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想方设法的套那个女人的话,结果什么都没有套到,就冲这件事她就可以甚至断定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安相的人。
她和赵景瑜说这件事的时候,他根本都不信,安相的手就算是伸的在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伸进大牢外面。
而且那个开封府尹也不可能让他将自己的手伸的这么长,唐蓁就是觉得那个人是皇上派来的人,那个人现在的容貌也许还不是她自己的呢!
人皮也没有人规定只能说平铺了一层吧!赵景瑜能断定有人假扮了她,怎么就不能断定现在的那张脸也不一定是她的呢!
这赵景瑜,他该不会是怀疑那个女人是安相的私生女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唐蓁觉得他的智商真的是下降了,因为这个安相是那种视女如命的人,他说什么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妻子的,这件事他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商量到底该怎么办。
赵景瑜自从将她给弄回了三王府就好像是圈养宠物一样的给她关了起来。
有时候她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个人,又不是人圈养的宠物。
他办公也就算了,他的侍卫不知道在他的身前和他说了些什么,她很好奇他们两个到底在探讨些什么。
她过去的时候,那个侍卫就走了,赵景瑜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和刚才的表情判若两人。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这个人有两幅面孔,表面是假象,现在这幅样子才是他真正想表达的样子。
赵景瑜说这件事不让唐蓁插手了,他害怕唐蓁出事,不让她插手什么意思,她这么大个人了,难道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了么?
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了唐蓁的表情有些失落,甚至有些他说不上的感觉。
刚才侍卫告诉赵景瑜,现在皇上在开封府
住下了,这件事让他意识到了皇上是彻底的想要调查到底了。
不过搁他身上的话,他也会这么做的,他其实也是有些能理解皇上的行为,皇上的那句话就是为了试探他。
既然为了试探,他也给了他一个最明确的答案,就算是他做的,他也没有证据,除非赵景辰能找到证据那件事是他做的。
看到了唐蓁又在房里收拾自己的行李的时候,他有些懊恼,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和她说那么多,他还是伤到了她的自尊吧!
他当然了解唐蓁有多想帮助他解决这件事,可是现在不是她来冒险的时候,她拿这件事冒险到时候出事了,还不是得是他救她,她怎么在这种时候就不能理解他。
看到赵景瑜连理都不理自己,唐蓁更加生气了,她拿着自己的行李就要离开,赵景瑜让人在后面跟着她。
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在后面跟着自己,她喊那个人回去,那个人像没有听到是的,他是赵景瑜的人,自然是要做到他吩咐的事情,唐蓁的话很显然在他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的力度的。
既然自己说话不好使的话,她也懒得说了,果然在她拿着行李要到了唐府的时候,她看到了公主挺着大肚子过来了,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她的肚子就已经大了起来。
这个孩子应该是个双胞胎,她想到了这的时候,就为自己在天上的爹娘感到开心,他们沈家终于有后了。
公主让唐蓁等一会自己,她听到了这句话,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当赵婉苏走到了她身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拎着行李的样子,看样子是受了委屈,赵婉苏当场就急了。
她问赵婉苏是不是赵景瑜欺负他了,唐蓁说他不敢欺负自己。
不过公主比了解自己都了解唐蓁,她说谎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小指,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这个习惯。
“你说谎的时候,就会有这个小动作,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说话的时候她露出了两个好看的酒窝。
她好像忘了自己的这个标准动作,没想到赵婉苏什么都记得。
唐蓁觉得自己真的是,竟然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自己伤感的一面,她不过是想自己的亲人了而已。
这件事她是不会和赵婉苏说的,每次她只要提到了这件事的时候,赵婉苏都会一副恨的不行的样子。
这件事是她和皇上的恩怨,不该扯上无辜的人,而且从她死后,赵婉苏就为了她和自己的哥哥绝交了,那两年的时间她一定过的很苦吧!
很多时候大家都会认为身为公主的赵婉苏恨坚强,可是谁又能知道她也是什么东西得不到就会哭的小女孩呢!
她们两个都见过对方最狼狈的样子,所以她们两个才能成为好朋友的。
将那个跟在唐蓁后面的侍卫给斥责走了,她即使表现的在凶神恶煞的样子,在唐蓁这里她都硬不起来。
果然那个侍卫被公主的怒火给吓的站的离他们很远,公主是皇上的妹妹,他不能招惹,王爷的吩咐他也不能不照做。
此刻侍卫感觉自己真的是太难了,他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在唐府的后门等着她。
梅雨站在门口看着唐蓁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说话,那个女人的穿着看似很尊贵的样子,那个女人应该是唐蓁的朋友吧!
唐蓁扶着那个女人进府的时候,给梅雨介绍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嫂子。
现在唐府的那个嫂子就躺在房间里,这个嫂子是沈约的那个未婚妻吧!
她听沈约说了自己的未婚妻怀孕了,不方便和他一起回苗疆。
现在的梅雨全都明白了,赵婉苏感觉到她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打量着,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她恨不习惯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而且这种行为本身就很不礼貌。
赵婉苏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为这个女人在嫉妒自己,毕竟世界上还是有一句话的,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沈约在苗疆那么久,不可能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的,这个女人还是沈约特意请姑来的,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没有谁会冒这么大的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