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一双小手本能的抵着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你让我乱了心智了,温蒂,我不想就这么算了。”男人的气息很热,撩的温蒂的耳朵都跟着发红。
这样的地方,她根本无处可逃,确切的说,她自己也不是那么想逃,她很喜欢贺渡鸥这么强势抱着自己的感觉。
内心的某种欲、望,也似乎被逐渐满足。
倏地,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里,温蒂心头一跳,可转眼,她的身体就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她这么软在了男人怀里,而贺渡鸥也逐渐放肆起来。
长时间以来的思念,让他难以自控,心里一遍遍的喊着图南,却不能吱声,他想要她,疯了一样的想要。
洗手间逐渐升温,暧昧夹裹着欲念层层递进。
温蒂衣衫不整的被男人抬上了盥洗台,此时温蒂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眼里的火苗,她好像从未跟人这么亲密过。
但自己的身体给出的反应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脸红了。”贺渡鸥嗓音低低哑哑的,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这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贺渡鸥跟温蒂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拉回了现实当中,彼此瞬间清醒了过来。
温蒂慌张的想要从盥洗台上下来,贺渡鸥将她抱了下来:“对不起,你先整理一下。”
贺渡鸥对自己刚刚的意乱情迷,其实有些后悔,这是在贺家,他刚刚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从洗手间离开时,顺便关上了门,以免温蒂狼狈的一面被人给看见。
贺渡鸥去开门,门外是满满,她睁大了眼睛望着贺渡鸥:“爸爸,你干嘛把门给反锁了?”
贺渡鸥面对女儿,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
“阿姨是不是在里面?”小家伙满眼透露着机灵。
贺渡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进来就把门给反锁了, 好像故意的,但……
总之心里很有罪恶感,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掌,女人的温软还在指尖残留着。
“嗯,一会儿就出来了,走吧。”
“爸爸,你一会儿是不是又要送她回去了?”
“是啊。”
“爸爸,就不能让她在我们家住一晚吗?”满满牵着贺渡鸥的手,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乞求的意味。
“这不好吧,毕竟她跟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好,而且她也不喜欢在被人家里过夜,满满,我们要学会尊重别人。”
贺渡鸥耐心的跟孩子解释,满满努了努嘴,多少有点不高兴。
但爸爸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能再说什么。
温蒂好半天才出来,如果自己不能调整好情绪出来,还不知道被人怎么想,此刻她只想离开贺家,免得自己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来气。
满满还是想跟温蒂多呆一会儿,但温蒂有些不在状态,贺渡鸥见状只得让女儿回去跟弟弟们玩。
“我送你回去,这样你也可以早点睡觉。”
“嗯。”
温蒂应了一声,也就没有什么下文了。
回去的一路上,温蒂基本没说话,贺渡鸥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对温蒂情不自禁的表现,似乎很不妥当。
在温蒂看来,他明明对孩子母亲有着很深的情义,却又能很容易的接受其他女人,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贺渡鸥饶了路,但也没有让温蒂能跟自己说上一句话。
“生气了吗?”贺渡鸥问的有点小心翼翼。
其实温蒂对他的反应,身体是很诚实的,她内心深处是喜欢的,不然又怎么能允许他做到那一步。
温蒂落下车窗,外面的凉风猛地灌进来,温蒂也跟着清醒过来。
“没有,只是觉得很突然,我一直以为你实际上很难真的接受其他女人,我以为你是个长情的人。”
“所以你很失望?”贺渡鸥大概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但这目前就是个死结,根本打不开。
“我没想到,我会在你面前这么失控。”
“贺先生……”
“温蒂,我明确的告诉你,既然我已经表明了心意,以后我很难放弃你的。”贺渡鸥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是非常认真的。
他不是跟她玩玩而已,不管傅瑾有着什么样卑劣的手段,这一次,他都不可能再让她从自己身边离开了。
“你是不是疯了?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跟你之间就算是真的有感情,也不会有结果的,你不知道我处在什么样一个境况之中……”
“我知道。”贺渡鸥温声打断了她。
温蒂心跳如雷,从没有哪个男人有这样的胆量,贺渡鸥是第一个,可笑的是,她居然觉得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是不是全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欢对自己霸道的男人。
“你知道什么?”
“傅瑾是玩的是黑的,他们干的生意,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见不得光的,你对他知道,都不一定有我对他了解的多。”
温蒂怔怔的看着贺渡鸥,这个男人,原以为仅仅只是个正经商人而已,倒是没想到啊 。
“你怎么会知道的?”
“只要我想,什么又是我不能知道的,包括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曾经也是我太太的敌人,并且跟我太太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温蒂被贺渡鸥的话给带偏了,他说的是盛文心吗?
“你在说什么?”
贺渡鸥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她叫盛文心,我太太叫盛图南,她们当年还斗挺狠,温蒂,如果你真的有点耐心,不妨等等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温蒂听的一头雾水,越发的听不懂了,这中间,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天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吗?不要在盛文心面前表现出来什么。”
温蒂吞了吞口水,她对自己一向也觉得很疑惑,这种疑惑都不知道从何而来。
贺渡鸥今天这么一说,这仿佛是一个阴谋,一个跟她息息相关的阴谋。
“能不能答应我?”
温蒂点了点头:“能。”
“你对之前的记忆一无所知, 别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原来的自己。”贺渡鸥不敢说的很明白,怕温蒂不能接受。
只能一步步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