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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东亭见了,失声叫道:“啊!你这是?”
那侍卫本是大内高手,但怎会想到谢离此间发难,吭也未吭,便赴阴曹。
前面侍卫隔得稍近,听孙东亭叫声不对,偷眼回望,眼前一花,胸口中刀,栽下马去。
变出陡然,谢离连杀两大侍卫。
孙东亭矍然大惊,叫得一声,竟然忘记再叫,连忙催马,欲阻止谢离。
眼见谢离就要追上前面一个侍卫,不知如何阻拦,遂将手中马刀掷出。
谁知谢离奔得甚快,那马刀势尽,在谢离背后坠地。
孙东亭方始大叫:“哎呀!”
前面两个侍卫皆听到了这一声,但这一声显然不比前一声教人分神。
而二侍卫均道孙东亭嫌身后人跑得慢,并未在意。
心中还念着不可再教朱棣孤身犯险,虽然之前朱棣历次行此险事而无祸。
但亦胆颤心惊,若有个三长两短,则自己全家不保。
谢离慢下脚步,待嘶风行到身边,对着孙东亭道:
“是兄弟就莫张扬,若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孙东亭道:“你疯啦?”
谢离狠道:“再多说一字,刀不认人!”
说着手中马刀向孙东亭一扬,面露狰狞之色。
孙东亭心中忽悠一下,思忖:
“公子当真可怜,老毛病又犯了,幸好还认得我。
“不过刺杀天子侍卫事小,倘若与那达尔扎乌合力诛了今上,可就惹下塌天大祸了。
“即便伤了今上,也是凌迟大罪。不行!我须得阻止他。”
心念及此,猛地从马鞍上跃起,向谢离身上扑去。
其实,谢离比任何时候都神志清醒。
他方才奔跑之时,忽地心意已决。
就是先偷杀四大侍卫,而后若能先解决掉达尔扎乌更好,自可再图朱棣;
若不能解决掉达尔扎乌,再相机而动。
总而言之,无论能不能图朱棣,均要借着四侍卫前后一线之良机逐个料理。
若非如此,纵然了结达尔扎乌,这四大侍卫依旧棘手。
听到孙东亭大叫,这才想到还有这个曾经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越是亲近之人,越是容易漏算,端的不知说甚么才好。
但事已至此,只好出言恐吓。
但见孙东亭跃起向自己扑来,知恐吓并未收效,心道不能伤他。
左手成掌,闪身让到孙东亭背后,向着他“大椎”穴拍下。
孙东亭如何能躲过谢离这凌厉一拍?
这一掌劲道自不会大,拍得不重,孙东亭未受内伤,仅是晕厥。
当下谢离揽住孙东亭,放落在地,对嘶风道:
“嘶风,你!在这里守着他,不教坏人伤了他。”说着指一指孙东亭。
嘶风立解其意,虽不情愿,还是走回孙东亭身边,鼻孔连连吐气。
谢离又道:“不用担心,我出手不重,过会子他就醒。”
一语未毕,已在许远之外。
俄顷,谢离又赶上一侍卫,照方抓药,只费一刀,那侍卫即一命呜呼。
当追上最后一个侍卫之时,朱棣与达尔扎乌已然渺渺。
谢离左足点地,身形前起,马刀劈下。
那侍卫乃四大侍卫之首,见朱棣愈来愈远,心中焦急。
又觉背后马蹄声消,心说今上此举着实不该,兄弟们根本跟不上来,也不知他们落后几何。
想到此,回头望,却见谢离持刀劈来。
心中大骇,来不及思索这中原人因何如此,钢刀回转,“当”地扫在马刀之上。
原来朱棣身边侍卫皆是步下长剑,马上钢刀。
谢离双足落地之际,那侍卫坐骑已前窜了四五丈。
方才兵刃相交,那侍卫立知谢离内力逼人,喝道:
“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
当日,谢离夜闯紫禁城刺王杀驾,原本在朱棣驾前与两大侍卫鏖战,不分胜负。
朱棣一句“岂赖吾乎”之后,有一侍卫言道:“我等无能。”随即跃入战团,且剑伤谢离小腹两处。
若非众宫女挺身相救,谢离早已殒命。
此时这侍卫话一出口,谢离即刻听出此侍卫正是彼侍卫。
更不答话,潜运一口真气,几步赶上,飞身又刺。
那侍卫见谢离又攻,心算此人最终乃是奔着朱棣而来。
当下马头微转,奔向西南,而后再向南下,消掉此刀。
朱棣正向西奔,若谢离继续追赶这侍卫,势必与朱棣愈来愈远;
但若不杀了这个侍卫灭口,到时即便朱棣可毙,因其见过孙东亭,必定贻患无穷。
是以无奈之下,不得不追,瞬间手中已进了四五刀。
那侍卫见自己计谋得逞,心中一阵得意,再催胯下马,舞动手中刀,连战带奔。
大内侍卫若行走江湖自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更何况众侍卫中执牛耳者。
且谢离毙掉前三个侍卫,皆是偷袭得手,此时他已有防备,又在马上,当真万难。
谢离念射人先射马,便连番攻他坐骑。
那坐骑军中战马出身,千军万马的阵势经历无数。
见谢离攻己,竟闪转腾挪,毫不怯阵,谢离一柄马刀丝毫不得粘身。
那侍卫虽将谢离引开,但仍关切朱棣那边情势,不住偷空观瞄。
谢离心念一动,虚晃一刀,倏地转身,向朱棣方向疾驰而去。
原来他知那侍卫心思,但又不敢不追,战得一阵,忽省悟:
“他将我引开,自是怕我去攻他主子,那我而今便去攻他主子,他更不敢不跟。”
此计果然奏效,那侍卫见状,大喝“站住”,策马返身奔腾。
谢离跑了一二里路,步子猛然放慢,回身一式“正气剑”“将军头”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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