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渡鸥想要知道的可多了,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毕竟仅仅只是资料上所显示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贺渡鸥想要靠的近一些,毕竟此时的气氛出奇的好,如果真的要发生点什么的话,其实也是未尝不可的。
图南往后躲了躲,“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还是简单点的好,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不能阻止你见她,可是孩子的母亲却是一个独立存在的另一个人,贺渡鸥,这么一点道理,也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
男人的神色逐渐沉了下去,也许是真的不够甘心,图南已经不是当年的图南了,这是他一直也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我们难道就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哪怕是为了孩子?”
“我不知道,可是贺渡鸥,我也不想耽误你,等安抚了满满之后,你要跟她说清楚,然后你就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盛图南觉得有压力,所以,她心里是有些不满的。
最终,得到的还是这么一个结果,图南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是容易喝醉酒,可是在贺渡鸥面前,自己似乎也能十分的清醒。
她看了看贺渡的脸色,忽然觉得心里头有点发毛,说真的,自己也就是喝醉了能跟贺渡鸥这么说话。
自从他上一次威胁自己要跟自己抢夺孩子的抚养权之后,她心里头就会止不住的害怕和恐惧。
所以,她在贺渡鸥面前也就不敢那么横了,不过喝醉了酒说的话,是可以不用在意的吧。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的事业大部分都在南方,你以为我能回到什么地方去?”贺渡鸥的眼色一瞬间冷的有点吓人。
图南撑着自己的身子,缓缓起身,想要离开,这样具有压迫性的氛围,令她有点喘不过来气。
“盛图南,我不会放弃的。”
图南本能的吞了吞口水,心里头难受的厉害,她竟然都快要不记得当初是怎么爱上这个男人的。
她无奈的吐了一口气,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贺渡鸥离开之前还去看了满满,孩子睡的很熟,人进了房间都难以察觉到。
图南因为养伤就这么休了长假在家里休息,这一次被打的有点严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受到了影响,但愿这以后不会影响自己拿手术刀。
池暮因为池英的事,倒是经常跟图南联系,图南对待池暮,还是像普通朋友一般,关系也处的挺好的。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图南故意的成分,因此,跟贺渡鸥总是三天两头的争吵。
一直到孩子入学,贺渡鸥终于没有了理由总是来找图南。
可没有理由,不代表不能制造理由。
图南挡在门口,眼神冷淡的看着门口的男人,“贺渡鸥,你们这些做老板的,是不是都很闲,你老是往我家里跑,你都足以构成骚扰了。”
贺渡鸥笑了笑,“池暮可以来,我就不可以来?图南,你未免也太双标了吧。”
“我觉得他比你让我觉得自在,你这么目的明确,令人生厌,你不知道吗?”图南开始发觉这个男人换了一种新的方式,脸皮很厚,反正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无所谓。
“图南,你觉得池暮,是真心喜欢你的吗?”贺渡鸥笑了笑,显然对她的这个态度是一点都不生气的。
盛图南不打算让贺渡鸥进门,所以态度还是强硬的。
“这不重要。”
贺渡鸥见她态度平和,对池暮这个人也很有好感,其实心里的醋坛子早就翻了,只是在图南面前,他不太愿意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不重要?图南,我不希望我的女儿会有一个继父,你明白的吧。”
言外之意,要么就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他,要么,她就孤独终老。
“当然不会有什么继父,但我也不会跟你复婚,自从你打扰到了我的生活以后,我的日子总是过的不太顺利,导致了现在我都无法正常工作了,贺渡鸥,你带给我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运,你仔细的回忆回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得到过什么?”
图南开始一点点的抽丝剥茧的直击他的心脏,贺渡鸥心口蓦地一窒,他忽然之间就没有反驳的底气,她说的没有错,他们在一起总是过的不太顺心。
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太难听,图南清了清嗓子,“别来找我了,你是在南方做事业也好,还是你另寻新欢也好,我都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任何的瓜葛。”
随后图南便关上了门,贺渡鸥一个人在门外候着。
一直到傍晚,图南去接学校接孩子,贺渡鸥都还在门外,而此时,大雨滂沱,那男人浑身都湿透了。
图南撑着手里的一把伞,朝着他走过去,将手中的另一把伞递给他,“我去接孩子了,如果你不希望孩子回来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换身干净的衣服,今天晚上你就跟满满好好的说,行吗?”
她的眼里有一丝的乞求,也许是五年过分平静的生活令她觉得自己无法再适应那种动荡不已的生活了。
所以这时候,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都无法在感情上的事情再往前一步。
“图南,我可以用我的命保证……”
“贺渡鸥,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让你永远不见女儿了,只是我们之间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为什么非要在一起才觉得圆满呢?”
她看着他,他的短发被雨水淋的耷拉着,满脸都是水,看着很是狼狈。
图南忍不住抬手想要抹去那些水渍,转眼就被男人捉住了手腕,他浑身的气息有些冰凉,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了下来。
图南手里的一把雨伞掉在了地上,贺渡鸥跟疯了似的吻她,这时候就恨不得让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女人娇小柔软的身段在男人手中根本不算什么,她的反抗在男人的力道那儿也根本算不上什么。
直到她用力的咬破了贺渡鸥的嘴,男人便放开了她,图南慌忙的我捡起地上的雨伞,然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