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莫雪琴真是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六年前,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张家大少!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她立马就松开了张帆。
人死如何能复生?
六年前张帆一家三口是她亲眼看着被埋进土坑中的,这不可能有假。
张帆已经死了。
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张帆,你……你这个混蛋!你有了陈乔还不够,还要来找我!”莫雪琴恶狠狠的说着,眼眸里满是恶毒之意。
要知道,自己是可是金枝玉叶,哪里是张帆这种穷小子能高攀的?
莫雪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谁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她怎能不气氛!
张帆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眼神里闪着精光,一字一句的说:“莫雪琴,你觉得你算什么?”
“我……我算什么?”
莫雪琴,莫式集团老总,莫家的希望,高贵到惊艳众人的女人!
“你在我眼中,什么都不算!甚至都不如地上的蝼蚁!如果硬要拿你做比较的话,那么你就是一具枯骨!”
张帆昨晚没有动她分毫,只是在旁边打坐修炼,直到莫雪琴快要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整个人凑了过来,还一个劲的说着梦话捶打自己。
莫雪琴气的小脸披红,张帆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她气的两步过来就要抽张帆。
后者直接腾一下站了起来,身上的气势逼人:“莫雪琴,你以为,你是金枝玉叶天生贵族吗?在我眼中,你比不上陈乔,比不上林娇,更比不上李婉儿!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分毫,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你恭敬如宾的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动心!对于污浊的东西,我更是不堪入目!昨日我救了你,并非是不让你受伤害,我只是为了一件事!就是让你体会到更彻骨的痛苦!你暂时就享受片刻的安逸吧!”
说完,张帆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莫雪琴已经浑身怔住,额前的碎发慢慢飘落,横在美眸之前,显出几分仙气。
陈乔,林娇,李婉儿。
这些人的名字都如同梦魇般在她脑袋里徘徊,只是,这名字如何会从张帆的口中说出来?
莫非,他真和六年前的张家有关系!
只是最后一句话,让她浑身宛如堕入了冰窟。
她浑身瘫软,坐在了地上,双眼被抽走了精气,没有丝毫的神采。
……
离开酒店,张帆直接去了瑞金集团地下停车场内。
这个时间正好是上班时间。
他躲在暗处,来来往往的车辆路过,都是匆匆赶来上班的上班族。
没有人注意到他。
直到快到八点的时候,一辆红色奔驰急速行驶过来,停在停车位上。
车门打开,是一脸不爽的楚玉。
昨天在庆典上她可谓是丢尽了脸,被萧少当中给了一个耳光不说,那件事还被张帆给抖了出来。
想起张帆,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刚下车,她就感觉背后被人拍了一下。
她下意识回头。
一张熟悉到爆炸的脸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张帆,你……你怎么在这!”
张帆眼神冰冷,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我来确认一件事。”
说着,他一只手就卡住了楚玉的胳膊。
楚玉着急的大叫:“张帆,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张帆冷笑,只要自己稍微加一些真气在身上,楚玉根本就无法反抗。
“干什么?你答应我的事情,准备何时偿还?”
楚玉浑身怔了一下,着急的不行:“张帆,你听我解释,让我准备两天我就去找你,可以吗?现在还在公司啊!要是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张帆全然不顾楚玉的请求,直接把她扔进了车的后排。
同时双手将她的肩膀按住。
这一刻楚玉拼命的挣扎,但在张帆绝对的威压下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很快,张帆的手就变的清凉起来,那一抹凉意让她如堕冰窟,但却有几分的舒爽,如临春风。
接着他就对准了丹田。
楚玉以为他想对自己动什么手脚,那一抹凉意让她微微惊异。这一刻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想张帆快点放她走人。
张帆则是第一时间分出一道真气灌入楚玉的丹田中查看起来。
几秒钟过后,他大点其头,眼中带着一丝寒意消失不见。
楚玉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眼看就要得逞,张帆那小子为何要离开?
她气的眼圈挂红,在车里匆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去了公司。
……
刚才将真气灌入楚玉体内的那一刻,张帆就什么都明白了。
楚玉,是罕见的淬阴体,若是将她体内的精血抽出来然后用来炼制丹药,或者炼制法器,那是最好不过。
想必萧少和他结婚,也是为了这个。
只是,人若是没有了精血,那和废人有什么两样?
张帆倒是无心去管楚玉的闲事,只是他多少有些好奇,萧家要这样的淬阴体是还要做什么?是炼制法器,还是调制灵丹?若是珍宝的话,他倒是不介意抢过来享受一番!
楚玉,你至婚约于不顾,却和萧少这样的小人在一起,看似不需要我动手,你将来也会万劫不复!
……
莫家。
早晨九点钟,莫雪琴从外面回来,身上没什么精神。
莫父正和莫云在家里商量事情。
昨天的事情,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想着,凭借刘家的能量想要动张帆应该是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但没想到,刘家二小姐竟然被张帆硬生生的打压!
看到莫雪琴回来,他并没有说什么,昨晚他根本没关心莫雪琴去什么地方,庆典结束以后他就急匆匆回了家,思考接下来的事。
他更是不知道萧少把莫雪琴劫走的事。
莫雪琴独自一个人回了房间里,将门反锁,拉上窗帘,接着就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遍。
看着镜子里近乎完美的自己,莫雪琴的心跳也开始飞快起来。
眼睛,肆意的在自己脑袋里划着问号。。
良久她紧锁的眉头才放松下来。
但随之就是更深的疑惑扑面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