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森点头,等着温煦继续。
温煦看向Z言背影,开口道:“Z言喜欢上一个女孩子。”
“真的?”
听了这话,维森惊讶异常,“什么样的女孩子?你确定吗?Z言真的喜欢上人家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而且是非常喜欢。”
“天哪!”维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一会儿,他期待的看着温煦,“这女孩在哪儿?我很想见见她,她在哪儿?等等。”
想到什么,维森疑惑,“Z言喜欢上女孩,该很高兴,怎么我看,他很失落?很难过?”
温煦无奈道:“咳咳,那是因为,人家不喜欢他啊。”
“不喜欢Z言?你是说,不喜欢Z言的女孩?”
“对。”温煦无奈失笑,“要不是这样,咱们少爷也不会如此黯然神伤了。”
维森摇头,捏了下温煦的肩膀,“还能有不喜欢Z言的女孩?这女孩还真的让我很好奇呢。”
“那你就多留一下,那女孩现在不在A市,不过快要回来了。到时候让Z言带着见见你。再说,你留下,Z言肯定很高兴的。”
维森闻言,但笑不语。
温煦叹息,就知道没办法留住他。
“我过去看看他。”
说着,维森迈步朝着Z言走过去。
正在发呆,想着她。
冷不防,肩膀一重。
偏过头,Z言呼出一口气,“维森。”
维森笑着问道:“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嗯?温煦可都跟我说了。”
“他?”蹙眉,Z言沉声:“他又胡说八道什么了?”
“哎?喜欢一个人是好事,怎么能说是胡说八道呢?”
“……”
“怎么了?还不好意思了?跟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没……”
“说说,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没,没什么好说的。”
“很漂亮吧?”
“……”Z言给了维森一个手拐,咬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果然人老了,啰嗦起来了。”
“哎?”揉了下心口,维森勾住Z言的肩膀,“真的确定不跟我说说?你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孩子啊。”
“你很八卦。”Z言丢给他四个字。
维森摇头笑笑,“好吧,不愿意说就不说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
“……”
“不喜欢我们Z言的女孩,那得是什么样子的?”
“……”
……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英子和英子丈夫满脸叠笑,招呼单一茜和周韫凉坐下吃饭。
单一茜给了他们那么多钱,他们收下,心里也有点心虚,所以就是能做到多少,就加倍的去做。
山里人,都很善良和朴实。
这些菜,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他们在城市是很难吃到的。
再加上,奔波劳碌,周韫凉是真的饿了,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
单一茜看他好像要吃第三碗,低声说道:“吃太多会积食。”
周韫凉微笑看向她,眼里的甜蜜几乎要溢出来。
单一茜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低下头。
英子见状,羡慕的说道,“小单,你和你男朋友感情真好啊。你们处对象多长时间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个问题,太跳脱了。
单一茜一怔。
周韫凉接话道:“在计划了。”
没想到他会主动说话。
单一茜不禁转头看向他。
什么叫在计划?
哪里来的计划?
桌子前,手上一暖。
是他突然握了上来。
单一茜不想当着英子和英子丈夫的面这样,试着挣脱。
幸好,周韫凉也没纠缠。
她一动,他就放开手,然后还很无辜的看着她。
单一茜真想掐他的脸,可是不能,只好尽力的忍着。
吃过饭,英子不让单一茜帮着收拾,赶着她和周韫凉回屋子里去休息。
这下可好,正中周先生的下怀。
“走吧。”
凑近单一茜的耳,周韫凉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低沉醇厚的男声,性感沙哑,钻进耳蜗里,引得单一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拧眉,走开一块距离,戒备的盯着他看。
周韫凉失笑,摊摊手,“怎么了?难不成是怕我啊?”
“……”
“走了,去休息。人家不是让我们去休息吗?”
说着,他伸手过来拉她。
单一茜躲,没躲开,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只是圈住了她的手腕,说实话,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但是因为,在她心里,对他已经不像从前。
周韫凉仿佛也已经看透,半拖半抱,把她带进了屋子。
“茜茜。”他笑,按着她的手在自己胸膛上。
掌心下,是他蓬勃有礼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
脸颊滚烫,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望进他重瞳眸底。
“茜茜。”
“凉糕。”
那一声呼唤,就像是自己长了意识,根本不受她的支配控制。
听到她这样叫自己,甜甜的绵软。
周韫凉只觉得,全身上下如同过电一般。
猛地伸手,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一声一声,“茜茜,茜茜。”
单一茜依靠陷入他的怀,鼻端是他身上的味道。
虽然穿着陌生人的衣服,可是还是有很浓烈的,他的味道。
那是只有周韫凉才有的。
独有的。
闭上眼睛,她只想这么安静下去。
良久,周韫凉亲亲她的脸颊,“明天带我去见陈添吧。”
“嗯?”
一愣,单一茜抬起头看着他。
他修长的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我不是说了,要帮你。”
“你真的可以?你想好了怎么说服他吗?”
“秘密。”
“……”
“好了好了,明天带我去见他,我来负责说服他。”
“嗯。”
“茜茜,那你可要想好了,我要的奖励。”
“……”
“不许耍赖,我要奖励。”
……
A市。
医院。
病房里,贺倾抱着膝盖,头枕在膝盖上,望着窗外发呆。
这段日子,她常常这样。
有时候一望就是一整天。
没有他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没有意义。
后来,他再也没有来过。
贺倾也不敢给他打电话,只能这样偷偷的去想念他。
病房外,贺茵茵问贺倾的主治医生。
“药什么的,她都按时吃了吗?”
“贺小姐,这一点你要劝劝贺倾小姐,总是不吃药可不行。”主治医生说道,“周先生那边,我们联系不上,贺倾小姐的情况不太乐观。”
贺茵茵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