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狠狠地皱了皱眉,她现在根本动弹不得。
“我、我能做什么?”
贺渡鸥因为她这么单纯的一问,心痒的更厉害了。
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下颌骨力道温柔了许多,“真可惜了你这副好皮囊。”
图南略显得天真的眼神取悦了贺渡鸥,握住了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乖,解开皮带,你不懂的,不会的,我都教你,你这双手做了无数台手术,学什么都很快。”
盛图南之前在学校就是有名的书呆子,医学院的学生平常要看的书堆积如山,她更是沉浸其中,她只是了解男女身体的构造,却对男欢女爱半点都不了解。
更何况新婚第一晚,被贺渡鸥折腾的害怕了,心里头一直都有一片阴影。
图南被贺渡鸥哄着她,让她鬼使神差做了那些羞于启齿的事。
“真乖。”男人得到满足时,低头吻了吻女人绯红如血的脸颊,图南吞了吞口水,“我想去洗洗。”
“我抱你过去……”男人低沉的嗓音总有些说不上来的意味不明的魅惑,图南没有见过今天这样的阵仗,事后羞的都抬不起头来了。
图南慌张的躲开了他的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贺先生,如果你累了就睡吧。”随后她便慌慌张张的跳下了床,去了洗漱间洗澡。
深夜,身边的男人呼吸趋于平静时,图南才慢慢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中。
这个晚上她真是疯了,除了跟贺渡鸥做那种比上床还要羞人的事情,整个晚上竟然还做了很羞耻的春梦。
早上贺渡鸥醒来的比较迟,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大手摸了摸,有些怔忡,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他竟然半点感觉都没有。
她是医生,习惯早起,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早上走的那么早,估计是因为昨晚的事情难为情吧。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贺渡鸥慢悠悠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才接通了电话,“大哥,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顾镜寒撕毁了合同,说不愿意跟我们做新能源的研发项目,你干什么了?”贺渡琛的声音极冷。
贺渡鸥抿了抿唇,眼底深处的森寒逐渐涌了上来,“我能做什么,这个项目又不是只有顾家能合作。”
贺渡琛眼眸沉的不见底,贺渡鸥从回来也没有几个时候到公司里来坐坐,整个贺家也就他是最闲散的一个。
“如果不能马上生个孩子出来,就到公司来上班,别仗着自己这一年多在国外培养了点能耐就如此的目中无人,你是贺家的继承人,可不要成了其他那些没有什么前途的纨绔公子。”
贺渡鸥慵懒的笑了笑,醇厚的嗓音很动听,“盛家那边,你就不要一直去打招呼了,等图南辞职,孩子自然是会有的,至于继承人的问题,大哥,你未免有点太妄自菲薄了。”
“贺渡鸥,那个女人生完了孩子就没用了,你难不成还打算用心了?”
“是不是要用心,也是我说了算,大哥,她到底是我的贺太太,要怎么去对待到底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