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吃了一惊,急忙双手竖起三尖两刃刀仓促一挡!二人兵器再次撞击在一起,由于文丑是仓促招架,力量更是差了不止一筹!只听得锵的一声脆响,文丑双臂发麻,手中长刀差点脱手而飞,只骇的一身冷汗,不等他从惊骇中反应过来,赵云的第二枪已经刺到,目标赫然是胸前要害!
文丑慌忙侧身躲避,这一枪几乎是擦着他的肋下滑过!文丑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长枪枪尖的森寒之气,刹那间浑身冷汗如雨而下。
不等文丑稳住身形,赵云第三枪再次来袭,目标依旧是文丑的前胸要害!文丑一个铁板桥勉强躲了过去,然而不等他完全翻身坐起来,赵云下一枪又到了眼前!
文丑大叫一声,无奈之下再次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一刀飞斩赵云。
赵云抽枪轻易挡住这一刀,长枪再次闪电般飞刺文丑的胸口。
文丑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勉强侧身一闪。赵云的长枪擦着文丑的左肩而过,带起了一大片血肉。
文丑疼得身子一抽搐,然而却连开口呼痛的时间都没有,因为赵云的攻击接连而来,延绵不绝。赵云的长枪舞动之间,就像是一张越收越紧的大网,把文丑牢牢网在中间,后者除了仓促防守躲避之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就是七探盘龙枪法技能的厉害之处——一旦占据先手,除非对手武力值相当或更高一筹,或者力量更强以力破巧,否则根本不可能有还击的机会!
转瞬之间,赵云已经出手十几招,文丑虽然屡屡能勉强抵挡或者躲开要害部位,但是每一次躲避抵挡之后身上却不停地增添着新伤口。此时他上半身鲜血淋漓,脸上也有几道寸许长的伤口,头盔也掉在了地上,头发披散下来被鲜血粘在脸上,看起来十分凄惨恐怖。
文丑的部下见势不妙,一名领头的校尉大喝一声:“随我杀过去,救出文丑将军!”五千余人刚才还在呐喊助威,没策马向这边冲来。
赵峰一直盯着对面,此时也振臂高呼道:“杀过去,挡住他们!”
赵云听到喊声,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攻击的速度竟然再次加快。文丑躲避不迭,勉强抵挡几下之后,手中三尖两刃刀被击飞脱手,打着旋飞到了几丈开外。
“着!”赵云霹雳般大喝一声,长枪枪杆重重击打在文丑背心。
文丑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晃了晃就打马就走。
“将军!”文丑的部下大惊失色,疯狂地打马冲了过来支援文丑。
“放箭!”赵峰见已经接近到二三十步,大声下令施放弩箭。
二三十步的距离,足够他们发出两轮弓箭!
嗡……犹如琴弦被拉动的悠长而沉闷的响声过后,黑压压的弩箭分成两波向文丑的部下飞射而去!
除了麴义的先登营,文丑的这些部下是第二批尝试白马义从弓箭威力的对手,而且此时发射弩箭的人数比当初对阵先登营的时候多了三倍有余!如此近的距离,不管是抵挡还是躲避都根本来不及,弹指之间,文丑所部就有三四百人被射落马下,顿时人仰马翻一片混乱,惨叫声、怒骂声、求救声……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杀!”赵峰挥舞着长枪,一马当先杀进了敌群。
赵峰面前正是下令冲过来的那名校尉,他尚未从惊骇中清醒过来,面对忽然袭来的他仓促间举起兵器拼命抵挡。只可惜赵峰马快枪快,这名校尉的兵器刚举起来,赵峰的一枪已经刺到他的身体上。
“钱校尉死了!”很多人都在惊慌的叫喊,顿时就有人调转马头准备逃跑。
这名姓钱的校尉乃是副将,如今又被赵峰斩杀,文丑的这些部下顿时崩溃了,除了百余名文丑的亲兵依旧拼命杀过来之外,其他的人大都开始准备掉头逃跑。文丑的亲兵头领拼命喊叫,让他们一起冲过来援救文丑,奈何附和者寥寥无几。
这时赵云策马,追文丑,可是文丑一心逃跑根本不管其他的。
文丑一逃这一声喊,彻底击溃了对手的反抗意志,当下就有人高呼逃命,多一半的人都转身不管不顾疯狂逃命。
“杀!”
身后众人齐齐跟上,区区百余人只是掀起了几朵小浪花,就被白马义从斩杀殆尽。
赵峰,赵云带着五千白马义从和俘获的士卒回营寨了。
命令凌统开始把四郡人口分批送到大长山岛然后运送到朱崖岛调凌操也回来运送人口。
当许攸得之文丑被击败立刻通知颜良得之文丑被击败进起大军前来。
呜呜!呜呜呜……苍凉低沉的号角声,在黄昏时分响彻山脚之下。号角声中。
“敌袭!”颜良的亲兵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大喊着冲向了山林之中。
十万余人迅速停了下来,紧张地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数万人等了许久,然而山林中却再无任何袭击,更加不见有兵马杀出来,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看着颜良等待命令。
“过去看看!”颜良一挥手,十几名亲兵策马奔了过去。
到了山脚下,他们跳下马来,操起兵器小心翼翼走进了山林。片刻之后,他们悻悻地走了出来,向颜良禀报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许攸轻轻吐了口气,向颜良拱手道:“看来是敌军斥候的骚扰之策,将军不必理会。”
“本将军也觉得如此,没想到敌军竟然把斥候派到这么远的地方。”颜良点点头,吩咐身边的亲兵头领:“二十人为一队,分为五队在前探路,遇见敌军斥候尽量活捉!”
那人答应一声,点起一百人马向前飞奔而去。
颜良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皱眉询问道:“子远先生,你认为赵峰为何让斥候来这么远的地方刺探我军的军情?”‘当然是为了掌握你这竖子的一举一动,好让你人头落地啊!’许攸心里暗自冷笑不已,嘴上却答道:“想必是赵峰对将军十分忌惮,故而才如此谨慎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