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靳熠扬了扬下巴,一脸倨傲的表情,没有丝毫觉得不对。
顾予笙提起精神,即使她很想上去休息,但如果她拂了靳熠的面子,后果很严重。
蛋糕很好吃,都说不开心的时候吃一点甜品会让人心情好起来,顾予笙吃着蛋糕,满满的忘记了公司的不开心,脑袋里只有蛋糕的香甜。
“要怎么谢谢我?”靳熠深沉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盯着顾予笙。
顾予笙动作一僵,下意识瞅了眼周围的佣人,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吃完饭……再说?”顾予笙打着商量。
靳熠微眯眼睛,冷冷嗤笑一声:“看在你生日的份上。”
顾予笙松了口气,陈叔把晚餐送上来,她吃的很慢,慢的像在拖延时间,靳熠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起身睥睨着她:“给你三分钟。”
顾予笙顿住,差点被吃的噎住:“好……!”
瞅着靳熠的背影,顾予笙冲他撇了撇嘴,暴君。
靳熠限制了她时间,顾予笙也不敢故意拖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刚放下餐具,就见陈叔在跟佣人交代什么,然后佣人都脱下了制服,收拾东西离开了。
顾予笙茫然道:“陈叔,怎么了?怎么都让她们走了?”
陈叔绷着脸低声道:“少夫人快上楼去照顾少爷吧,书房里已经给你准备了吃的。”
顾予笙本来还满头雾水,恍然明白什么,脸色也变了,赶紧起身。
跑到书房的时候,她才感到害怕,猛然放开门把手后退一步。
上次靳熠恐怖的模样如今还历历在目,那种要把她嚼碎吃下去的目光,她真的很害怕。
“啪啦!”
书房里传来接二连三的东西碎裂声,顾予笙跟着颤抖了好几下,咬咬牙,一狠心推开门。
靳熠那种犹如地狱修罗的目光又把她锁定,带了些嗜血的意味。
顾予笙调整呼吸,努力镇静:“靳熠,是我,我是顾予笙,我陪着你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他。
靳熠像一只紧绷的野兽,死死的盯着她,但是没有做出粗暴的动作。
顾予笙稍稍放心,伸手要抓住靳熠的时候,男人忽然出手,一把将她甩在墙上压住,急促的呼吸,在耳边不断响起。
顾予笙咬牙咽下去痛呼声,她感觉自己的背要被砸散了。
但是偏头看见靳熠紧拧的眉头和深如漩涡的眸里的焦躁,她忽然没那么害怕了,轻轻搂住他,放软声音:“靳熠,是我,我是顾予笙。”
她一直重复这句话,满满的靳熠安静下来,暴戾猩红慢慢在眼中隐匿。
顾予笙舒了口气,试探的小声问:“我们能去沙发上坐着吗?”
话音刚落,靳熠就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的盯着她,顾予笙心跳加速,虽然靳熠现在很危险恐怖,但是放大的俊美脸颊,还是非常具有迷惑力。
靳熠靠的越来越近,顾予笙屏住呼吸,她以为靳熠会像上次那样吻她,结果男人似乎在确定气息一样,靠近一瞬后就给离开了。
顾予笙心里涌起点点失望,发现后不停在心里唾弃自己。
终于成功把靳熠哄去沙发上坐着,顾予笙这才有机会打量他,可越她越觉得奇怪。
靳熠这幅模样不像是因为父母,太奇怪了。
如果只是因为父母伤心,怎么整个人会忽然变得这么暴戾,会伤人性命,谁都无法靠近。
而且,似乎他每次这样,都不认识身边人。
每个月都有几天这种情况,这倒是一种症状。
顾予笙心里埋下谜团,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靳熠安静了一会,又开始暴躁起来,顾予笙忍着害怕,赶紧抱住他,柔声说:“我陪你睡觉吧,靳熠,我们睡觉。”
靳熠听见这两个字,大手毫不怜惜的撕开顾予笙的衣服,顾予笙以为他要做,心颤抖了一下,那次的伤,让她现在都感觉隐隐作痛。
“靳熠,不要……不要做……”顾予笙在他耳边求饶。
“拒绝我?”靳熠森冷至极的声音贴着顾予笙的脖子响起。
“不是,我肚子疼,真的……”顾予笙红着眼睛望着他,她真的害怕。
靳熠脸上覆上一层冰霜,他俯首在顾予笙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下。
顾予笙抖了一下痛的直皱眉,脖颈的火热危险的气息让她心里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每碰了一下,顾予笙就颤了一下,因为害怕和疼痛。
靳垣走进别墅,见别墅里空无一人,他挑了挑眉毛,提步上楼,书房意外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传来剧烈的声音。
靳垣神色晦暗不明的盯着书房门好一会,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二少爷。”陈叔看见靳垣,微微颔首。
“嗯,靳熠在里面?”靳垣瞥了眼书房,冷的像看个死物一样。
陈叔看了眼书房:“嗯,是。”
靳垣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周围,怎么没有看见顾予笙:“其他人呢?”
“都遣走了。”陈叔回答,心里还有些奇怪,这些二少爷都是知道了,怎么今天还问。
“知道了。”
靳垣摆摆手让陈叔离开,等人消失不见后,他步子一转,走去了主卧。
站在两人的主卧里,靳垣视线扫过这儿的每一个角落,轻轻呢喃:“这儿真是舒服。”
……
顾予笙这两天过的十分艰难,靳熠比之前难缠多了,虽然没强硬的压着她做,但是每次她拒绝,脖子上都会被狠咬一口,男人像吸血鬼一样。
动作也不甚温柔。
靳熠一睁眼就瞥见顾予笙脖子上零星的伤口,他眉间闪过烦躁,松开顾予笙,拿过外套遮住她起身出去。
陈叔早早等在门口,见靳熠出来,他低声道:“少爷需要用晚餐吗?”
靳熠提步走向走廊尽头,陈叔见状跟上,他沉沉的看着窗外,良久,听见他冷漠的声音:“以后每个月这时禁止顾予笙靠近书房。”
陈叔惊讶抬头:“可是少爷您……”
靳熠没有说话,顾予笙的确能安抚他,但是却用身体付出代价,已经两次被他折腾的遍体鳞伤,他不需要一个女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