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吃饭的时候,宫墨玉他说自己不吃了,自己留着去醉仙楼和三王爷吃。
三王爷问他干什么去,他说当然是去见皇上,其实他说的话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眼下根本就没有时间跟他去醉仙楼吃饭而已。
不过他离开了也好,他进宫的时候,太后并没有让人放他进来,因为近日以来皇上身体不适,太后已经宣布休朝几日,这个休朝几日对宫墨玉来说又没有什么关系,宫墨玉听说皇上身体不适,他说自己手里有灵丹妙药。
太后就是他是再世神仙这段时日也不能打扰皇上休息,这么说来他可以去找三王爷去醉仙楼吃饭了,本来就是太后不让他进宫的,他出宫去找赵景瑜吃饭应该没事吧!
不过他点子也够不好的,要回去的时候,碰到了皇上身边的王福,王福对他说道:“宫小侯爷你这么中阿急忙慌的去哪呀!皇上听说你来了,这不,特意让咱家出来接你了。”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他的面子挺大的,可是也抵挡不过刚才他自报身份的时候,被太后的人给打压回去的那种气焰,他真的想不起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太后了。
太后要是不想让他进宫会有无数种办法,但是不至于侮辱他,太后的这笔账他记下了,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对王福说道:“我走的这些年,太后可是恨我了。”
王福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他走的这些年,太后恨他作甚,宫墨玉说了刚才在宫门口的事,太后说了让他不要觐见皇上,在最近一段特殊的时间。
他不太明白这个特殊的时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太后不想让他进宫,还是什么意思,王福说有些话自己不适合多说,却也希望他能明白,那些话和事,到时候进去见到皇上的时候,不要去问,皇上的脾气最近不太好。
想到这里的时候,宫墨玉觉得自己此时可能选择进宫不是时候,不过自己都进来了,退缩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他想了想直接进去了看到皇上的时候,他大不了好好的和他说说就是了,他进去和皇上说话的时候,皇上问他:“你这么多年来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
他说自己学的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皇上问他此刻在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还会选择做皇帝党还是三王爷党,皇上可是清楚的狠,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可是喜欢皇上的妹妹喜欢的紧,皇上知道他心里的这点小九九。
就对他说道:“其实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条件,但是这个条件要是你自己答应的,你要是愿意做朕的一党,朕可以答应给你和皇妹的事做个媒人,但是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就别怪朕不念旧情了。”
在不念旧情也不过是将所有的事情给算在他的头上,难道他还能亲手对付自己的亲妹妹不成,想到此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心理特别的不舒服。
宫墨玉想要的是自己通过自己的手段追到赵婉苏,而不是通过皇上在一旁使用手段,皇上的这个条件他不能答应。
宫墨玉问皇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能问他这样的话,难道他一会觉得他那么好对付么?
宫墨玉这些年在宫外别的没有学会,可是站在哪一边他还是清楚的,不管是自己出去还是自己在皇城根底下,他忠诚的人也都是赵景瑜一个人。
因为当初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是赵景瑜不顾一切的救了他,这件事在他的心理深深的磨灭不了,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对得起赵景瑜才是。
这么多年他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为的不就是这么一天。
皇上见他这么长时间都不尝试和他说他的想法,就问他是不是还在想着自己要站在赵景瑜一党,皇上说自己迟早会将赵景瑜一党给覆灭,就让他拭目以待吧!
听到这里的时候,他觉得皇上这话未免也太武断了一些,就是他要是处于皇上的位置都不敢有这么大的把握,毕竟人生事事无绝对。
就在他们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大牢里传来了消息,冷春娇拒绝进食,想要在大牢里面饿死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觉得那个冷春娇应该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春娇,他记得自己那时候在云游四海的时候,他师傅收过一个徒弟名字就叫冷春娇。
那时候他初始还是冷春娇给他出的注意呢!后来也是她将他给送下的山,宫墨玉要求见冷春娇说也许他有主意让冷春娇开口吃饭。
皇上觉得挺有意思的,这个冷春娇和宫墨玉好像不认识他凭什么有那么大的把握,而且这个冷春娇他也不是随便谁都让见的,王福却劝说皇上让他不要劝阻他们见面,这个宫墨玉有那么多种办法也许他真的可以试试。
果然皇上听了太监的话同意了让他进去一试,宫墨玉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的就是一张前皇后的脸,曾经也是这张脸救过他的命,后来送他下山了。
“师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了,我是那个被你救上山的李嘟。”那时候他被救上山的时候,不想用自己的真名,害怕有人知道他是小侯爷,他就说自己叫李嘟,那时候冷春娇曾经还嘲笑过他,说哪有人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现在想想他们又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他们两个这次重逢可能还真的是冥冥中天注定的事情呢!
冷春娇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问他到底是怎么进宫的,他说自己是小侯爷,进宫自然很容易,听到这里的时候,冷春娇又开始了自卑的心理出现。
她说自己早该知道他身份不一般的,宫墨玉说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现在才告知他的身份,而且这大牢重地,他是怎么进来的,偷溜进来要是让太后发现他可是就麻烦了,他说是皇上准许他进来的。
他和皇上认识,他们可是从小长大的玩伴,皇上允许他进来,就是太后也不敢轻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