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奚打量着五官精致,有些美艳的温蒂,虽然知道以前盛图南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可温蒂这张脸却是接近完美的一张脸,不得不说,不管男女,都很容易被吸引。
贺渡鸥对温蒂的种种态度都让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因为贪恋温蒂出众的美色,而不是因为盛图南。
这世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多的很,叶心和温蒂比较一下的话,还是觉得温蒂更像是个温柔且有孩子的女人。
“这段时间渡欧对你可真是上心,不知道北城多少女人都伤心了。”
是的,即便是贺渡鸥现在这个年纪还有孩子,依旧还是有不少女人前赴后继的挖空了心思的想要当满满的后妈。
温蒂看了一眼贺渡鸥,三十多岁的男人成熟又睿智,美颜英俊,家世好到令人瞠目结舌,就是六十岁,也有女人喜欢的吧。
“我跟贺先生什么都没有,只是作为朋友交往而已,别误会了。”
温蒂看似一头热的扎进了这样的暧昧之中,实际上还是非常清醒的。
不多时,晚餐开始了,白蓉也从楼上下来,见到温蒂后,冲着她礼貌性的微微一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温蒂这么一个外人坐在贺家的餐桌上,竟然会有一种一家人的错觉,但分明……
贺渡鸥很贴心,一直都在给温蒂夹菜,而除了温蒂不知道意外,基本上餐桌每个人都知道这些菜全都是以前盛图南爱吃的。
很显然,温蒂吃的很开心,也很喜欢。
满满也注意到了贺渡鸥的这个举动,内心的激动有些压制不住。
好在坐在一旁的白蓉给孙女盛了一碗汤:“满满,喝点汤。”
白蓉给了满满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满满听话了,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错,温蒂才更像是自己的妈妈。
爸爸也终于能感觉到了。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
“这个鱼真的很好吃,怎么做的?”温蒂看向贺渡鸥问他。
“嗯,比较复杂,你要是喜欢,可以经常过来吃。”贺渡鸥没解释这道松鼠鱼怎么做的,图南喜爱的酸甜口,真不是盖的。
餐桌上的鱼香茄子,鱼香肉丝,松鼠鱼,糖醋肉,都是酸甜味的,温蒂对这些也十分的情有独钟。
一个人就算失忆了,有些身体的原始反应却骗不了人。
贺渡鸥内心深处几乎能确定了,只是差最后叶景辰给的证明资料,他的面上还是非常平静的。
吃完饭后,满满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温蒂去了自己房间。
贺渡鸥得了空闲,便跟贺渡鸥在一起慢悠悠的喝起了茶。
“你这次怎么就这么稳得住了?”贺渡琛瞧着贺渡鸥不那么着急的神色,调侃他。
“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再说了,叶景辰的资料还没到呢。”
“听说盛嘉禾查了傅瑾,结果现在弄的无处可去,好在有叶景辰在美国。”
贺渡鸥嗤笑了一声,那桀骜不驯的臭小子,必须要被教训一下,不然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
“他还是太年轻。”
“那你这个前姐夫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怎么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不是我,叶景辰能收留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暴尸街头了呢。”贺渡鸥不喜欢这个小舅子,但谁让他是图南的弟弟,偏偏姐弟俩还长的那么像。
“温家的人对他也是恨的咬牙切齿的,你确定他在美国不会有事吗?”
贺渡鸥笑了笑:“大哥,别人的事情,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我也是担心你,要是那小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两条腿都要跑断了。”贺渡琛自小就性格冷淡。
而且他既没大舅子也没小舅子,而且结婚多年,育有二子,十分的顺利。
可不像贺渡鸥,跟月老犯冲似的,到现在都还没老婆。
“男人嘛,总是要成熟的,那个温朝夕在他心里还是蛮特别的,所以,这些是他应该经历的。”
贺渡琛不由得感叹,像贺渡鸥这样的姐夫,可真不多见,就连盛家的那位父亲,恐怕都赶不上。
兄弟二人喝茶到八点半,温蒂才从满满房间里慢悠悠的出来。
茶室里的灯光明亮,她就顺着灯光过去了。
敲了敲门,贺渡鸥才转眼去看她:“我得送她回去了。”
“满满是不是可缠人了。”贺渡鸥语气温和,笑起来的样子,也十分好看。
“还好,不过,她是不是很听话,我让她洗澡睡觉,她就真的乖乖的去洗澡睡觉了。”
贺渡鸥失笑,听话?就没见过比她更任性的女儿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人,不过是因为你。”
“我?”
“嗯,她这么喜欢你,你不是很清楚么?”
“被孩子这么喜欢还真不容易,不顾这感觉真好。”
贺渡鸥笑而不语,当然好了,毕竟是亲妈。
送温蒂回去的路上,贺渡鸥还特意路过了一家卖糯米鸡的店面。
温蒂看起来高高瘦瘦的,食量倒是很好,这才没有多一会儿糯米鸡也能吃进去。
“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都挺注意保养的,这么晚吃这个,不怕长肉?”
温蒂瞥了一眼贺渡鸥:“你真是,女人的年纪和体重都是禁忌,再说了,我天生丽质,才不会长胖。”
车子停在路边,瞧着温蒂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贺渡鸥看的很出神。
其实以前盛图南是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离婚之前总是有点什么隔阂,离婚以后只剩冷淡了。
他都不确定离婚那么多年,图南是不是还爱他。
“嘴上都是糯米。”男人忍不住抬手去擦温蒂嘴上的糯米。
温蒂心头咯噔了一下,呼吸忍不住跟着急促起来。
“我自己来……”
然而下一秒,贺渡鸥捏住了她的下颌骨:“你连吃东西,都这么诱人,难怪那个男人把你看的这么紧,生怕有人会抢了你似的。”
傅瑾有时候看她的眼神都会带着侵略性,此时的贺渡鸥竟然也有相似的眼神。
温蒂被吓到了,手里的糯米鸡掉了,她吞了吞口水:“贺先生……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