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叶雷家,想办法从他的嘴里掏出些东西,你就给我老实在屋里待着,没有我的话你就不要出去了!”
叶平听后连连点头称是,忽然间听到叶秋说去趟叶雷家,有些担心的对叶秋道:“叶总,我和你一起去吧!”
其实他的内心也是纠结的,要是让叶秋知道自己受到叶雷那个家伙的威胁,而将这些情报卖给叶雷的话,不知道叶秋会怎么想。
会不会像对付永濑川那样对付自己呢?叶平开始恐惧了,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当间谍了。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啊,希望叶秋能够原谅自己吧!
叶秋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摇摇头道:“不行,你去了不好,叶雷看到你跟我在一起肯定会怀疑的!”
说完,叶秋变小时在了原地,叶平一头的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海之中还在想着叶雷的威胁。
其实这些叶秋早就知道了他在吩咐这家伙去办事的时候就已经用幻术让他将事情的真相套了出来,之所以让这个小子去拿资料就是想看看叶雷的反应。
倘若真的是那小子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毕竟他是自己的亲哥哥,虽然跟自己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是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化不开的,他就像知道谁让这个家伙这么干的。
脑海之中不自然的浮现出那名单上面的名字,这些家伙既然敢打叶家的主意,早晚叶秋会让他们用自己的鲜血来偿还他们所犯下的错误。
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叶雷所在的地方,叶雷居然坐在院子里,而他的对面却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人。
叶秋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怪异的表情。
“你确定明天叶秋会去收购瀚海茶楼?”
“不错!”
“你的消息准确吗?”
“袁大人放心,这是我那堂弟叶平亲口所说,就跟前两天一样!”
“前两天?可是我怎么听说叶秋那小子今天晌午召开了董事会呢?”那全身笼罩在黑衣之中的家伙冷笑着说道,叶雷闻言也是眉头微微一皱:
“袁大人,那些董事会的家伙只是普通人,就算那小子实力再大,他也不会拿叶家的董事会的那班人怎么样的!”
“但愿吧,你别忘记你小子的命可是我袁家救得,如果你干骗我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那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家伙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便快速的飞身离开了。
叶秋并没有跟上去,他知道现在的叶家还是太弱了想要跟这古武世家抗衡那还差的远呢。
虽然说自己现在的实力已经提高了不少,但是他不敢肯定那袁家会有什么手段,更加不敢去读袁家有没有那个级别的老怪坐镇,倘若他袁家真的有那种人物的话,那么自己去了就是在送人头。
依照纸条上的地址,叶秋很快就找到了金陵城外的棚户区。
这里在金陵这种地方还是很少见的,筒子楼里面住的不是贫穷的懒汉就是那些负债累累的穷人。
叶秋按照低智商所写的门牌号按动门铃。里面有一个比较慵懒的女人声音传来:“谁啊?”
叶秋尽量放低声音说:“你好,我找石建林!”
里面的那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大愿意的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事需要石建林处理,是急事,很急很急的事!”
里面的女人似乎很不情愿:
“他不在,我们现在没钱,你要是要债的话还请你们去找他吧!”
叶秋在听到这话之后不由的一愣,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哦,嫂子啊,我不是来要债的,我是来给石大哥送钱的,他要是不在,我就走了!”
或许是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在听到自己是送钱来的有些高兴吧,连忙冲着门口喊道:
“别,兄弟,你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开门!”
叶秋嘴角微微的勾起,踢踏的拖鞋声音换换的传来,一个体态臃肿的女人穿着宽大的睡衣缓缓把门打开对着叶秋道:
“既然你是送钱的,那你就请进吧!”
叶秋在看到这个女人时,故意装作很纯情的楞了一下,因为他看到那条白花花的沟,女人在看到他的样子,嘿嘿一笑,那样子就好像一滩肥肉在一个人的面前都懂一般,虽然那胖女人自认为对叶秋有了足够的诱惑。咯咯一笑道:
“小伙子进来吧,别在外面傻站着了。”
随后便一时间直接将叶秋拽了进去,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
那肥胖女人一边看着他,一边还用手轻轻的撩拨自己的肩带,叶秋心中一阵的恶心。
“你什么你,小哥哥,要干什么就快点,老娘还要接生意呢!”
说着便将她那一张肥胖的脸凑了上来,手也快速的去撩自己的裙子。
“哎,打住!”
“怎么了麻,小哥哥,你不是来送钱的嘛?这里送钱的可都是来吃快餐的,你快点哈!”
叶秋看到这辣眼睛的一幕,快速的闪避开去,然后快速的掏出一叠钱和一份文件。
“我是叶氏集团的,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收购你们家在南街的那个叫牵手的小卖店的!”
那肥胖女人在看到叶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看到他拿出来的红版票子,不由的一愣,那原本还在发浪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随后又看看桌子上的合同,一脸谄媚的伸手搂住叶秋的脖子:
“哎呀,小哥哥这个文件等会再签,咱们先快活一下吧!”
叶秋一阵的无语,这都什么人啊,估计这个石建林头上顶了无数的草丛吧!
叶秋猛然一个闪身将这个肥胖的女人闪避开去,随后将自己哪出的合同和钱踹了起来,脸色阴沉的道:
“石建林在哪?”
肥胖的女人扑了个空,随后脸色一沉对着里屋喊道:
“石建林,你出来找你的”
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头发稀少,穿着大背心,裤衩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