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灵忧血玉还有储物的功能,这一认知让司徒倾城十分开心,当然,密室也被搬空了,还有那一小箱的灵石,一共二十块,她也放进了灵忧血玉中。
当她喜滋滋的从密室中出来,密室门口的寒东漓和沈明泽还在吵嘴,听到寒东漓说“吾妻无价”之时,司徒倾城还有些小甜蜜。
“你跟他解释做什么?这人就是一个蛇精病。”
“什么?”
沈明泽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寒东漓却对司徒倾城口中时不时蹦出几个稀奇古怪的名词已经免疫了,虽然他不明白蛇精病是什么意思,但总归是不好的词,随之也附和了一句。
“城儿说的对,他就是蛇精病,咱们不理他,里面都已经搬出来了?”
司徒倾城点点头,眨了下眼睛,寒东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去吧!”
今天实在折腾的有些晚了,一路疾行了好几日,再加上今天又玩了一整个下午,司徒倾城也觉得有些累了,点了点头,示意大白把被封住了视觉和听觉,昏迷不醒的主持扔在地上,掏出随身带着的匕首,直接将主持的手筋给挑断了,又一把捏开了他的嘴,手一挥就将主持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这血腥的一幕,吓的初雪和颜姬紧紧的闭上眼睛,寒东漓自然也知道司徒倾城的想法,如今他们不宜太过高调,这个主持已经记恨上了他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然要清理干净。
寒东漓看了一脸惊奇的盯着司徒倾城的沈明泽一眼,若是他没有跟过来,用个禁言术,让主持什么话都讲不出来即可,可沈明泽是何来历,他们还不清楚,是敌是友,他们也不清楚,自然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暴露太多,所以师徒倾城只能采用这么血腥的办法,让主持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司徒倾城用主持的衣服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收好:“回去吧!”
“你…”
只见沈明泽一脸惊奇地看着司徒倾城,他所见过同样是女人的武者,可却从来没看过像司徒倾城这样行云流水一般害人的动作,挑断人的手筋,割掉他的舌头,这样血腥的动作在她看起来却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这个女孩实在太过与众不同,甚得他欢心。
司徒倾城看着沈明泽,玩味的挑了挑眉。
“怎么,害怕啦?没见过我这么可怕的女人?所以你可要离我远远的,像这种杀人抢钱的事儿,我可是常做,所以你可别在这凑什么热闹了,赶紧走。”
“这主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三番五次的耍赖,姑娘如此这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那些金银珠宝本就应该是不义之财,姑娘所作所为,那叫做劫富济贫,值得提倡,至于这挑断手筋,割断舌头一行,姑娘如此果敢且动作利落,一瞧就并非池中之物,与在下甚配。”
寒东漓一听什么“与在下甚配”的屁话一出,当下就急了眼,司徒倾城站在他身边都感觉的到丝丝寒意,他竟是动了杀气。
司徒倾城赶忙握住了寒东漓的手,讨好地笑了笑。
“他说配就配吗?也不看看本姑娘愿不愿意,你就全当他的话都是放屁,别往心里去,我的心你还不了解嘛!夫君,你放心,我这一生中便只有你一人。”
寒东漓浑身的杀气就被司徒倾城的三言两语给抚平了下来,他反手紧紧地握住司徒倾城,挑衅似的看了看沈明泽,可惜他带着黑纱,沈明泽并没有接收到他的眼神。
“可…可我一定比他优秀,你瞧瞧他黑纱蒙面的行为,要么就是长的极丑,要么就是不敢以真身份示人,我可是北寒国丞相之子,身份尊贵,你嫁给我,我必保你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再说了,我可是北寒国第二美男子,有无数女子想要嫁给我,可我全都看不上眼,今天见到你,我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见钟情,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
沈明泽竟然是北寒国丞相之子,司徒倾城有些纳闷:“北寒国的人,来蝶兰关干嘛?”
在司徒倾城身边的寒东漓,这会儿却是异常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又开口反问道。
“你是北寒国丞相之子?”
沈明泽听到寒东漓这么一问,当下就觉得一定是寒东漓畏惧自己的身份,于是便骄傲地回答。
“千真万确,姑娘,现在你相信了吧?若是跟着我,一定会一生平安富贵,可你身旁的这个男人肯定给不了你幸福。”
司徒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沈明泽,大脑中在调取以前原主的记忆,结果她忘了原主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大白告诉了她关于这片大陆的事情。
这片大陆有四个国家,两两结为盟国,就比如南凰国和西楚国是盟国,另外两个国家则是北寒国和东陵国,四个国家虽然不是敌对的状态,但也只是处在一个恐怖平衡之下,没有哪个国家敢轻举妄动,让这片大陆统一,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两片相邻土壤的国家便结为了盟国。
而北寒国国都,的确是离蝶兰关比较近,可是司徒倾城想不明白,北寒国丞相之子干嘛要来南凰国,要是说西楚国的人来,他倒不会觉得别扭,因为两国是盟国,但北寒国就不一样了。
面对司徒倾城的问题,沈明泽显得有些窘迫,犹豫了半天才终于说道。
“我那爹爹非要让我去当驸马,说是青宁公主死活就非我不嫁,可我压根儿就没见过这什么青柠公主呀!我才不想遵守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辈子想娶我喜爱之人,就是你。”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司徒倾城点了点头。
“你所说的那些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所以我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你还是赶紧回北寒国去吧,现在天下不如当初那般太平,小心一个不注意,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