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在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方向的,赵婉苏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她在了解不过了,刚才她出去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好好的。
不过看到了梅雨有些惆怅的样子,她问道:“梅雨姐,你不用难过,赵婉苏的身体弱,这个不怪你,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照顾她的就可以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了梅雨连忙摆手说道:“你不要让我离开,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说话刺激了她,她也不会晕倒的,我有责任留在这里照顾她,还是你离开吧!我是大夫这里有我你还不放心么?”
听到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有些不想说话,就是因为有她在这里她才更加不放心啊!
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说话刺激了她,也绝对不是之说了一句话那么简单吧!
看到了沈约的妹妹用那种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时候,她对她说到:“你看,是公主误会了我不是,她就说我手里有兵符。”
“我也不知道她那只眼睛看到我手里拿着兵符了,我和她解释几句,她看到了我挂着的荷包,就说我和沈约两个人背叛她。”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显得很委屈是的,她觉得自己压根就没有做错什么啊!听她这话的意思是赵婉苏自己没事找事了。
真的是,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的是一来一来的,给她挺的都觉得要信以为真了,若不是她哥哥给她的警告还有赵婉苏的再三提醒,她早就将这个女人当好人了。
不过这个女人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她对她说让她走,她也不离开,这么下去迟早要给赵婉苏弄的孩子都掉了。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你手里的那个东西就是兵符吧!你不要以为我不认识那个东西,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是那个是我父亲手上的东西我还是认得的。”
她说完这话的时候就看到了梅雨的脸色有些红红的。
根本就是一种被戳穿了自己的窘迫,她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些心虚的,因为她害怕唐蓁戳穿自己。
不过唐蓁似乎根本就没有戳穿她的意思,因为唐蓁觉得她这个人还有的救,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失毁了这个女人的未来。
她在给她一个机会,可是这个机会她从来都不曾珍惜过,这就让她觉得很难受了,若不是因为她救了她哥哥的话,她根本就不会给她这个重新改过的机会好吧!
和她说这话的时候,她似乎也明白了这个唐蓁是在给自己机会,不过她不需要别人给自己任何的机会。
她想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这次也是一样的,她看了看周围对唐蓁说到:“我知道你可能会认为我是一个坏女人,可是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的经历。”
她试图用自己的眼泪去博取同情,认为唐蓁肯定会听到她的故事会原谅她所做的一切,因为沈约和她说过唐蓁的事情。
她觉得她们两个的经理很是相似,别人不懂她不怪她,可是如果连唐蓁都不了解她的话,她觉得自己的位置现在是属实尴尬。
因为唐蓁虽然嘴上说报仇,可是她的内心已经没有了报仇的欲望,想到了这里的时候。
她就对唐蓁说到:“曾经我是个孤女,一直都没有生活下去的动力,直到我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给我生活下去的欲望。”
“那个人教我如何杀人如麻,我一直都觉得在我的人生里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动力了。”
所以她人生的动力是那个男人给的,但是在她现在看来那个动力应该是那个沈约给的,这个女人已经承认了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沈约了,现在她在说别的已经都没有用了。
梅雨告诉唐蓁相不相信她以前的经历,她以前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只有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所争取的。
她在苗疆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教会了她什么叫医者父母心,可是她却被苗疆的大汗给杀了。
后来她又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从这个方面来看这个女人的确是有她的可怜的一面,可是这也不能当作她犯错的筹码吧!
唐蓁以前也对生活丧失过信心,可是到最后的时候,她还不是一样的振作了起来。
因为她遇到了可以让她重拾信念的那个人,从这点来看,她就比那个梅雨要幸运很多,因为她遇到的那个人是赵景瑜。
而她的哥哥不是赵景瑜的那个类型的,也不会因为一时心软而原谅这个梅雨的所作所为,唐蓁让人将赵婉苏给送回了公主府,她在来解决这个女人的事情。
将公主给送回去的时候,发现皇上居然在公主府,看到了赵婉苏回来的时候,她很显然是有些怒火的。
因为唐蓁来找的赵婉苏现在搞得她这么回来,皇上怎么说也应该发发自己的脾气,皇上让唐蓁留下来。
面对这样的结果,其实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了,她都想好了自己的对策了,她对唐蓁说到:“婉苏的身体一项是很好的,她很少有晕倒的时候,可能她现在的身体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晕倒什么的,也是正常的,不过他觉得以赵婉苏对这个孩子的态度,她应该不会做出动气那样的事情。
不过唐蓁说话都已经说的那么笃定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也不能说是唐蓁弄晕了他妹妹吧!那样不是有些不讲理了。
他让唐蓁先行离开了,看着唐蓁离开以后,他对府里的侍卫说道:“去,找几个人给我盯紧了她,看她到底是去了哪里。”
公主府的下人立刻就跟着唐蓁走了,跟着到了唐府的时候,看着她从后门进去了。
那个侍卫有些为难了,因为他根本就进不去,唐蓁轻车熟路的进去,有人给她开门,可是他和那些人又不熟,进去很难保证不挨揍吧!
他忽然有些为难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仿佛在想着回去该如何跟皇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