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很快就到来了,清晨一早,于风就给冰凌千里传音,河流的流线已经确定了,而大蛇究竟会不会来。
冰凌收到消息之后也唉声叹气,这是最后一天了,如果大蛇不来,即使他们能将遁地狸力收入囊中,但是这里的人们的水源依旧是个问题,遁地狸力的土围力量十分强大。
只要是经过他手的河流,都是没有复原的余地的,况且他的土围能力和遁地能力都是极其强大的。
“你说,她真的不会来吗。”冰凌给唐若晴说着,两个人正坐在门外,望着远方,等待着大蛇的出现。
“你觉得呢。”唐若晴反问道,没有人会比冰凌更懂大蛇了。
“她会来的,就算是不是为了我,为了龙族,她也会来的。”冰凌说着,在大蛇的眼中,龙族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事。
但是冰凌却忘了,大蛇早就将她当做了意外,她是特例。
“所以,她会来的。”唐若晴说着,他们两是过命的交情,又怎么会不出现呢。
冰凌和唐若晴一直坐到了午后,有些困意,有些饿意,便回去了,在她们走后,村子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蛇一早就到了,在接收到消息之后犹豫了许久,但是还是选择前来,而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一直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大蛇坐的刚刚冰凌和唐若晴坐过的地方,像他们一样,眺望着远方,呆坐了许久。
“你什么时候来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唐若晴和冰凌站在大蛇的身后,冰凌弱弱的问着。
“刚来。”大蛇温柔的回答着,转过身来说了一句,眼眸格外的清澈,是熟悉的模样。
冰凌走过去和大蛇坐成一排,唐若晴欣慰的笑了笑,便回去了,冰凌坐在大蛇的身边,两人相视而笑。
“你什么时候也穿这样的衣服了。”冰凌问着,言外之意是,大蛇现在可以恢复人身了吗。
冰凌只见过一次大蛇的人身,大蛇在受伤之后就一直是蛇身,也没有见过她以人身出现过,龙身也不再恢复了。
“一直可以,只不过蛇身会让我警醒。”大蛇回答到,这一点冰凌倒是没有发现。
大蛇一身红色的长衣,一副刀眉显得格外的英气,但是眼神之中净是温柔,总是让人不自觉的失了神。
“那,现在恢复了吗。”冰凌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会戳到大蛇的痛处。
“努力恢复中。”大蛇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样,其实在失去龙身之后,连带着法力也会衰退。
但是大蛇从没有放弃,一直在不断的尝试,修炼,所以,大蛇降雨的本领也是今日努力炼成的,否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想到自己的降雨的本领依旧许久未使用过了。
“好。”冰凌答应着,气氛中弥漫着尴尬,冰凌不敢转头,不敢看大蛇,就静静的坐着不说话。
大蛇静静的看着冰凌的侧脸,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
“你是怎么想到要和于风一起做这些事的。”大蛇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开口便问。
“你知道啊,我闲不住的,反正没事做,就出来打打怪兽啊。”冰凌笑嘻嘻的说着,好似开心的很。
“那打不过的时候怎么办。”大蛇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了,面前的这个姑娘还是和以前一样活泼。
“打不过就跑呗。”冰凌和大蛇一同说着,两个人不由得就笑了出来,这话就是当时大蛇受伤时,冰凌说着。
还记得当时大蛇受伤,冰凌一边嘲讽她怎么这么弱,一边说“打不过就跑呗,逞什么能。”
许久未见的朋友是不会生疏的,一旦有个共同点,聊两句之后机会找回之前的记忆,滔滔不绝。
“这话还是你对我说的。”大蛇一边笑着一边说,冰凌一边笑着一边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两人笑着笑着,大蛇一把抱住了冰凌,气氛凝住。
“谢谢你让我来。”大蛇很愿意来,冰凌听完之后比谁都高兴,这是一件对龙族来说都好的事情,大蛇很感谢冰凌。
“切,那还让我等了这么久。”不过就三天而已,但是冰凌却觉得就像是三年一样,没有目标的等待是极其漫长的。
“噗哈哈哈。”大蛇开心的笑着,在那个深藏在海底的深宫里,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
大蛇放开手,从大蛇来的那一刻起,这里的气氛中弥漫着的都是笑意,都是开心。
两个人就开始谈到正事了。
“你和于风打算怎么做。”大蛇一脸认真,接下来是好好的要惩治遁地狸力了。
“于风说遁地狸力现在已经被饿了三天了,十分脆弱,而且河流的流线也已经找到了,现在只需要将原来的水再引过来就好了。”冰凌说着,因为最关键的人已经来了。
“好,明白了。”大蛇点头答应着。
事不宜迟,于风马上就接到了消息,首先将村民们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接下来即使土围丘陵了。
于风一行人带着大蛇到达了土围丘陵,土围丘陵面积广大,尘土极多,在土围丘陵的上空中,大蛇已经准备好了。
“这家伙已经饿了三天了,而且,我确定他的老窝就在这土围丘陵。”于风说着,但是这土围丘陵的面积也很大,这也是他担心的一点,究竟要怎么做。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面积太广。”冰凌说着,之间大蛇一直细细的看着低下的土围丘陵。
绕完一圈后,大蛇的面色有些凝重。
“必须将面积缩小,要确定遁地狸力究竟在哪里,不然的话,下面生存的村民们会有危险,村庄也会被水冲走的。”大蛇严肃的说着,河流沿岸的村名们会很容易遭受到来自丘陵的冲击。
于风担心的也是这一点,而且土围丘陵的太过荒芜,没有植被的阻隔,会更加容易流下来伤及村民。
顿时,一众人突然没有了办法,遁地狸力是生活在地底下,行踪极其难以让人发现,十分狡猾。