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东岚辛这场引起了无数关注的治疗实验,各界人大多对此秉承两个完全相驳的态度。
一方认为,这将是一场跨世纪的治疗,一个将要终结癌症历史的转折点,而陆神,也将成为这个转折点的里程碑式人物。
另一方人,则认为这不过是一场哗众取宠的戏剧,癌症代表着什么,所有人都清楚,一个难倒了无数医学家整整一个世纪的难题,又怎会如此突然的,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解决掉。
这些人一致的认为,陆神导演这一出戏,是为了给自己谋私利。
然而,当治疗实验结束之后,治疗的结果传出时,这群人就像被一记无声的耳光,扇了自己满脸,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
如此的疑问,出现在诸多人的脑海里。
起先,人们都对这个公布出来的结果感到不可思议。
那可是癌症,四期肺癌,毫无治愈希望的疾病,怎么可能真的被治好了?
无数的怀疑,让这些人想尽办法的想要确认这一消息的真假,另一边,一些家中有人患癌,治疗无望的人,也在积极的打听着消息。
只是作为这场治疗实验的主角,陆神只在当天出现在医院之后,便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寻不到踪迹。
无奈,人们只得从其他人身上寻找答案。
而最直观的答案,莫过于东岚辛的病情。
当人们看到东岚辛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而且精神状态比之患病之前更好的时候,所有的猜疑,都被打破了。
整个医学界,沸腾了。
癌症,自古以来,带走的生命,已是不可计数,人们不知道这一病症究竟破碎了多少美好的家庭。
但人们却知道,想要治愈癌症的难度究竟有多大。
没见无数的医生教授,都为此付出了一辈子的光阴,结果却依旧毫无所获吗。
甚至一个一期的肺癌,通过患者自己的努力恢复后,都会被人大书特书,更何况四期的肺癌。
这是一个从未被人治愈过的疾病。
然而,在陆神的手里,这一切,都变成了可能,变成了一项可以实现的奇迹。
……
都城,李家。
作为一个位列顶尖的世家大族,李家在都城的地位之高,自然不用多言。
仅看李家大宅所占的面积和位置,便足以看出,这个强盛了数十年的大家族,究竟有着多么庞大的实力。
平日里,李家大宅的门槛,总会有数之不尽的人来拜访,那根梨花木所制的门槛,都已经被无数的足迹给磨的圆润。
按理说,李家这样的身份地位,能够来拜访的人,自然也是有数的大家族,数量不会太多。
但李家老爷子却有个怪癖,那就是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人的拜访,即便是一些小地方的土豪,只要等的了预约,同样可以来李家拜访。
这种情况,用其他几个大家主的话来说,就是李家老爷子以前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白眼,而今今非昔比,想要找回曾经丢掉的面子。
对于这样的怪癖,没人会有异议,甚至前来拜访的人,还会觉得很好,若非如此,一些地位身份差之甚远的人,哪儿来的机会踏进李家大门。
甚至还有许多原本岌岌无名的人,因为踏进了李家的大名,从此一飞冲天。
这样的事迹,也让无数人心向神往,纷纷想要攀上李家的高枝。
是以李家的预约拜访名单,都从今年,排到了明年,几乎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前来李家拜访。
今天,同样是有人拜访的日子。
而今天的拜访者,如果让陆神见了,或许还会一惊,叫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陈老!
自从陈家和陆神彻底决裂后,陈老无一日不在未家族的前途堪忧。
他一心想要给家族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避免哪天陆神起了别心,再为难他陈家。
这一寻,便直接寻到了李家的头上。
在他看来,如今也只有都城四大家这样的名头,才有能力护的住他陈家了。
当然,其他三大家自然也是陈老的拜访对象,只是和李家比起来,其他三家想要拜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如叶家这般的存在,几乎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拜访,除了一些同地位的人。
无奈,陈老只得从李家开始拜访,寻求着家族的一线生机。
而这个拜访的名额,还是陈老花费大代价,专程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若非如此,要是按照顺序来排,他恐怕得等到明年才有机会进到李家了。
与陈老一同来的,则是陈老的大儿子,陈金。
看着房门紧闭的大门,陈金不免疑惑:“不是说李家大门夜不闭户,怎么今天把门关上了?”
陈老也面露疑惑,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继续拜访。
看样子,今天的李家,明显是有什么事儿,这个时候拜访,要是扰了人正事,岂不得不偿失。
犹豫片刻,陈老还是咬了咬牙,示意陈金敲门。
为了的拜访名额,陈家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要是错过了,再想弄到另一个名额,可就得看缘分了。
咚!咚!咚!
拎着铁环敲了三下李家木制的大门,里面立马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管家,顿时打开了大门,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老管家的表情很不好看,皱眉瞪着两人,呵斥道:“不是说了李家今天不见客吗?你们搞什么?”
陈老两人一愣,明显不知道这消息。
而老管家在看到陈老两人后,也微微愣了下,自言自语道:“不是吴家的人么?花钱买来的名额?”
陈老尴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赔罪道:“西海陈家,冒昧来访,还望老先生赎罪。”
以陈老往日在西海的地位,面对他人,何时有过如此低姿态,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不提他这会儿还得求对方办事,就以身份而言,他也得客客气气的,无视对方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