滚烫,而且卫承煜脸容出现不正常的红潮。
于峰稍稍一把脉,在看卫承煜这形容,原本绷紧的身体立刻放松,脸色也变得尤其古怪,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憋着。
“怎么啦?”姜念悠有些担忧,伸手就要去摸卫承煜的腕,立刻就被于峰给打开。
“你别摸,这脉你就不用摸了。”
“为什么?”姜念悠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于峰不解释,把他们两个提起来往外一扔,屋子就只剩下他们俩。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姜念悠站在门外对白镇质问,白镇支吾着也说不清楚,而且眼神躲闪,基本不敢跟她对视,“公子他,他应该被暗算了。”
这让姜念悠觉得奇怪了,正要逼问,前屋里却来了管家,急切地告诉姜念悠,“二夫人,前面出事了,你赶紧去看看吧,还有二少爷,二少爷呢?”
管家作势就要进屋里喊,姜念悠抓住他说,“二少爷现在身体不适,正在看着疹,有什么事找我吧。”
于是一行人来到前厅,一进去就看到卫家姐弟一左一右端坐上方,那下面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那女子身量纤瘦,面容看起来只能算得清秀,现在却捂着胸口,呜咽着哭。
这什么个意思?
姜念悠走进去,双眼紧紧的盯着地上跪着的小姑娘。
卫采萍冷冷一笑,指着地上的人对姜念悠讥讽的说,“现在正主来了,你有什么冤,可以找她诉,让她给你做主!”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姜念悠看都不看卫采萍,就盯着那小姑娘,那小姑娘一看姜念悠,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
把姜念悠吓了一跳,才听她说:“二夫人,奴婢本是药庄子的一名侍女,昨晚上负责给二少爷打水洗漱,可不曾想二少爷兽性大发,将奴婢当场按倒,对奴婢,对奴婢……”
后面说不出了,就凄凄惨惨戚戚的哭着。
姜念悠听到这个消息,再看这小姑娘浑身不整的样子,已经呆愣当场,仿佛被人当头给了一棒。
这小姑娘的意思是卫承煜,玷污了她,强上?
这么猛啊?
她恍恍惚惚的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一个字都说不出,心里就感觉沉甸甸的,有些吐不过气来。
“二夫人,求你为奴婢做主啊,奴婢这清白之身就这么没了,奴婢还怎么做人?”小姑娘哭得更加凄惨,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她见姜念悠愣神,忙跪行几步,抱着姜念悠的大腿,爬着死哭不止。
姜念悠面无表情,就呆愣愣的站着没反应。
卫子瑁用折扇掩着鼻子一下,状似轻松的说,“二弟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地道,可也不是什么难事,弟妹啊,你看,要怎么处理?”
卫采萍在旁边冷嘲热讽:“还能怎么处理?咱们二弟风流成性,这腿都瘸了,还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丫头而已,随便收了房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