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下刘峰就开了口。
“这位南兄,不如这样,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说不定我会有办法治疗令妹。”
“你?”
南非元怀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刘峰。
的确,刘峰的身手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只是身手了得并不意味着可以治病救人。
他家小妹已经在床上足足昏睡了两年,不管是凡世的医生还是稍微有些修为的高人全都对南茵茵的病状束手无策。
昨日好不容易见南茵茵醒来,没想到今日又不行了!
“从前稍微学过一点医术。”
刘峰点头,依旧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模样。
“……”
南非元沉默了片刻,开口:“也好,死马当成活马医,那就麻烦这位兄弟跟我走一趟了。”
“好。”
在南非元他们的带领下,刘峰跟着他们出了酒店大门,刚出去一辆牌照为66888的汽车就停在了他们跟前。
车是劳斯莱斯幻影系列的最新款,光是个车轮就能抵得上平常人家的四辆轿车。
南非元一直在偷偷的打量刘峰,平常人第一次见到这车,少说眼中也会闪出一丝惊讶,可刘峰却是目不斜视的坐进了车中,仿佛这车的价值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果然是他爷爷看中的人,南非元心中对刘峰又高看了几分。
车子一路从海市驶向了旁边的杭安市,足足行驶了两个小时,最后才停到一栋五层高的别墅之前。
“到了,丞兄下车吧。”
刘峰点了点头,随着南非元的脚步踏入了别墅,刚走到一半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哄闹声。
“老爷子,你别伤心了,你看茵茵这么痛苦,我们还不如听王医生的话,早点结束了她的痛苦啊!”
“混账!茵茵还活着你们就想让她去死,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让我这个老头子一起去死啊!”
“不是,老爷子,我没有这个意思……”
“滚,都给我滚!”
南井被面前的南飞燕气得够呛,一张脸板得铁青。
看看他生的这群子女,一个个眼中只想惦记家产,哪里还关系他和茵茵的死活!
“外公,妈。”
南非元走进玄关,正看见他妈和南井吵了起来,一时尴尬的开了口。
南飞燕正愁不知道怎么有台阶下,此刻见南非元带了一个看上去穷酸到极点的男人回来,嫌弃的开口。
“非元,你这是去哪了?你看看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领,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家里出了大事。”
“妈,这是位高人,他说他有办法救茵茵。”
南非元开口解释,话音刚落,南飞燕又讥讽着开口。
“非元,你就是太实诚了,茵茵的病那么多名医都治不了,就凭这个乞丐?快点把他赶出去,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领。”
“若我真的能治好南小姐呢?”
刘峰淡漠的开口,丝毫没将南飞燕的嘲讽放在心上。
正在大厅生着闷气的南井一听就认出了刘峰的声音,当下就惊喜的转过头!
还真是昨天在夜市上遇见的那个小伙子。
没等他开口,南飞燕却是继续对着刘峰冷嘲热讽,一双美目中满是不屑。
“就凭你?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来我们南家骗钱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看你连垃圾都……”
“闭嘴!”
南井狠狠的瞪了一眼南飞燕。
南飞燕呆了,虽然刚才自己是惹了南井生气,可现在也犯不着当着外人的面不给她面子吧。
“爸,我说错什么了?这不就是个乞丐吗,我马上就让人把他给轰出去。”
“要出去你出去!这是我南井的客人!”
说完,南井就起了身,走到刘峰的身边:“小兄弟,你真的有办法救茵茵。”
刘峰笑了笑:“千真万确。”
“太好了!若是你真的能救回茵茵,只要我们南家有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
刘峰自然是看出了南井眼中的顾虑。
也难怪,像他这样的平平无奇的人,怎么也不像是有能耐救活南茵茵的人。
“放心吧老爷子,我已经知道南小姐的病症了,不出三分钟,南小姐就能痊愈。”
“笑话!爸,这人撒谎都不打草稿的,我看他就是想要骗你的钱,我们给茵茵找了这么多的名医高人,全都说茵茵没救了,我不信他只用三分钟就能救活茵茵!”
一听刘峰的话,南飞燕就忍不住开口讥讽,满是对刘峰的鄙夷。
“哦?如果我在三分钟内能治好南小姐呢?”
“呵,如果你能在三分钟内治好茵茵,我马上跪地磕头叫你一声师傅!”
刘峰笑了,也不多说,只是淡淡的抬头对南井道。
“老爷子,还请您带个路吧。”
“好,小兄弟,这边请。”
南井走在前面带路,心情莫名的激动。
一来这两年来他为茵茵寻求太多名医高人,没有任何一个但打包票说能治好南茵茵,刘峰是第一人!
二来,若是刘峰真的能治好茵茵,那便意味着他们南家结识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为了南家的发展,他势必要好好拉拢刘峰!
南家别墅很大,每层楼都有四五百个平方,而因为南井对南茵茵的重视,整个别墅的三楼都直接被南井该成了治疗区域,里面的设备竟是比医院还要先进。
不过刚刚才随众人上了三楼,刘峰便从空气中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水元素。
当下,刘峰的眉头就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不对,就算刘峰给南井的水灵珠再纯粹,也不可能散发出如此程度的水元素,就这个程度的水元素,别说一个小娃娃受不了了,就连体质弱点的大人都可能当众晕过去。
“到了小兄弟,那床上躺着的就是老朽的孙女,茵茵。”
南井将刘峰带到了一间病房,一打开房门,里面的水元素便铺天盖地的往外涌出。
只见那房间之中站了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和刘艳艳年纪相仿的小奶娃躺在病床上,全身湿透,好似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
“爸,曾大师正在治病呢,您怎么带着外人进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