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杨小芸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小魔女刘琳琳,她绝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能待,坚决不能待。
离开南华学院,李天直接去了龙腾宾馆,赵云龙,陈天霸等人都在,见到李天进来,纷纷叫道:“天哥!”
“嗯!”
李天点了点头,龙腾宾馆的大厅之中,一群人全部坐在这,李天扫了一眼众人,道:“这大中午的,不是有很多客人退房吗?你们都坐在这干嘛?难道都不准备干了?”
“嘿嘿!”
赵云龙嘿嘿一笑,道:“天哥,这些事情今后不用我们做了,我们一群大爷们做这些事情,肯定没有女人做的干净,一些小的细节都做不好,现在有人做!”
“有人做?”李天皱了皱眉头,正当这时候,楼上走下来一名女孩,大概十八九岁左右,双手带着黄色的胶皮手套,左手拿着白色的被单和床单,右手拿着拖把。
这名女孩就是李旭带回来的少女。
“她怎么做这些工作?”李天皱眉道。
赵云龙无奈的摊了摊肩膀,道:“天哥,这小姑娘没地方去,也没有家人,如果把她赶走,恐怕还会落入恶人之手。于是她提出来在咱们这里做工,给咱们收拾宾馆的房间,供吃供住,一个月一千块的工资!”
“嗯!”李天多看了女孩两眼,点了点头。
女孩确实很能干,中午发所有房间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李天看了也是满意的点点头,道:“每个月给她开一千五吧。我个人出资!”
“嗯!”赵云龙点头。
中午吃午饭,女孩默默的拿着碗筷默默的吃着饭,一句话也不多说,面容也没有任何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的?”李天淡淡的问道。
女孩抬起头,双眼紧盯着李天的双眼,这让李天一愣,因为他在女孩的眼中看到一股寒意,冰冷无双的寒意,道:“我叫李思怡。家住在秦岭!”
闻言,李天的心中一动,秦岭,秦岭,他怎么这么熟悉,可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过?
“你叫李天是吗?”女孩突然问道。
“嗯!”李天微微的点点头,
李思怡陷入沉默之中,用筷子不停的戳着饭,最后她抬头看着李天,道:“我有一个哥哥,他……也叫李天,不过听我母亲说,在我一岁的时候他就死了!如果他没死的话,应在应该也有20岁了!”
闻言,李天的神情一动,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赵云龙和陈天霸却对视一眼,道:“天哥,这不是会是你妹妹吧!”
李天没有说话,赵云龙和陈天霸也不敢在说什么,默默的吃着饭。
午饭过后,李天沉吟半晌,道:“你家住在秦岭?是秦岭的哪一家?”
李思怡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道:“秦岭秦家!”
“秦岭秦家!”
李天喃喃一句,便走到一旁从怀中取出一个吊坠,是碧绿色但却不是玉,也不知道是什么。
仔细的寻找,终于在吊坠的底部李天找到了四个小字,秦岭……秦家!
“果然!”
李天的脸色很凝重,他把赵云龙找了过来,道:“云龙,我有一个任务教给你,让之前的兄弟帮我查一查秦岭,包括秦岭秦家!记住,不要说是我要查的,知道吗?”
“没问题!”赵云龙极为郑重的点头。他从来没见过他天哥如此凝重的时候,一旦这样必定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根本不敢怠慢。
“去吧,越快越好!”
“是!”
赵云龙转身出了龙腾宾馆,找一个地方联系他之前部队里的兄弟,虽然赵云龙离开了部队,但人脉关系还是有的。
李天坐在椅子上,喃喃道:“秦岭秦家,到底和我有什么渊源?莫非他真的是我妹妹不成?”
刚有这个想法,李天就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除了一顿午饭的交集之外,李天和李思怡再也没有什么接触,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两个人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当然,虽然李天没有和李思怡说过什么话,但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妹妹,甚至暗中让李旭带着李思怡去商场一趟,买一些衣服。
不过,却都让李思怡拒绝了,她每天老老实实的干活,一分钱都不会花,可以说没有花钱的时间,她的每一分钱都存了下来。
李天无奈的摇摇头,当天晚上陈雨荷过来上班,这让龙腾宾馆出现一抹生机,两个美女和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让他们多了一份乐趣。
陈雨荷和李思怡两个女孩在龙腾宾馆走的比较近,而且他们有相同的性格,都比较节俭,不该花的钱一分钱不花,该花钱的也要省着花。
“思怡,你今年才十九怎么不上学啦?这个年纪正是上学的时候,怎么就不上了呢?”陈雨荷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家里没钱,所以不上学了!打工赚钱,我要养母亲,帮母亲看病!”李思怡没有表情的道,似乎她真的很冷漠,从来没有看见她笑过。
“你母亲病的很重吗?”陈雨荷担心道。
“嗯!”李思怡道:“从我小时候妈妈就有病,这些年越来越重,不管吃药,还是看医生都看不好!但我不相信,我相信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陈雨荷拉住李思怡的手,忧伤的道:“那你父亲呢?难道你父亲不管你和你妈妈了吗?他是一个男人啊,应该照顾全家的!”
“我没见过爸爸!”李思怡依旧面无表情,道:“从小的时候我就没见过爸爸,更没见过哥哥,听说爸爸和哥哥已经死了。从小就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听到这,陈雨荷不忍心问下去了,她的命运悲惨,可是现在和李思怡一比,却发现自己的命运要好上很多,她许久许久都沉默不语。
李思怡也一句话不说,走到一旁默默的坐着自己的事情,她一直都是这个表情,面容冷漠没有笑容,甚至提到自己悲催的身世,都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甚至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