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跪在自己脚下的时候,她让她起来,从地上起来的时候,她还打算好好的和冷春娇道谢,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居然不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了。
因为冷春娇在看到她站起来的时候,一脚踢了下去,还顺便对她说道:“我只是让你起来,说过要原谅你的话了么?”
听到冷春娇这么说的时候,灵儿感觉自己被她给耍了,不过这件事是她有错在先,现在灵儿的父亲被革职了,她也没有靠山了。
若是冷春娇妻想弄死她的话,很容易就能做得到。
她现在要想个办法活下去,看着眼前的冷春娇说道:“娘娘,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冷春娇看着她的样子,说道她也有今天,要她放过他们一家也不是不可以,让她自己主动离开六阿哥。
总之这是她和安妃的计谋,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假死离开,她们两个借机除掉六阿哥,到时候让安妃的孩子坐上太子之位。
听到她居然让她离开六阿哥的时候,灵儿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弹劾她的父亲,还要将她赶出去,恐怕冷春娇针对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吧!
想到此处的时候,她觉得她背后的那个人应该是安相一家没错了,毕竟没有人可以如安相一样做到一夜之间将首府一家搞得天翻地覆的地步。
可是这些人要六阿哥下太作甚,莫不是安妃要皇上立她的孩子为太子。
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件事真的太可怕了。
她看着冷春娇的眼神,她就觉得自己猜测的根本没有错,冷春娇说对了,这种时候没有人敢来救她。
她希望六阿哥在宫里没事,怎么说也是为了她父亲的事才被皇上狠狠的责罚的,也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灵儿若有所思的样子,冷春娇对她说道:“怎么看到你男人来为你爹求情,你心疼了是不是。”
光是她那勾人的眼神,她就能足以看的出,她是的心里貌似在担心那个男人。
谁说他们感情不合来着,如今看来他们两个的感情挺好的。
在得知她男人被皇上惩罚后,她的眼神立刻变了,就如同那个六阿哥跪下不自量力的求皇上放过灵儿的父亲一样。
德妃让六阿哥消停一些,这个时候,不要在去招惹那个女人了,她可不敢保证那个女人不会对灵儿动手。
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去找太后,否则的话太后肯定会说她多管闲事了。
此刻的赵景瑜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蚱一样,一直在等待着他们两个的消息,冷春娇到底会将人给关在哪。
刚才他派去的人在宫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们人影。
他怀疑人是被安妃给藏起来了,不过这种时候安妃倒是在宫里四处带着孩子走动,冷春娇不见了。
这件事让他也没有多想,根本就想不到是冷春娇他们的阴谋。
看着赵景瑜来回踱步的时候,唐蓁让他不要在走了,告诉他这件事有问题,让皇上赶快勘察一下,六王妃到底在哪里。
听到唐蓁的话,他根本顾不得想其它,就问唐蓁是哪里出了问题。
赵景瑜听她条条是道的分析着,忽然发现她分析的竟然那么有道理,也许是安妃和安相的阴谋,皇上惩罚首府大人儿子这件事,需要他们有人去替他们家求情,而且首府大人才去世没有多久,他的儿子就遭遇如此的对待,会让那些曾经崇拜陛下仁爱之心的大臣多么的寒心啊!
灵儿的父亲听说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为了自己的事受尽了凌辱的时候,气愤的拳头紧紧嵌在了手心里。
及时她的手受了伤他也是无所谓的,他已经和皇上说了自己辞官了,可是是皇上并不统一,还说将他给发配到柳下村去当个什么县令,这就让他很难做了。
他拒绝这个要求就等同于拒绝皇上,如果答应的话,他在朝中的地位以后也会越来越低的,想到了这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连累自己的女儿了。
当天晚上和妻子说了几句话,就说自己去见三王爷,他妻子也没有将这件事当回事,就以为他真的去找三王爷了。
晚上沉沉的睡去,听到府里的人喊道:“赶紧去叫夫人,姥爷没了。”
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她听到了外面说她的夫君没了,她怀疑是那些婢女和侍卫在开玩笑,她到了柴房的时候,真的看到了他夫君留下一封信就死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首府家的婢女立刻就跑去找三王爷了,在去的途中,碰到了任秋生。
他一直缠着问灵儿的父亲如何了,婢女说已经死了,都是他们造的孽,老爷在天之灵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里都不是滋味,想着这件事她觉得难受极了。
老爷待他们那么好,以后小姐就没有靠山了,婢女去的路上还摔了一跤,不过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听到灵儿的父亲死了,任秋生立刻马不停蹄的去了灵儿的家。
看到大夫正在给灵儿的母亲治病,她上前问情况如何了,大夫让他们尽快准备她的后事,说人已经不行了。
任秋生往后退了几步,他实在不敢相信,在一天之间灵儿的爹娘都离世的消息,他的父亲都做了什么。
当婢女找到了三王爷的时候,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三王爷让她将气喘匀在和自己说话,婢女说自家家的老爷死了。
夫人正在给大夫诊治,赵景瑜说不是和他们说过了,让他们好好的照看他们两个,不让他们两个出去么?
怎么他们老爷还能出事呢!
婢女说他们老爷在柴房上吊了,他们夫人当场就晕死过去了。
大夫赶到的时候,他们老爷已经断气了,这件事他们没有了主意,等着赵景瑜帮他们想想办法,现在他们姑爷和小姐都不在六王府他们也是没有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