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把知道的一切告诉南宫漠,她立即问道:“那我母亲的事呢?你究竟查到了什么?”
男人此时靠她很近,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刻意压低的声音沉魅:“我说了你今晚该怎么报答我?”
她捏紧的拳头更紧了,低着恼怒的冷道:“南宫漠,你不要太过分!我都已经告诉你我知道的,不要得寸进尺!”
他啧啧叹两声:“怎么就那么容易生气呢?”见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看来是真的着急她母亲的事,他俯下头,脸贴着她的脸颊,手掌托住她的后脑,不再抓弄她,在她耳边说:“我得到的信息是你母亲确实和慕家二房有关系,具体是什么关系还要继续查。”
洛竹依旧绷着脸,忍受着他气息的侵袭:“还有别的消息么?”
“现在查到的只有这个。”那么久远的事,要一下查清楚是不可能的。
洛竹闭了闭眼,与慕家二房有关,她早就知道与二房有关,要不许平岚也不会把她留下,可许平岚究竟为什么那样害她母亲?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漠给她的这个答案根本是没有任何进展,可她却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他,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睁开眼的同时抬手推开他,转身就要走,她要被这男人甩够呛了!
南宫漠瞧见她的脸色不好,不禁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异常冷静的开口:“放手。”
“怎么?不高兴了?”他非但不放还凑到她面前凝视她。
“我哪敢不高兴,我要走了,请你放手。”她别开脸不看他,可她这语气和这表现,怎么看都像是在跟他闹别扭似的。
瞧她还真是不高兴了,也知道这女人是嘴硬不会承认,他硬是凑到她面前:“不满意这个消息?我不是说了会继续查吗?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做不好。”他可是第一次那么耐心的哄女人。
洛竹是有些失望,可现在更多的是不想继续和他说话,他太狡猾了,再次要抽回自己的手:“你不用说了,等你查到有用的消息再告诉我。”
“都那么晚了,不如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别走了。”他这次是真的好心。
只是这话在洛竹听来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他要她留下来‘侍、寝’!
她刚压下的忿然又升起来,他就给她那么一点消息就想占她便宜?恼怒得脱口而出:“卑鄙!放手!”
南宫漠是真的不懂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了,他出于一片好心,她怎么反而更生气?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放手。
洛竹也不管能不能打过他,又开始动手了,南宫漠躲开她突然的攻击,不禁越加奇怪:“我们用不着每次见面都要打一架吧?”
“谁让你不放手?”她以前根本不跟他人多说废话,直接动手解决,对他已经是客气了。
两人在卧室里大打出手,南宫漠身上只有浴巾围着,顾忌着浴巾不掉下来,他行动非常不方便,偏偏洛竹见他连连后退便升起一种念头,这次一定要占一次上风。
就在她要继续下一招的时候,男人身上的浴巾非常自然的松脱下来,她正好伸掌打向他的下方,突然发生的这一幕惊得她连忙收回手。
她后退几步,眉头紧锁,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全身,可再次看见还是会尴尬的,她结结巴巴的出口:“你、你、你……不要脸!”她不再继续纠缠,转身立马往门口走。
哪知没走几步,腰间多出一条手臂,身子跟着被他往后面拉去,紧接着被男人狠丢到床上!
洛竹重重的跌落榻里,男人高大的身躯跟着覆压下来,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心中蓦然大惊:“你干什么?”
“你那么主动不是邀请我跟你互动吗?这种事还需要问吗?”这女人太能折腾了,他不征服她真是不符合他的作风。
“你别乱来!”她看见他眼里炽热的光芒,越加慌乱。
“乱来?怎么才算乱来?这样吗?”话落,他低头锁住她的嘴唇。
嘴唇被他吻住的那瞬间,洛竹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无赖,他怎么能每次动不动就吻她?还是说是个女人他都能随意的亲吻?
脑里一下窜起在宴会上他和围着他的女人调笑的模样,顿时一股气愤莫名腾起。
她的反抗比任何一次都剧烈,南宫漠已经感觉到了,这让他的男性尊严认为应该征服这个女人。
洛竹一张口咬住他就要闯进来的舌头,男人顿时疼得发出嘶的一声,猛地放开她,抬头皱眉俯视躺在下面的女人,手碰上嘴唇立即沾了血,他忍不住开腔:“你要不要那么狠?”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拒绝他的吻,当然,他吻过的女人不多,但没有像她这样反抗剧烈的,任凭他软硬兼施,威胁恐吓都没有用,她是一点都不会向他屈服。
洛竹眸子里有明显的怒意:“不要再拿你的脏嘴吻我!”
“脏嘴?你什么意思?”南宫漠抚着嘴角,这女人的怒火真是莫名其妙。
洛竹瞧他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暗啐他在装无辜,根本没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吃醋的女人,冷声控诉道:“你不要装傻!你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了吧?不要用吻过别人的嘴来吻我!”
她说完又开始挣扎,奋力要从男人身下起来,南宫漠听完她说的这话忽然茅塞顿开了,抓住她反抗的手,分开,牢固在她身侧。
他眼里噙着浓浓戏谑的笑意,勾起的唇有些邪佞:“怎么办,我偏要吻你。”
洛竹这次来不及恼怒又被他堵住了嘴唇,他不顾被她咬伤的舌头,强势霸道的撬开她的唇瓣闯进去,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嘴里搅乱一池春、水。
她已经被他牢牢的压住,根本动弹不得,随着热吻的深入,她反抗的力气也渐渐软下来,最后完全是瘫软,脑里的氧气都好像被他吸走了一般,根本无法思考,呼吸都困难。
她被吻得差点就断气了,男人这时候才放开她,他同样喘着粗气,他捧着她的脸,轻啄她的唇角,声音变得嘶哑:“我没有吻过很多女人,但你是我吻得最多的女人,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